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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Sira眼露喜悦,笑容慢慢漾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湛以泽的一侧脸颊,然后再次看向纪艾棉,试着问:“那我可以把他占有一夜吗?”
纪艾棉好不容易把视线从床上移开,理清现在的情况:这个女人是看上湛以泽了,要跟湛以泽发生一夜情吗?
她知道在酒吧里夜晚游荡的人里有些是专门去找一夜情的,听说在白领圈尤其盛行,看样子现在这个女人就是。
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事实上并不是湛以泽真的女朋友,甚至不是湛以泽的任何人。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其实他们是仇人!还正在进行着一场较量。
因为湛以泽还欠着欠月末的债!而且他还等着给她一次重击!
那她现在到底怎么做才好!
阻止眼前的女人?还是当什么都没看见走出这个房间?
纪艾棉挪着步子向前走,Sira一动不动注视着她。前面是床,右手边方向是出去的房门,纪艾棉一步步向前走着,走到一个位置她站住了,这时她离床的距离和离房门的距离是一样的,纪艾棉垂下了视线,她到底该怎么做?
那个女人也正在等着她的答案。
半晌纪艾棉做出了决定性的一步,她转身面朝房门。
Sira立刻露出了笑容,她说:“我可以,是吗?”
纪艾棉边朝房门走去边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说完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纪艾棉一口气冲到楼层的电梯前,她使劲按着向下的按钮,电梯来了,她快速上了电梯。
纪艾棉望着电梯亮起的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她慢慢闭上眼睛,心脏砰砰直跳,是的,她选择了不管这件事:所以从现在起,湛以泽欠月末的已经还上了,我和他的游戏也彻底结束了!我和湛以泽的所有仇恨从今晚全部一笔勾销!从此他不是我的仇人也不是我的敌人!
纪艾棉心里这样起誓着随着电梯而下,离那个房间越来越远。
纪艾棉坐出租车回到家的时候,夏姨和南月末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楼下的客厅只亮了小灯,光线偏暗。纪艾棉的腿一下子撞到客厅的茶几上,茶几被她撞偏了位置,放在茶几上面的马克杯“啪”地一声掉到地上摔碎了。
夏姨和南月末听到声音连忙从房间出来赶紧下楼,夏姨一路按亮客厅的大灯,问纪艾棉:“怎么了?怎么了?”
纪艾棉捂着腿坐到沙发上,她眼神有点呆,低声说:“我想坐沙发,碰到茶几了。”
夏姨看着摔碎成几瓣的马克杯说:“你回来如果看不清怎么不按亮大灯呢?”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
其实客厅的小灯的亮度虽比不上大灯亮,但加在一起也有十几瓦,足够人看清一切了,别说这么大的茶几和沙发了。
纪艾棉说:“我忘了。”
“你刚回来去洗澡吧。”
纪艾棉站起身说:“好。”
“你今天出去的时候不是穿着外套吗,晚上气温下降你怎么还脱了?”
纪艾棉今天穿的外套,是早晨夏姨特地拿给她穿的,所以很快被夏姨注意到。
纪艾棉这时才忽然想起来,她把她的外套落在那间房间的地上了。
那间房……
不能要了。
纪艾棉走进浴室,脱衣服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她戴在手腕上的手链不见了,纪艾棉很少戴首饰,那条手链是今年她生日纪院士送她的生日礼物,她戴了好久,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看来也不能要了。
纪艾棉洗好澡躺在床上,关上灯,眼前都是那个叫Sira的嘴唇离开湛以泽的嘴,手从湛以泽的胸前抽出的画面,纪艾棉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她只有爬起来抱着枕头去找南月末。
已经睡下的南月末看着红着眼睛出现在她房门口的纪艾棉,她问:“怎么了,艾棉?”
“月末,我睡不着!”
