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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的纪艾棉身材确实没有十七岁的何湘身材丰满。
纪艾棉感到莫名奇妙,这外国姑娘上来就损她,而且用很流利没有多少洋味的中文。
纪艾棉问:“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吗就来随便评价我!”
“我看你除了会说肉麻的话,根本没什么优点!”
肉麻的话?什么跟什么?
纪艾棉说:“是你要找我吗?你是谁?”
何湘一点也不比纪艾棉矮,她站在纪艾棉的身前,对她说道:“我是何湘,从今天起对你正式宣战!”
纪艾棉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真的不打算跟她对视的关津阳,她问何湘:“你对我宣什么战?”
“我要把我最爱的人夺回来!”
纪艾棉感到奇怪:“你最爱的人?”她最爱的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纪艾棉问:“你最爱的人是谁啊?”
何湘手指指向纪艾棉心脏的位置:“你的男朋友!”
“我的男朋友?”
纪艾棉反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她所说的有可能是湛以泽,关津阳坐在这里,陪着她一起来的,看来□□不离十。
纪艾棉说:“你说的不会是湛以泽吧?”
何湘立即道:“我的喜欢不比你少,我一定会靠自己打败你的!”
纪艾棉耷拉着眼皮问:“那还有别的事吗?”
何湘眨了眨眼睛,然后想了想道:“来两杯摩卡咖啡吧。”
“等着。”
纪艾棉重新把太阳镜戴上,什么跟什么啊。
莫名跑出个奇怪的“情敌”。
纪艾棉刚转身,陈经理从咖啡店外走进来。纪艾棉说:“经理,你过来了。”
陈经理说:“是啊。”然后说道:“店长呢,店长在哪儿?”
店长听到陈经理的叫声,赶忙过来:“经理,您叫我?”
陈经理说:“那边!”他指着窗边道:“靠窗05号位置,以后不要坐客人了,在桌上贴上专座。”
店长说:“不撤掉,贴上专座是么?”
店长确认一遍。
陈经理道:“对,要是我没说,就是任何客人不能坐05号桌。”
“好的,我知道了。”
店长直接执行,在一边听在耳里的纪艾棉试探着慢慢问:“为什么啊?”
那不是昨天湛以泽非要坐的位置吗?
陈经理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有人要出高价把我的咖啡店买走,这是我的心血,我怎么可能卖,对方有钱又强势,说他可以不买,但要把店里靠窗的05号桌,永远给他留着,不能让任何人坐,我一听当然赶紧答应了。他一定是来店里消费过,也不知道怎么对那位置情有独钟起来,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能碰上。”
“哦。”
纪艾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扶了扶太阳镜,心里想不会是湛以泽干的吧?那这个人也太无聊了!干嘛要买那个座位,要不要这么奇怪。
自从何湘向纪艾棉宣战以后,纪艾棉想不认识这个人都难。何湘不但周日那天找去了咖啡厅,后来更是找去了纪艾棉在园区的办公室。而且她总是自作主张来纪艾棉的办公室找她,一次又一次,纪艾棉办公室的同事,看何湘自来熟的样子还以为她是纪艾棉的亲戚。
何湘背着手走进纪艾棉的办公室,自己说了句“我来了!”就直接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看起她自己带来的书。
纪艾棉忍了忍,还是走到何湘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整天都没事做吗?”
何湘点点头:“我在等开学。”
纪艾棉:“开学?”
“我是中国TS大学的留学生,现在等着入学。”
“什么?你是哪所大学的留学生?”
“你只比我大四岁,为什么听力就老化了?TS大学!”
纪艾棉去吃饭,何湘也跟在身边。
纪艾棉边吃饭边对桌对面的何湘说:“别等着我给你付钱!”
何湘道:“小气鬼!”然后把人民币往桌上一拍:“你的饭我请,小气鬼!”
纪艾棉做园区督查工作,何湘跟在身边,纪艾棉上厕所,她也跟着一起去。
纪艾棉忍不住问:“你怎么不去找湛以泽啊!”
何湘道:“你是他的女朋友,跟着你总会见到他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见他?”
