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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唐曼有些丧气。原来施奕早知道,亏她还担心不已,唯恐施奕吃了亏。又不解地问,“那你怎么不管?”
“为什么要管?”施奕说,“她不过是最近才跟濮元思有关系。要不是我让她办离婚的事情,她接触不到濮元思。”
唐曼还是不明白,“因为要离婚了,所以你就放任不管了?”
“不,”施奕目光没离开离婚协议,“因为我知道濮元思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己火中取栗,我只需要推波助澜就好了,何必再多此一举。而且,她跟濮元思最好有实质性的进展,这样以后的把柄就都在我这里。”
她说的不咸不淡,唐曼心里又是一咯噔。这施奕杀人不见血,不动声色时就已经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她一时心神不宁,怔怔的看着施奕,便觉得脊梁骨有些发冷。
她想,自己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和施奕匹敌了。她不可能做到像朵拉那样,先入地狱,再从地狱中挣扎出来,而后狱火淬炼过的心肠已经变黑发硬,才能和施奕一决高下。她做不到。她的心,是血红的,鲜活如她自己。
施奕看她神色不对,连忙敛了神色,神情柔媚起来,“吓到你了?”
“……”唐曼张张口,便觉得声音有些艰涩,“你……能不能放过amy?”她想,无论怎样,amy纵使有错,但绝不至于被叛死刑。可按照施奕的手段,谁知道amy是什么下场。
施奕眼神闪了闪,淡淡地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那,”唐曼望着她,“要是你自己错害了好人,你该怎样为此付出代价?”
施奕一僵。
唐曼叹气,抱住了她,“你都说她是火中取栗了,本就难有好下场,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她自己也就得到报应了。”
“你太善良了,曼曼。”施奕轻轻叹气,“别人伤害你的利益,你不还击,对方就会变本加厉啊。”
唐曼亲她侧脸,“我只是不想让把事情做绝。施奕,天理循环,坏人自有坏人磨。凡事留余地,将来好相见。”
施奕的心都被她亲软了,她妥协了下来,“你啊。也罢。”带了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唐曼听着,就眉目含笑地望着她痴了。
☆、第三十八章
除了施奕终于摆脱了那份毫无价值的婚姻之外,另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陆鸢果然赢得了冯简新剧的女主角。
唐曼比她还高兴,可奇怪的是陆鸢反倒兴致缺缺,竟没有几分高兴的样子。唐曼感到奇怪,“陆鸢,你不高兴吗?”
“我应得的。”陆鸢脸上没什么表情,“难道我没有演技么。”
唐曼想了想,陆鸢确实演技不错。她虽然一直在接配角,但是每个配角都被她演的活灵活现。那些跟陆鸢本人性格完全不同的角色,陆鸢演出来也入目三分。有时候唐曼都觉得她精分,但是想想,她演了那么多角色,要是精分那么多人……噢,那陆鸢累也累死了。
娱乐圈还真是靠运气和实力吃饭的地方。唐曼眼看着陆鸢混迹了那么多年,有比她出道晚的已经大红大紫,有比她出道早的如今已然寂寂无闻。有实力没运气,遇不到愿意赏识你的伯乐,那也是白搭。就算没有实力没有演技,只要长得好运气好,照样风生水起。毕竟演技好有实力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赢得实力,但是运气这东西才真真百里挑一。利益越大,厮杀越惨烈。名利越高,投机性越强,就越需要拼人品和运气。
陆鸢算是运气不好的。她脸蛋儿虽然好,但性子直。唐曼一直觉得陆鸢这种不爱与人虚与委蛇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在娱乐圈混,她演配角的时候还时不时有人黑呢,想想要是出了名,那简直了。如今陆鸢接到了冯简的女主,按照冯简剧本必爆的正常逻辑,陆鸢演完这部女主,怎么的也得小火一把。其实她挺担心的,就陆鸢那嫉恶如仇的性子,保不齐刚火就得被黑出翔。
可现在她看陆鸢这宠辱不惊云淡风轻的模样,竟觉得兴许不会。不知道陆鸢怎么就改了性子,当算奇事一件。她把这件事说给施奕听,施奕想了想,“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怎么说?”
