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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童解释道:“这几本书都是祭酒大人的珍藏,全都是孤本,祭酒大人十分珍视。若不是祭酒大人与杜大人交情颇深,再加上杜大人的公子是祭酒大人的学生,这才肯忍痛借给杜大人赏阅几日。”
只听见‘孤本’这个词就知道这几本书的珍贵性,文人对书的热爱,就像色狼对女人臀部的钟爱一样。能让祭酒把珍藏的书籍分享出来,想必这位杜大人肯定不是凡人。卫宏虚心问道:“不知小哥口中所说的杜大人,是何许人也?”
“除了兵部尚书,莱国公杜如晦,这京城哪还有其他的杜大人。”小书童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卫宏,心想李小姐不远万里请回来的帮手,未免也太土包子了吧,居然连杜大人是谁都不知道。
在听到杜如晦这个名字的时候,卫宏不由得一愣。卫宏虽说对唐朝的历史知之甚少,但杜如晦的大名还是知道的,杜如晦与房玄龄合称房谋杜断,都是唐初名相,开国大臣。以杜如晦的身份想要和国子监祭酒借书,自然不在话下。
就在卫宏震惊于房玄龄的威名时,自北边行来一主一仆。走在前面的是个公子,长的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跟在后面的则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家仆。一见到这二人,小书童连忙跑了过去,把书交到家仆的手里,有对前面的公子行了个大礼:“小奴见过杜公子,若早知道杜公子会亲自来一趟,小奴便差人把书送到杜公子府上了。”
这小书童挺会说话,听得杜公子面似春风:“呵呵,家父知道这几本书是先生的珍藏,自然不敢大意。对了,听说璇青回京城了,不知道可否来拜见先生?”
闻言,小书童心中暗道,您呀来拿书是假,来见李璇青才是真。虽然看透了杜公子的心思,但小书童不敢妄语,实话实说道:“李小姐正在院内,不过杜公子怕是一时半会见不到她。毕竟柳州鼠患乃是大事,李小姐正和祭酒大人就此事商议对策。”言罢,小书童回手一指墙边傻站着的卫宏:“公子请看,那人是和李小姐一道回来的卫公子,听说此次李小姐带此人回来,就是为了共同商议鼠患一事。”
“哦?”杜公子瞥了一眼卫宏,眼睛一转,先是让家仆把书送回去,他自己则拉着衣摆,缓缓向卫宏行去。等行至身前,仔细的打量了卫宏一番,见卫宏与常人无异,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杜公子心想,连先生都一筹莫展的柳州鼠患,此人又如何能解决?
见杜公子不断的打量自己,卫宏也反过来打量他。由于小书童和杜公子说话的时候,距离太远,卫宏并不知道面前此人便是杜如晦的儿子,因此看杜公子的时候毫无忌惮。
“你便是璇青从杭州城请回来的帮手?”杜公子满腹狐疑的问道。
卫宏耸了耸肩,不承认也不否认:“谈不上什么帮手不帮手的,只是献出一点绵薄之力罢了。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其实在听到杜公子叫出李璇青的名字时,卫宏就已经知道面前之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杜公子嘴角微扬,拱手作揖道:“在下姓杜,名荷。”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卫宏的心不由颤了一下,心想这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随便一碰见就能碰见个大人物。杜荷的名字卫宏是知道的,杜如晦的儿子,与房遗直的身份处在同一个层面。虽然得知了面前公子的身份,但卫宏却没有展现出低三下四的姿态,只是微微一点头,回礼道:“原来是杜公子啊,久仰久仰。早在杭州的时候,就经常听遗直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真是少年才俊,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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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江湖骗子
杜荷有点蒙,自己和房遗直可是京城一等一的贵公子,说权势滔天也不为过。这卫宏区区一个杭州城来的土包子,居然把自己和房遗直看成了晚辈,说起话来眼高于顶!若是只依靠李璇青这层关系,那他也太不知死活了吧。
杜荷微皱着眉头,心情略有不爽:“卫公子直呼房兄的名讳,莫不是和房兄有些交情?”