“做恶梦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床上的南月末马上让出一个人的位置让纪艾棉躺上来。
纪艾棉把枕头放好,躺上去,南月末给她盖好被子。
纪艾棉在枕头上摇了两下头:“没事,以后就会什么事都没有了。”
看她的样子肯定是有事,但南月末看纪艾棉一副并不想说的样子,也不再多问,像以往一样让纪艾棉抱着她的胳膊入睡。
这一晚南月末没有做恶梦,纪艾棉却是一晚上睡不安稳。
纪艾棉从来没有做过坏事,心里一直砰砰像敲鼓一样跳个不停,忐忑不安,她感觉自己是做了坏事的。
她丢下酒醉昏迷的湛以泽不管,已经是错,允许那个陌生女生留在那里……好像非常非常错……做过了之后才觉得不妥。
漫漫折磨她的长夜过去,纪艾棉到早晨才迷迷糊糊入睡,她睡着了就做起恶梦。
梦里湛以泽苍白着脸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纪艾棉面对他凶狠的目光严重结巴,她在梦里解释:我不想跟你继续玩了,这一次就算是所有事情终结……
她刚说完,湛以泽就双手过来掐她的脖子,大喊我杀了你!纪艾棉快被掐死了,不能呼吸,她拼尽力气喊着,夏姨,月末,爸爸,一边努力喊着一边快要哭出来。
南月末焦急地推醒了躺在床上挣扎的纪艾棉。
纪艾棉醒来看到眼前南月末放大的脸,她连忙坐起,抱住南月末胆战心惊:“月末,月末,刚才好可怕!”
南月末不停轻拍她的后背:“你做噩梦了,醒来就没事了,别怕,我在。”
纪艾棉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幸好是个梦。可是她心里还是十分忐忑不安,她甚至开始后悔昨天的行为。
惊吓过后已经是该去上班起床的时间,可是纪艾棉几乎一晚上没睡,困得头昏脑涨。夏姨看起床的纪艾棉因为睡眠不足脸色很差,很担心她。
“艾棉,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纪艾棉困得双眼呆滞,早餐都吃不下:“现在就是想睡觉而已。”
“呃……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请假?”夏姨就是这么惯着她,知道她仅仅是发困精神不济,还会纵容她不去上班。
纪艾棉心里装着事情即使困也睡不安稳,搞不好睡着了又做噩梦,她决定还是去上班清醒清醒。
昨天晚上……酒店……他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纪艾棉背着包出门去公交站,走了一段路不想坐公交,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坐上去之后她就用手拍拍脑袋,别想了,反正事已至此,应该开心的是以后跟湛以泽的恩怨一笔勾销,她不会再想着报复他们,以后不再和湛以泽有任何瓜葛。她要好好做好实习工作,然后帮助爸爸做好慈善机构,和月末一起好好生活。这才是她之后要全心投入的事情,想到这里纪艾棉用手指把嘴角提起,做一个笑脸,她困到脸都僵硬了。
枫叶酒店,321房间,酒店的白色大床上,湛以泽在被子下面蠕动了一下,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才发现睡在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里?好像酒店?湛以泽想要起来却感觉头很痛,他按了一下额头坐起身,这才发现他竟然躶体□□。他没有裸睡的习惯,更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裸睡。
他有洁癖。
湛以泽瞬间完全清醒,他扫了几眼室内就确定这是酒店,可他为什么在酒店里?
湛以泽马上回想昨晚的事情,他昨晚应该是喝醉了?昨晚带着纪艾棉去dagger酒吧为何湘庆祝她的成人礼……
对,纪艾棉,他最后应该是和纪艾棉在一起。
但现在酒店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纪艾棉,之后发生什么事,湛以泽完全不记得。床边就放着他的衣服,他需要穿上衣服。
湛以泽侧身伸手去拿内裤,他不禁皱眉,他为什么连内裤都脱了?到底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他感到床上有什么硬物硌到他,他手伸进被子在腿下的床单上摸了摸,掏出了一样东西,湛以泽看到硌到他腿的是一条细小的女式手链。
这个手链……有些眼熟……
他记得他昨晚拉纪艾棉的手,好像看到过她的手腕上戴着手链。
湛以泽盯着这条女式手链看,向下的余光忽然瞄到他的颈边锁骨处竟然有吻痕。
湛以泽忽然之间有些慌乱,他裸体,还有吻痕……难道昨天晚上他跟人上床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
湛以泽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手掌里一直攥着那条手链。他拿起手机拨打纪艾棉的电话,然而一直不通。
纪艾棉这次真的把卡2的手机卡丢掉了。
湛以泽不停拨打纪艾棉的手机,这时候,他忽然发现房间地板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