施奕沉吟了下,“没道理突然性情大变,除非遇到什么事,改变了她。”
“没啥事儿啊。”唐曼细细回想了下,“有事的话,她不可能不跟我说的。啊!”她忽然睁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想到什么了?”
唐曼脸色不好看,“这……算了,我先去问问再说。”
“嗯,”施奕指尖抹平她眉间,“不要皱眉,这么年轻该多笑笑。”
指腹有些凉,还带着施奕的香,唐曼看着她温柔的眉眼,就觉得什么都不是事儿了。她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来,“是,媳妇儿!”
施奕一顿,指尖改揉为戳,脸色微红戳她一指,“别混叫!”
“那你说叫什么嘛!”唐曼歪着脑袋,“宝贝?亲爱的?宝宝?唔——”
施奕捂住了她的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坏。”
唐曼就爱看她不禁调戏的模样,原来施奕也就是外强中干。想想刚认识施奕那会儿,施大总裁多没节操啊,敢情那是认定了唐曼好欺负,她就装的没事儿人一样占尽上风。想来也是没人敢戏弄她。唐曼却漏数了一条,还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施奕喜欢她。因为是能让自己动心的人,因为是爱人,所以唐曼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她的心神。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但凡唐曼多说几句孟浪的话,施奕至少也得冷气压伺候,再严重点估计能打脸。她会脸红会娇羞,归根到底是因为她喜欢啊!
恰恰和施奕相反,唐曼属于越亲密就越没节操那种人。对外人自然彬彬有礼,不会有丝毫逾矩,一副中规中矩的乖宝宝模样,可一旦跟自己亲密的恋人在一起,唐曼的节操就死绝了。
施奕扶额,遮住脸上的红晕,“唐曼你再嘴坏,我不饶你。”
“那你想怎么不饶我嘛!”唐曼顺势靠近她怀中,不偏不倚脸颊贴在她柔软上,就对施奕眨眨眼,“我都心甘情愿!”
让施奕恼羞的揪住她耳朵,“你再欺负我!”绯色脸颊上,那一双眸子带了盈盈波光,似有无限委屈。
唐曼顿时心软了,连忙抱住她,“好啦好啦,媳妇儿是上帝,我知错了!”她又揪住自己耳根,做出投降状楚楚可怜的望着施奕。
施奕哭笑不得,“倒像是我的错一样。”
“不不不,是我的错!”唐曼一本正经,“媳妇儿说一是一,指着太阳说月亮,那太阳就是月亮!”
施奕笑出声来,搂住她的腰,“曼曼,你真不要脸。”
“有媳妇儿还要脸干啥,那玩意儿又不能吃。”她理所当然的口气,让施奕趴在她肩头闷声大笑,笑一会儿才说,“你要一直对我好。”
唐曼正色点头,“那是,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啊。我看着你就总跟看我女儿一样,母性泛滥。哎哟——”
施奕揪住她耳朵,嗔怪地说,“我像你女儿,你母性泛滥,嗯?”
“我又错了!”唐曼笑得不能自已,抓住施奕的手,整个人就压了过去,“就是总担心你。看得见的时候担心,看不见的时候也担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不在你就生活不能自理。”
“唉!”施奕被她压在身下,摸着她的脸说,“你可算知道这滋味了。”
唐曼有些惊讶,“你也是这样想的?”
施奕就有些哀怨,“我一直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就是不肯。害我总觉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不知道得过什么样的日子。”
“还好我及时开悟。”她亲施奕的脖颈,耳根。摩挲施奕的锁骨。
施奕有些喘息,“唐曼,你是不是锁骨控,还是对脖子和耳根有特殊癖好?”
“我也不知道,”唐曼趴在她颈窝嗅她香味,“好像一看见你就想亲。”
“又耍流|氓。”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你压着我了。好重。”
唐曼却不松手,“你看过这样一段话吗?”她顿了顿,“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在地。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她望着施奕的眼睛,“两个越是相爱的人,越是渴望无限缩短距离,反而越容易产生误解。可是,我在你身上时,却感到无限的满足。这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施奕红了脸,“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