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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宏指着面前闲置的大片土地,言道:“开春这里就要种满小麦了,可现在咱们连种子都没有,我想让你去把小麦的种子买齐。另外,咱们以后基本就在京城落下脚了,以后很少有机会会回杭州,你这几天准备准备,派几个有眼力价,没什么歪歪心思的仆人,去杭州跑一趟,把你家里人都接来吧。在眼前也好有个照应,否则天南地北的,家里万一有个什么事,你也鞭长莫及。”
听到这话,周大力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热泪盈眶,竟当场给卫宏跪了下来。卫宏没有去扶周大力,而是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没好气的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小子要是再敢胡乱下跪,小心我剥你一层皮!给我记住了,以后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还有圣上。除此之外,不许给任何人下跪,包括我,听见了吗!”
周大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道:“听见了。”
周大力跟在卫宏身边这么长时间,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升斗小民,晋升为卫宏的高级行政助理,身份是质的飞跃。而且也得了不少钱,除了每个月卫宏按时发给他的二十两银子之外,逢年过节,还会给他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一年算下来,至少也得赚个三百两银子。李宗仁和李烨每年也只不过赚个三百两银子,现在周大力和他俩赚的一样多,绝对称得上是金领阶层。自从跟着卫宏到了京城,周大力一次都没回过家,走的时候也没留多少钱,早已对家人牵肠挂肚,此时听闻卫宏让他把家人带来,他如何能不高兴。
周大力没有丝毫拖沓,马不停蹄的赶回宏远商行,叫来十个仆人。六个留下来等会和他一起去采购小麦种子,另外四个人则让他们去杭州。在四人临行之前,周大力从自己的存钱里拿出四十两银子,想给他们四个当盘缠。结果李宗仁突然出现,拿出五十两银子塞给那四人,说是卫宏一老早就交代了,不让周大力自己掏钱,一切都有他包办。周大力又是一阵感激的五体投地,心想这辈子能跟着这么个主子,真是值了!
从京城到杭州需要走小半个月,为了尽快到达,李宗仁给这四人备上马车,让这四个仆人也有幸沾着光,坐一回马车。
小半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扒拉着手指头,转眼就过去了。这一日,周老爷子和周老太正在穿着大棉袄,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晒太阳。突然大孙子和二孙子浑身是泥,鼻青脸肿的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嚎啕大哭:“爷,奶,呜呜呜……”
周老爷和周老太都是护犊子的主,见自家孙子这副惨样,甚是心疼,一人抱着一个,一边安抚,一边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二牛又欺负你们了?”
大孙子周建和小孙子周贵一边抹着泪,一边哀嚎道:“恩恩,就是二牛,除了二牛还有马家三兄弟。呜呜呜,我三叔咋还不回来呢?赶紧让我三叔回来,揍他们!”
俩小子的哭声,将屋内的周王氏和周吴氏给惊动了。二女连忙跑了出来,见自家孩子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不由得叹了口气。周王氏是周家老大的媳妇,性子软,只是不断的为儿子周建揉着脸蛋。而周吴氏是周家老二的媳妇,性子刚烈,从不肯吃亏。从婆婆怀里把周贵抱过来,愤愤道:“那二牛和马家兄弟,欺负阿建和阿贵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咱们周家没顶梁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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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顶梁柱
一听这话,周老爷子和周老太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周王氏见状,连忙拉了周吴氏的袖子一下,用眼神告诉周吴氏,别在公公和婆婆面前提这些,不然又要勾起二老的伤心事来了。
周吴氏知道自己矢言,连忙给二老道了个歉。但心里那股火还是咽不下去,便冲周王氏言道:“嫂子,要不你去找找宏远商行的李先生?把这事儿跟李先生说说,让李先生给咱们出头!大力他跟着卫先生去了京城,李先生说过,有什么事只管找他,相信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闻言,周王氏皱着眉,摇头道:“还是算了吧,别去麻烦人家李先生了。大力帮着卫先生做事,要是这事被大力知道了,以大力那牛脾气,肯定会动怒,可又回不来,万一再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再说了,孩子们打架是常有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算了吧。”
周吴氏虽然气不过,但考虑到周大力这层关系,就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这俩女人想要息事宁人,可孩子们不干了,见二女不肯给自己出头。十岁的周建突然摆脱周王氏的怀抱,迈着步伐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众人也没多在意,权当是孩子耍脾气。可不多时,院门便被人一脚给踹开了,呼啦啦进来四个大男人,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周建。
带头人是二牛他爹,名叫郑安平,是个二流土财主,家里有十几个佃户,日子过得不错。但此人心胸狭窄,做事飞扬跋扈,经常仗势欺人,且在衙门里认识几个衙役,因此没人敢得罪他。
郑安平进了院子以后,一只手抓着周建的手腕儿,一只手指着周老爷子的鼻子大骂道:“特娘的,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儿!这熊孩子你们管不管了?你们要是不管,老子今天帮你们教育教育!”
