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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内应？”张凡问道。绿翼回头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用肘部轻轻击打他的腹部，不过心中明白自己确实不够聪明，而张凡问到了点子上。
阿肯打了个响指，笑道：“看来我们的张凡大师智力见长啊！你说得对，这就是场景为什么要灭了我们的原因！”
“可那几个越界者明明是在德国柏林越界的啊？而且他们那么大张旗鼓的，带了那么多可怕的鬼怪，有这么大排场来找内应的奸细吗？如果换我，恐怕应该是偷偷摸摸的从哪个角落里钻进来吧……”张凡皱着眉头问道。
书妖此时插话进来，“我们不能够这么主观的看待问题。阿肯的意思是，从场景最后对付我们这些英国阵营持戒者的结局，联系上那几个越界者，推断出场景中可能有越界者的奸细存在，而且存在于我们英国阵营的持戒者中……”
“还要补充一点……”阿肯取出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那些闯入者，在德国柏林越界不假。但他们选择越界的时间，却是英国方面发出反扑任务的时候，也是所有英国阵营持戒者必然会齐聚德国柏林的时候！这样就可以很好的掩护那名奸细，也可以欺骗场景，就像欺骗了张凡大师一样。”
“似乎有些牵强……”张凡还是有些想不通，但他隐隐感觉阿肯的想法似乎有些道理。他把眼光放到书妖的脸上。这时他需要一个旁观者，或者说不会受到人类情绪影响的智者的看法，听听他对此事的具体分析。
书妖微微欠身，就好像一位大管家，“阿肯的分析确实缺乏很多直接的证据，但联系场景对待我们的态度，这似乎是最好的解释。大家一定知道，最后一个场景任务，如果没有德国阵营持戒者的援手，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必死无疑的！”
阿肯得到书妖的支持，有些得意，“而且张凡和书妖，很可能有重大嫌疑，所以才在如此高的运势下，会被场景差点灭杀！我说的不错吧，书妖你的运势要比张凡更高。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你们两个就已经死了！”
“什么？！”绿翼暗樱都是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张凡君怎么可能会是奸细？”她们居然并不提书妖为何不是奸细，真是很偏心。
书妖却不以为意，微笑道：“确实如此，这大概是因为我对持戒者世界如此了解，超出了普通持戒者应该了解的程度！而这个最大证据，便是一进入场景，就把所有的加成点都加到运势上！而一般刚刚进入到这个世界的持戒者，绝对不会这么孤注一掷的！”
“就好像我和张凡非常了解这个世界一样，当然，我确实是很了解的。而张凡的选择则真是让人非常的佩服。要知道，在这个持戒者世界里，如果运势够高的话，只要不是十足的笨蛋，基本的生命是很有保障的……这就像……就像……”
“就像游戏里开了金手指！”阿肯拍拍书妖的肩膀。
“金手指？”书妖不明白，除了张凡和轩辕星，似乎其他人都不明白。绿翼自然从不打游戏，场景追随者也没机会打，自然很迷茫。
张凡摆了摆手，他知道这很难解释，“不说这个，可我更觉得，最后的任务很有可能是英国阵营的持戒者中有人没有尽全力，或者他们的能力远超出正常范围，导致任务难度变得很高。而所有的英国阵营持戒者又签署了临时团队的契约，因为他们保留了大部分实力，才致使这个任务的难度如此之高。”
“最大的嫌疑，就是那个狮鹫骑士的团队！他们团结我们的原因，就是希望转嫁危险，用一个临时契约绑架了所有的英国阵营的持戒者。这可以很容易的解释，为何德国阵营的持戒者没有遇到这么高难度任务的原因，因为他们一盘散沙……”
书妖对这样的规则问题最有发言权，他推了一下眼睛说道：“我不太同意，每个持戒者小队的任务难度是不同的，场景会做平衡。甚至每个持戒者在场景中有时候也是相对独立的面对难度考验的，运势高的，哪怕同样的难度，也会相对容易度过一点，因为他会得到帮助。即便我们签署了临时团队契约，也不会影响场景对每个团队分别考验……”
