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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旬近距离才看清这些安保的胸牌,是所属科技园区的,而科技园区内的安保只有湛以泽能调动,且能调动到离园区这么远的地方。
言旬大概猜到一点情况,他拿出手机拨打湛以泽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说:“以泽,我看到了纪艾棉。”
“在哪里?”
“是你在追她吗?”
湛以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在哪里看到她?”
言旬确认了他想知道的信息,他说:“我在蓝鸟商场。你为什么追她,她又对你做了什么吗?”
湛以泽道:“我也在蓝鸟商场,她又做了很有胆量的事情,你帮我一起抓住她!”
言旬听到湛以泽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鼻音的,他似乎在揉着鼻子。
坐上出租车,看到了刚才紧追在车后面跑的人,南月末吓坏了,她抓着纪艾棉的胳膊问:“怎么回事艾棉,刚才那些是什么人?”
纪艾棉说:“月末,你别怕,那些人只是想找我麻烦而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抓到我的!”
南月末不清楚是什么样的麻烦要被人这样追,她说:“我们赶快回家吧。”
现在这情况逛街是有点困难,今天不能买衣服也不能一起玩了。纪艾棉想想被破坏的计划心里忍不住气道:只不过鼻子流了点血而已,至于让一群人追着她满街跑吗?
纪艾棉只得向司机报了家里的地址,出租车向她家的方向行驶。
司机注意到追在后面的车,开始是一辆,后来是两辆,再后来变成了五辆,这位司机并不像纪艾棉遇到的前一位司机那么具有冒险精神,他看后面的车穷追不舍,他就主动把出租车停下来,他说:“这样被追车太危险了,我看你们还是换辆车吧,我家里有老有小的。”
纪艾棉对于司机的表现非常无语,但司机师傅说的也没什么错,她也不好说什么。这个地方离她的家也不是很远,司机不愿载她们,她们只有下车。
纪艾棉和南月末一下车,后面追上来的车辆急刹车,纪艾棉看安保们要下车了,连忙拉起南月末就跑。
远处是S市著名的江桥,过了江桥再有一段距离就能到家了。纪艾棉拉着南月末拼命往江桥方向跑,黑西装的安保就追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冲她们喊:“快站住!”
湛以泽的车在江桥前停下来,跟在后面的言旬的车也停下来。下车的言旬望着眼前的大桥,心有所思,他是在这里认识纪艾棉的,那个时候他认识的纪艾棉还没有现在这么强悍,他总觉得那个时候的纪艾棉好像是比较温柔的。
跑上江桥的纪艾棉和南月末在桥上被安保排成排横向拦截,她们被拦在中间,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直到湛以泽出现。
湛以泽走上桥,走过来,安保就自动让出路来,湛以泽走向纪艾棉,眼睛是怒视她的,纪艾棉想,他会在这里打我吗?
湛以泽一步步走过来,纪艾棉全身都绷紧了。湛以泽刚走到纪艾棉的身前,纪艾棉想大不了跟他拼了,结果这个时候南月末忽然站了出来,她站出来挡在了纪艾棉的身前,什么话都不说,只紧紧护着身后的纪艾棉。
又像以前一样,她惹来的祸,她会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挡。
纪艾棉鼻子有点发酸。
结果湛以泽无视南月末,直接伸出手略过南月末去拽她身后的纪艾棉,他一用力就把纪艾棉从南月末的身后狠力拽了出来。
纪艾棉踉跄着脚步半摔出去,南月末急忙抓住纪艾棉的一只胳膊不放。湛以泽这边拽着纪艾棉走,南月末就跟着拉住纪艾棉的另一只胳膊,但南月末哪能有湛以泽有力气,她和纪艾棉两个人都被湛以泽拖着走。
纪艾棉被湛以泽拉着胳膊拖着往前,她便用力往后退:“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让你把我的鼻子打出血行不行啊!”