周老爷子连忙起身,想要去拉周建,却被其中一个男人一把推倒。周老爷子本来就年纪大,身子骨弱,摔一跤可不是小事儿。从屋里出来的二女,见公公被人推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将公公给扶了起来,且对着推人的男人吼道:“干什么呀!连个老人你们都动手?欺负我们家没男人?”
郑安平根本不理会叫骂的二女,不耐烦道:“别跟我废话!你家这野孩子,把我家二牛给推河里了!这大冷天的,要不是河边有几个大人,我家二牛非淹死不可!现在二牛被冷水一诈,已经开始发烧了!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们家都抵命!”
周建被郑安平抓在手里,低着头,吧嗒吧嗒的叼着眼泪。且脸上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显然是刚才被郑安平甩了一巴掌。
二女将公公和婆婆带进屋里,不让他们二老参合。周王氏性子软,看着这阵仗,被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十分心疼的看着周建。而周吴氏则叉着腰,硬着头皮道:“我们还没说,你们家二牛把我们家孩子给打了呢!孩子闹别扭是常有的事,你们这些大人跟着搀和什么?”
一听这话,郑安平怒了:“怎么着,小孩打架,就可以把人往河里推?莫不是小孩杀人就不用偿命了?莫要废话,这孩子你们是要不要了?如果要,就拿出二十两银子医药费来!若是不要,我今天就把孩子给带回去,替你们管教!”
虽说郑安平不敢把周建怎么样,但毒打一顿是少不了的。二女自然不肯让他把孩子带走,但拿钱也拿不出来。就在二女实在是没了办法的时候,突然一辆马车停在门外,从马车上走下四个穿着得体的年轻人。这四个年轻人起初脸上都带着笑意,可等看到院子里的情形时,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地痞流氓还要凶恶的表情。
进了院子,四个年轻人十分粗鲁的把来找事的四个男人推开,走到二女面前,冲二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言道:“二位嫂嫂,发生什么事了?这四人莫非是来找嫂嫂麻烦的?若是的话,小的们帮你们出气!”
在场之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给搞得措手不及,二女也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周吴氏皱着眉头,甚是疑惑的冲年轻人问道:“你们是?”
带头的年轻人,作揖行礼,言道:“嫂嫂,我们乃是宏远商行京城分号的仆人。此番前来,是受我们卫先生的意思,迎请周大哥的家人搬到京城,与周大哥团聚。”
听到这话,二女恍然大悟,顿时喜上眉梢。一直不曾言语的周王氏,兴奋道:“你说的周大哥,是我们家大力?”
仆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回嫂嫂的话,不错,正是周大力。”
闻言,二女顿时高兴地面如桃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被郑安平抓在手里的周建,听到这话以后,低垂的脑袋马上抬了起来,兴奋的眼睛放光。一把甩掉郑安平的大手,迈步跑到周王氏的身边,跳脚指着郑安平骂道:“郑老牛,你等着!我三叔让人回来了,你不是觉得你家有钱吗?你不是总欺负人嘛?我让你再欺负人!我三叔不会放过你的!”
仆人见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