何湘嘟起嘴:“他不理我。”
纪艾棉有些朋友的语气道:“你才十七岁,为什么不去喜欢跟你同龄的人呢?这样看,你太小了。”
“我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只要再等一阵子就到十八岁,就可以和以泽哥哥结婚了!我不小!”
“十八岁结婚,你爸妈应该不会同意吧。”
何湘说:“你说服不了我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我说了我会打败你的,你别小瞧我!”
纪艾棉道:“狼心狗肺,我可是为你好!”
何湘道:“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
纪艾棉:“不信算了!”
然后下个小时两个人又坐到一起。她们坐在园区里绿化带旁的木椅上。
何湘道:“原来筹集善款那么不容易,我看我要让爸爸妈妈捐出一些钱来。”
何湘刚跟着纪艾棉去为爱苗慈善募集善款了。
纪艾棉问:“捐给我吗?”
何湘点头,但忽然她又摇头。
纪艾棉说:“怎么变卦了?”
何湘说:“我捐钱给你也可以,但是你要和以泽哥哥分手。”
“你捐出的那点钱能够一顿饭钱吗?”
何湘说:“百万,千万都没问题。”
纪艾棉盯着她:“真的?”
“爸爸妈妈不会拒绝我的!”
“你爸爸妈妈是谁啊?”
“不告诉你,但我家不比以泽哥哥家差。”
“你是混血对吧?你家在美国是做什么的?”
“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算了。”
何湘看纪艾棉真不再问了,想了想说:“可以告诉你一点啦。我家在美国做的事业和旬哥哥家在中国做的事业是一类的。”
“旬哥哥?旬哥哥又是谁啊?”
“言旬哥哥啊!”
纪艾棉顿了一下:“言旬?你连言旬也认识?”
“他是我表哥的好朋友,也是以泽哥哥的好朋友我当然认识了,他的未婚妻还和我关系很好呢。”
犹如一道闪电劈下。
纪艾棉眼睛睁大了,问:“谁的未婚妻?”
何湘说:“我说你耳朵老化了,你还不高兴。你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言旬哥哥的未婚妻,不是以泽哥哥的未婚妻。”
纪艾棉的眼睛依然大张:“言旬有未婚妻?”
“很早就有了,还是几岁时就定好的呢。”
纪艾棉的声音都随着心情低下去:“他的未婚妻在哪住呢?”
“洛杉矶。”
“那不是美国吗?”
“是美国啊,所以才和我认识,我们关系很好啊。”
“是吗?这是真的吗?”
何湘用奇怪的眼光注视着纪艾棉:“你怎么了,眉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你好像忽然很失落的样子?”
纪艾棉想说没有,但也装不起来。弄了半天,原来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所以即使向他表白,也是空表白一场。还是几岁时就定好的未婚妻一直到现在,那他为什么要坐在桥上画画,把她画进画里,还要那么温柔地微笑,对她说话呢?真是的!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道德呢!
纪艾棉心里有些急,有种被骗了感觉,忍不住道:“他真是太不道德了!”
“你说谁?”
“言旬!!”
何湘说:“我对他不是很熟了。”“不过”何湘想了想:“我听说过一件关于他的事,我也觉得很不道德!”
他还在别处留情,骗过别人?纪艾棉连忙问:“什么事?”
“听说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面对别人事关生死的求助从不伸出援手,他看似很温柔的人,却是最冷血的。”
“这是骗人的!”
他曾经毫不犹豫地帮她追过小偷,也会为她在桥上“苦等”小女孩而感动,他很善良,这种传言哪里来的,为什么要这样污蔑他。
“是真的,听说他曾经冷眼旁边一个受伤的女孩,不予帮助,差点害的那个女孩死去呢,不像谣言哦。”
“我告诉你就是谣言!”
何湘捂了一下耳朵:“你生什么气啊!这么大声!”
湛以泽站在后面看了很久这两人你来我往地交谈,她们怎么能说这么多话,她到底是怎么处理自己的情敌的。
湛以泽走到两人的身后,他先叫道:“何湘。”
何湘听到是湛以泽的声音,从木椅上跳起来,他叫她的名字就证明他准备理她了。何湘可怜巴巴站到湛以泽的跟前,仰着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