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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卫庄轻点头,一直紧抿着的嘴此刻微勾着,对着白凤说道:“白凤,你去墨家说一下,师哥几日后便会回去。”白凤点了点头,便快速的离去了。
“其实不用这样的。”盖聂清冽的嗓音带着无奈。卫庄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师哥是为了那十年之约来的吗?”盖聂不语,卫庄一边起身向盖聂走去,一边说道:“师哥完全不用如此心急,时间一到我自会去找你。”“小庄,你为何一定要与我比试?”盖聂抬头看向眼前之人,眸中布满疑惑。“师哥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二人还在鬼谷之时,我曾说过什么吗?”卫庄低头,直视着盖聂那棕色眼眸。盖聂垂眸想了些许,但仍然没有想到:“什么?”卫庄眼带着笑意:“师哥,你可曾记得当初你我二人同塌而眠时,你晚上做过什么。”盖聂听到卫庄如此说,再不想起也着实难堪,但一想起则是尴尬,盖聂不大自然的偏了偏头,顺势露出了微红的耳尖。
“师哥,今晚你我便如当初在鬼谷那般同被而眠吧。”盖聂抬头想要反驳,可是在看到卫庄眼里的笑意时,长久疲于警惕的心莫名的放松了下来,也就点头同意了。
“白凤!”盗跖看着这个与自己速度不相上下的男人,诧异的叫了起来。白凤平淡无波的脸上微微惊起一丝波澜,皱着眉看着那些随着盗跖叫声而来的人,平静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了今天早上的那般痛苦:“盖聂让我来带话给你们,他说要几天后才能回来。”天明如同一只暴躁的小猫,直言直语的问道:“你们把大叔怎么样了!”“天明,冷静。”少羽强硬压着天明肩膀安抚道。白凤难得好心情的解释道:“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回来。”一旁的端木蓉担心的问道:“可说了是什么事吗?”白凤盯着端木好一会儿才说到:“没有。”
端木蓉还想要问什么,却见白凤已翻身站立于大白鸟的背上,只好作罢。
白凤望着蓝天,心中默默念叨着那黑色身影的名字“墨鸦。。。”
苗疆巫族
黑影跪在大堂,无比恭敬的说道:“主人,属下失败了,请主人处罚。”帘子后面传来娇柔的女声:“无碍,墨鸦可还有几日?”黑影低头答道:“还有三日。”
“哦,捉凤这件事先不急,你去将后室的寒玉棺送于墨鸦。”帘后的人影翻了翻身说道。“主人,这是为何?”黑影不解的问道。“这我自有用处,你不必多问,去做事吧”女声带着些许恼怒说道。“是,属下告退。”黑影抱了一拳便闪去了身影。
若白凤在此必会惊讶,因为这帘后女子的面容与他有几分相似。
“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墨鸦坐于树尖上,问道。黑影依旧隐于黑暗之中:“主人要我给你送来寒玉棺。”墨鸦挑眉看向那黑影所隐藏的地方,“为何?”“主人并未告知。”黑影说完这句后便消失不见了。
墨鸦伸手接着飞来的乌鸦,听着乌鸦带回来的信息,墨鸦嘴角微挑,喃喃自语道:“白凤,你这般是为何?”许久之后,墨鸦才说道:“也罢,我也没有几日了,便让你知晓我所在的地方吧。”说完便送走了围绕于身旁的乌鸦。徒留自己一人,闭眼靠在树枝上感受着风的味道,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似乎能从这风里感受到那人的味道。
入夜
白凤静静站立于古松树的枝丫上,脸上的喜色不言而喻,手中的黑羽随风飘摇,肩上的白鸟似乎察觉到了白凤的心情,也一直在白凤耳边叽叽喳喳的叫着。
“师哥,怎么了?可是嫌这床小了?”卫庄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直抱着渊虹站立在床前的盖聂问道,盖聂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只是小庄,你我二人已不同往日,睡在一起终究不好。”卫庄随手端过一盏茶,浅酌了一下说道:“师哥,原来你是在乎这面子之人。”盖聂轻抿嘴唇,没有回话,卫庄眸中深色一敛,起身走到盖聂身后,一把夺过渊虹,盖聂本能的抬手向后劈去,卫庄微微闪身便躲了过去,语气轻漫的说道:“师哥,夜已深了,我们该歇息了。”盖聂盯着那床榻许久终究还是解了衣服睡了上去,卫庄看着床榻之上的那人,也快速的解了衣服躺了上去。盖聂僵硬着身体,鼻间全是那人的气味,一如既往的熟悉。