卫宏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冲撞了杜荷,但依旧不知悔改,十分傲气的回答道:“呵呵,实不相瞒,遗直是在下的学生。”
“什么!?”杜荷不可置信的看着卫宏。这卫宏怎么看年纪也不大,甚至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为何竟口出狂言说房遗直是他的学生!难不成是脑子有毛病?怀着十二分疑惑,杜荷言道:“据杜某所知,房兄拜在祭酒大人门下,乃是祭酒大人的学生。何时又成了你的学生?”
卫宏轻笑一声:“算算日子,遗直拜在我门下也不过是上个月的事儿,杜公子不知道也是理所应该的。”
房遗直去杭州一事,杜荷是知道的,可他依旧不相信房遗直会拜卫宏为老师。莫不是这卫宏会一些奇巧淫技,把房遗直给迷惑住了?这年头的江湖骗子可是不在少数,眼前的卫宏虽然在外观上无法和江湖骗子联系在一起,可是听他说的话,总是令人心生厌恶,想必不是个好人!此次被李璇青给请到京城,怕也是依靠手段把李璇青给蒙骗了。
李璇青是杜荷和房遗直心目中的女神,一想到女神可能被人骗了,杜荷就心生怒气。若这卫宏真是个骗子,把他给收拾了,不仅可以帮房遗直走出迷途,还很有可能因此获得李璇青的好感。一想到能获得李璇青的芳心,杜荷就热血沸腾,誓要揭穿卫宏的骗人把戏!
“卫公子,不知房兄拜在你门下,是为了学得什么本事?”杜荷不动声色的问道。
卫宏如实回答道:“为了学画技。”
“画技?”闻言,杜荷在心中笑了一声。学画技还用得着跑到杭州去学?京城的有名望的画师不胜繁举。再者,房府有专门教导琴棋书画的先生,房遗直自幼就精通画术,市井上一、二般的画师还真不如房遗直。这卫宏怎么看年纪都不大,哪怕是在绘画方面天赋秉然,也绝对达不到开课授业的资格!
杜荷眼睛一转,言道:“这么说,卫公子在绘画上面的造诣,已经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竟令房兄都甘拜你为师。不如卫公子让杜某开开眼界如何?”
虽然杜荷说这话的时候是笑脸,但卫宏却感觉出一丝嘲弄的深意。莫不是这京城的人都如此高傲?李璇青也是,李宗仁也是,现在这个杜荷也是,都不拿正眼看人!卫宏心里不悦,正准备开口拒绝杜荷,国子监大院里恰巧行出一人,冲卫宏拱手言道:“卫公子,祭酒大人请您去国子学府一叙。”
卫宏已经在外面呆了太久,热的脑袋发胀。闻国子监祭酒终于有请了,卫宏便急不可耐的点了点头,让出来请的人前头带路。卫宏这一走,杜荷对卫宏就更加怀疑了,觉得卫宏这是在故意躲避他。为了不让李璇青被蒙骗,杜荷便不请自来的跟了进去。
绕过前厅,复行数十步便到了国子学府。相比于前厅三三两两的学子,国子学府里面倒是显得热闹非凡。不算大的正堂里挤着二十多个学子,年纪大的四十多岁,年纪小的也有二十四五。坐在最上首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便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
见卫宏到来,李璇青起身将卫宏叫到身边,小声让卫宏不要乱动。随后冲孔颖达行礼道:“先生,这位公子便是卫宏,您有什么要问的,便直接问他吧。”
孔颖达捋着胡须,美目微闭,甚是高深莫测的看着卫宏,半晌之后才姗姗开口:“听璇青说,柳州鼠患你有办法?”这孔颖达别看年纪一大把,说起话来却十分清脆。
卫宏还是本着退可攻进可守的原则,含糊不清的言道:“卫某也不敢妄言,必须先要了解柳州鼠患的具体细节,卫某才能对症下药。”
站在门口的杜荷撇撇嘴,心想,你继续装!在祭酒大人的面前,不用多长时间你的狐狸尾巴就会漏出来!不说耽搁了整治鼠患的时机,光是蒙骗李璇青和房遗直这条罪名就够你小子喝一壶的!
说实话,卫宏心里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