这时站在一旁的言旬才弄明白,原来是纪艾棉把以泽的鼻子打出血,言旬微微蹙眉,纪艾棉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这件事不管是关津阳还是湛以泽的妈妈知道,她都要倒霉的。
纪艾棉叫的很大声,不停地喊:“我不走,你放开我!我不走,你放开我!”力气也不小。湛以泽看纪艾棉后面还跟着一个,他实在不想拖着两个人,他一松手,一直向后用力的纪艾棉和南月末同时朝后摔坐到地上。
☆、是男朋友
坐在地上的纪艾棉看湛以泽朝两人走过来,急忙冲他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你的,跟我的朋友没关系!你想怎么样冲着我来,是我打你的,你打我就好了!我奉陪到底!”
湛以泽走上去拉着纪艾棉的胳膊一下子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我本来找的就是你!”
湛以泽拽着纪艾棉的胳膊往桥下的方向去。
南月末看到纪艾棉被拽走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纪艾棉拼命冲南月末挥赶着手:“月末,我没事的,你回家!”
因为安保跟在两侧,南月末看这么多人一起带着纪艾棉走,她一点也不觉得会没事,她追着说:“求求你,不要伤害艾棉,她如果做错什么事,请你原谅她一次,她不是有心做错事的!你不要伤害她!”
湛以泽回头瞅了南月末一眼,如果是纪艾棉能说求求你,可能他的气早消了。不过纪艾棉是一句好话不会说的,他拽紧纪艾棉的胳膊,加快脚步向桥下走。
纪艾棉说:“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月末你不用担心我!不要跟着我,快回家去吧,我真的没事!”
看吧,这个时候还敢叫嚣。
南月末要继续追,在桥上的言旬忽然快步上前,伸手拦住了南月末,南月末诧异地看向拦在她身前的言旬。
言旬说:“你不要追了,纪艾棉不会被怎么样的。”
南月末的眼睛始终追随着被湛以泽拖着下桥的纪艾棉,她急道:“那为什么要拉走她!”
言旬顿了顿道:“因为纪艾棉是他的女朋友。”
南月末有些错愕,她看了看言旬,然后又看向纪艾棉和湛以泽的方向,她刚才就觉得拉走纪艾棉的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回想起,那个人好像就是在咖啡店亲过艾棉的人。
那这么说,那个人真的是艾棉的男朋友?
站在桥上的南月末看着湛以泽生拉硬拽着纪艾棉上了停在桥下的车。
南月末仍然不放心:“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凶?”
言旬望着桥下说道:“他从来不会伤害他喜欢的东西,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对纪艾棉怎么样的,我可以保证的。”
南月末清澈的双眼望向言旬。
言旬露出微笑:“纪艾棉的男朋友是我的好朋友。”
南月末认真地问:“他真的是艾棉的男朋友?”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说的。刚才纪艾棉也让你回家了,这也表示她没有事。”
南月末微微低下头在想着什么。
桥下湛以泽的车开走,南月末一直望着那辆车开远,到看不见为止。她一直在紧张的想着什么,但无论怎么想,这时候她除了回家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南月末这时候忽然想起了她一直拎在手里的纸袋不在她手中了,反应过来的南月末一惊,连忙向桥上看去,幸好,纸袋竖立在不远处,桥栏边。站在言旬身前的南月末连忙朝纸袋奔过去。
言旬看着南月末捡起纸袋安心的模样,朝她走了过去。
“你还记得我吗?”
言旬问南月末。
抱着纸袋的南月末看向言旬,她声音不大,她说:“我记得,我现在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言旬的唇边是淡淡的微笑:“什么问题?”
“你能描述下你丢的项链的样子吗?”
看来她还是把他记得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项链的失主。
言旬仔细描述了项链的外观和材质,他看到南月末的手伸进她抱在胸前的袋子里,然后拿出一条项链,把项链递到他的眼前问:“是这一条吗?”
南月末手上拿的正是言旬之前一直戴在身上的项链。
言旬说:“是的,这是我丢失的项链。”
南月末又向前递了一下:“那,给你。”
言旬接过项链,他一直自信会找回项链的,虽然有些波折,但终归回到他这里。
南月末又问:“你还丢了别的东西吗?”
言旬望着南月末:“你还捡到别的东西了吗?”
南月末又把手伸进纸袋里,这次她把东西攥在手心里,把那只握着的手拿出来说:“你如果还丢了别的东西,也描述一下吧。”
言旬露出淡笑:“我不用描述了,你手中的还是一条项链吧,和我手上的这条很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