“师哥。。。”卫庄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看着已经闭目的盖聂,醇厚的嗓音此刻带着柔情低喃着那人的名字。盖聂气息一滞,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卫庄,棕色眼眸闪过疑惑:“怎么了?小庄。”卫庄动作十分自然的捻过盖聂的一缕发丝,语气有些诡异难明的问道:“师哥,可是心仪那冷冰冰的端木?”盖聂莫名其妙的看着卫庄,“没有。”“那。。。”“只是她让我想起了当初的你。”盖聂心里明白自家师弟的霸道性格,所以很主动解释着。
“师哥,睡吧。”话毕,灯灭,一夜无语。
白凤随着卫庄盖聂两人进入了鬼谷秘洞,耳边环绕着水的低落声,急促却有序的脚步声,突然走在最前的卫庄开口问道:“白凤,你真的愿意为他什么都可以抛弃?”白凤毫不迟疑的“嗯”了一声,一旁的盖聂几乎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白凤也不觉得怪异,当初墨鸦为了自己几乎差点失去了生命,现在他也可以为了墨鸦失去生命。
还魂蛊,可为人续五年的命,但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中了还魂蛊的人便再也没有可能用其他蛊续命。为此,那制出还魂蛊的人在临终之前终于研制出中了还魂蛊还能继续活下来的蛊,但那前提是必须有人真心为他付出一半性命。那蛊名为情丝蛊,是那人用他妻子名字取的蛊名,情丝蛊研制出来后,还未来得及实验那人便去世了,所以终究能不能成功,还是个问题。
“白凤,这盒子里便是情丝蛊的子母蛊,母蛊种入母体,子蛊为其续命。”卫庄拿过放在一旁的紫檀木盒,音量平淡毫无起伏。白凤接过后,沉吟了一下:“那我就先离开了。”见卫庄点头后,白凤便用着轻功快速离开了,指使着大白鸟向着昨晚谍翅鸟报的方向飞去。
墨鸦,等我。。。
“小庄,若无事了,那我便回去了。”盖聂并排站在卫庄身旁,看着鬼谷下的风景。“师哥,你并非愚笨之人,难道就不懂吗?”卫庄侧脸看向盖聂,眸中带着不明的情愫,“唉,小庄,我并非不懂,只是你我的信念不同。”“师哥,那一个月后的比试,你赢,那你便追寻着你的信念,我赢,那你就要回到鬼谷。”“。。。。好”
白凤看着那坐在枝头上的黑衣男子,心底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冲动,一种想要抱住那人的冲动,“墨鸦。。。”那男子像是听见了他的低喃一样,转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孔没有一丝血色,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可见。
“白凤,你来了。”熟悉的语气,让白凤心底一颤,微启唇用着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嗓音说道:“墨鸦,我来了。”
墨鸦轻快的起身和以前一样,在身旁为白凤留了一个位置,白凤嘴角微挑,脚尖轻点大白鸟的背部,如一阵风般站立在了墨鸦身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脚尖着地。”墨鸦环着手臂,露出以前的招牌式笑容,白凤也容孩子气般的皱着眉:“我喜欢。”两人之间便是沉默,但这沉默却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温馨,白凤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你的身体怎么变得如此冰凉?”“千年寒玉棺。”墨鸦苦笑的看着天边云彩。
“墨鸦,你可听说过情丝蛊?”白凤蓝紫色的发丝随风而动,墨鸦自然的抬手将一缕缕发丝压在白凤耳后,低沉的嗓音让白凤心暖:“从未,怎么了?”“我在鬼谷找到的,可以为你再次续命。”“卫庄同意你的?”“嗯。”“可有什么代价?”“性命相连。”墨鸦顿了顿抚着白凤头发的手,黑眸凝重的看着白凤,“你可知这样的后果?”“知道,可我愿意。”“若你只是报答,那可不用。”“什么?”“我说若你只是为了报答我那时对你的救命之恩,那你可以不用这般。”墨鸦眸中苦涩溢成海,猛的捂住胸口,额角的虚汗顺势流下,白凤揽着墨鸦肩头神色紧张的看着墨鸦:“墨鸦,这里那里有安静的地方?”墨鸦虚弱的指着一个隐秘的山洞,白凤快速抱起墨鸦,向山洞奔去。墨鸦的身体比以前更轻了,白凤皱着眉在心底暗暗决定:等墨鸦醒了,一定要将他的身体养好!
“墨鸦,这蛊怎么种下?”白凤让墨鸦靠在自己身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