张凡摇头说道：“我这么理解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没有完成任务的惩罚很轻，场景并不像是要灭了我们。反而是其他团队的持戒者，那些高能力的持戒者，保留很强实力的持戒者，却可以投机取巧，反正惩罚并不强，别人死了与我何干？我打赌，即便是那么多德军王牌飞机齐聚的情况，这个团队也能够全身而退，甚至抗衡！”
阿肯大笑道：“难得我们的张凡大师也开始怀疑别人了，这真是一个进步啊！不过这一次我却要为他们说句话。我们团队是很少几个能够保留全部队友性命的团队之一，而你怀疑最大的狮鹫骑士，却是有伤亡的。”
“而且，你怎么知道场景发出同样的任务，惩罚力度也是一样呢？我们的级别可并不高，所以才会得到这个惩罚。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个高能力团队，我相信场景一定会平衡难度惩罚的！一个能够抗衡数百架王牌战机的持戒者团队，首先不说存在的可能性。即便真的存在这样实力的团队，他们要面临完不成任务的惩罚，恐怕就不是扣2000功勋值了！难说要让他们倾家荡产啊！”
张凡还是不能同意阿肯和书妖的观点，“那你怎么解释德军方面，为何派出了不符合逻辑的那么多王牌战机，来围剿我们？恐怕就算是把二战时盟军和苏联的飞机全部击落，也造就不了那么多王牌吧？！”
阿肯点点头，“这是‘不列颠空战’场景一个很大的BUG，也正是这个因素，才使得我会得出场景即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能是越界者内应的结论。如果是你说的实力很高的团队从中作梗，场景犯不着这么大动干戈，把英国阵营的持戒者一网打尽。而会专门针对那个团队放出一个可怕难度的任务，让他们去解决。”
“场景之所以不惜形成BUG，制造出这么多王牌战机围剿我们，正是由于持戒者世界的管控方无法摸清内应到底是谁，但又有了可靠证据，确信那个内应就在英国阵营里，才会这么做的……”阿肯的猜想和分析有理有据有节，丝丝入扣，但结果却是令人心悸！
第817章 谁是高个子
书妖听到这里，立刻说道：“我补充一点，场景也许还有一个深意，并非要把我们真的一网打尽，而是通过这个严厉的手段，逼迫内应露出马脚来！因为如果是内应，很可能会有特殊保命手段的。所以场景才没有动用任务惩罚来消灭我们！”
“而阿肯的师父邋遢道人会出现在现场，很有可能是监控这一切的。但场景管控方没有想到，德国阵营的持戒者会在这个时候发扬国际主义精神，伸出援手来帮助英国阵营的持戒者！反而破坏了这个试探性的高难度任务，让那个内应逃脱暴露！而我和张凡确实是这次试探的重要对象之一……”
张凡歪着脑袋，“你所说的场景并不是想一网打尽我们，而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好让内应暴露？这我倒还能够接受……我不信这个基调向善的持戒者世界，会做出不分青红皂白，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么不靠谱的举动来。”
“换了我，就会……”阿肯咕哝了一句，但他还是很同意书妖的看法。
大家又谈论了一会儿，意见趋向一致起来。经过长时间的探讨，阿肯的内应说和书妖的分析，越来越让大家感到那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背后错综复杂的深层次原因。最后大家甚至觉得，德国阵营的第一智者艾森，或许早就有了相同的感触，只是不便明说，所以才带了那几颗子弹来找张凡团队的。只是那时候大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己方的智者阿肯，还是比艾森慢了一拍，直到这次进入场景才觉察到。
绿翼和轩辕星觉得以自己的智力无法参与到后面的讨论，便带着其场景追随者离开了，阿肯开集体会议的意图，也是让大家有危机感，并非真要他们拿主意。以后自己和书妖布局时，大家也能够有个判断。
而场景追随者，阿肯让他们知道这些，则是阿肯和书妖想试探一下持戒者世界的底线，以及这些场景中人物，甚至道具变化成追随者后，他们在面对牵连到这个持戒者世界根本问题时的敏感度。
这样可以探究持戒者世界里，这些非持戒者，却有意识存在的生物，到底有怎样的主观性。是否只是一堆持戒者世界制造的无意识傀儡，只是按程序办事的高智能自主软件。或者他们也有自己的主观意识，甚至会意识到持戒者世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