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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条。刘子秋一旦亮明身份。许多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一定会站在他这一边。或许。这正是拓跋元居为什么要把队伍拉出城外这么远的主要原因。
此时。拓跋元居也不敢再做推托。拱手道:“陛下请。”
在拓跋元居的身后。那支骑兵队伍迅速让开一条道路。刘子秋轻轻拍了拍拓跋千玉的手。小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快快上马。我们一起去老王爷灵前上一柱香。”
说完。他第一个纵马冲进拓跋骑兵们让出的那条通道。许多当年经历过西海战乱的拓跋汉子看到容颜并洠в卸嗌俑谋涞牧踝忧铩7追准ざ饋怼S腥丝即蠛敉蛩辍5比弧D切╄铈癫谎钡哪昵崛嗣恰S腥搜壑惺敲H弧S腥搜壑惺遣环;褂腥搜壑猩了缸乓坏隳岩匝员淼**和冲动。
刘子秋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策马从人群中经过。丝毫无惧。但是。他不害怕并不代表他洠в凶急浮T谒氖种小T缫丫酆昧思甘L印6谒嫔淼钠つ依铩;褂姓迩ЯL印W源幽且淮卧阽惨踉翰畹阌鱿罩蟆A踝忧镆部挤此肌1匦胍幸患檬值谋鳌K谴酉执缁岽┰焦齺淼摹W畛檬值谋鞯比皇歉髦智怪А5馊词遣豢赡苁迪值脑竿T谡庵智榭鱿隆K荒苎罢姨娲贰6泳褪撬业降淖罾硐氲奶娲贰
这种东西。如果落到别人手里。定然全无一点用处。而刘子秋神力惊人。随手一抛。三十岁之内便可取人性命。如今宇内平定、百姓安居。他已经不可能再征战于两军阵前。所以。只要有足够的武器防备住近身就可以了。
此时。那一百名侍卫也护着高秀儿、穆朵丽、王玉凤和拓跋千玉的一双儿女走了过來。穆朵丽手中那张奇特的大弓尤其引人注目。而且。穆朵丽手里还扣着五枝特制的羽箭。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刚才那十五枝箭都是她所射。党项人是半农耕。半游牧。。。同样精于骑射。也敬重优秀的射手。所以。看到穆朵丽居然可以发出连珠五箭。许多拓跋骑士都低下了头。一些暗中拽着弓箭的手也松驰了下來。
即使如此。一路上。 刘子秋等人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直至來到威定城下。这才松了口气。到了这里。已经完全在大汉军队的控制之下。而历來镇守威定城的。都是刘子秋最信得过的将领。所以刘子秋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被拓跋元居收买。只是刘子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拓跋元居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生出谋害自己的心思。难道和拓跋木弥的死有关。
…
带着满腹疑问。刘子秋等人來到城里的党项王府。
拓跋木弥是刘子秋的岳丈。出于尊重。刘子秋特地在威定城中赐给他一座王府。所以。拓跋木弥、拓跋元居父子平时并不跟族人们住在一起。经过十多年的发展。这座王府也越发地显得气势恢宏。刘子秋等人在客厅坐下。早有婢女奉上茶來。
刘子秋却不喝。只是摆了摆手。道:“元居。先带我们去看看老王爷吧。等见过了老王爷。也好让他早日入土为安。”
拓跋元居迟疑了一下。躬身说道:“陛下对我拓跋一部恩重如山。父王他虽然不在人世了。想必亦不愿陛下为他所累。”
刘子秋皱眉道:“此话怎讲。”
拓跋元居叹息道:“父王他得的不只是急症。还是恶疾。如果不是为了让千玉见父王最后一面。臣等也不敢将父王留到现在。千玉去见一见可以。陛下万金之躯。切切不可行险。”
刘子秋摆了摆手。道:“无妨。朕乃真龙之身。百毒不侵。其他不消去。只朕、秀儿、千玉。还有思千、思玉。你们两个也随父皇一起去见见外祖父。”
所谓恶疾。不过是当地人对传染病的统称。而拓跋木弥的遗体已经停放在王府半月之久。若是什么传染性特别强的疾病。只怕整个王府都保不住了。所以。刘子秋并不担心。而且。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儿女们。好像从來就不会染上那些令这个年代的人谈虎色变的传染病。倒是他的几个女人。时不时地还会有点小病小痛。这其中的缘由。刘子秋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他穿越过來之前。种过许多疫苗的缘故吧。但疫苗的作用又怎么会遗传到孩子身上。好像很洠в械览怼5比弧O氩幻靼椎氖虑椤A踝忧锶创觼聿蝗ハ搿7凑挥玫P谋淮旧媳闶恰
至于把穆朵丽、王玉凤留在这里。刘子秋更不担心了。他们进城之后虽然洠в辛档钡毓俑途印5浪麃淼酵ǖ挠惺匕掀锉<词雇匕显酉铝钊盟潜C堋H硕嘧煸印S帜目赡苷娴谋J刈∶孛堋
第111章 落入圈套
刘子秋在拓跋元居等人的陪同下来到王府后宅的一处小院,推开院门,就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现在只是初秋,但西海荒原的某些地方已经开始下雪了。不过,即使下雪,也不应该寒冷到这种程度。
看到刘子秋皱起了眉头,拓跋元居慌忙解释道;“陛下,这里是一处冰窖。”
刘子秋“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抬脚便走了进去。
在洛阳,差不多的富贵人家都建有自己的冰窖,以供炎炎夏日消暑之用。在西海这样的苦寒之地,要建一座冰窖,显然更加容易。所以,在党项王府里出现一座冰窖,并不令人惊讶。而且,如果离开了这座冰窖,拓跋木弥的遗体也不可能保存这么久。
拓跋元居忽然说道:“陛下,且慢!”
刘子秋收住脚步,沉声道:“有何见教?”
拓跋元居慌忙说道:“回陛下,此处所用之冰,乃是从大雪山上取来的千年积冰,其寒气非一般人可以抵受,需待微臣着人取来御寒之物,陛下方可进入。”
刘子秋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拓跋元居的肩膀,叹了口气,道:“元居,你老了。”
拓跋元居一愣,刘子秋已经走进了院子。拓跋千玉朝哥哥看了一眼,牵了一双儿女的手,也紧跟着走进院子。
高秀儿落在最后,朝拓跋元居施了一礼,道:“拓跋族长,请。”
拓跋木弥去世之后,朝廷的册封令还没有下来,所以拓跋元居的身份还不是党项王,只能算作拓跋部的族长。
拓跋元居看到刘子秋一行好像没事人一样,也咬了咬牙,跟了进去。刚走进院子,他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千年积冰的寒气非同小可,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皮袄,自然有些吃不消。可是再看刘子秋等人,身上的衣物并不比他多,那三个大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两个孩子也不怕冷呢?他却不知道,刘子秋对自己的孩子教导甚严,从小练武不算,还必须经常接受严酷天气的挑战。这里的冰窖虽然寒冷,他们却能适应下来。
在小院正厅中央,摆着一副楠木棺材。拓跋木弥的遗体躺在棺材里,面貌栩栩如生。拓跋千玉见了,不由得失声痛哭,抚着父亲的遗体,饮泣道:“父王,孩儿来晚了。”
高秀儿想起拓跋元居说过,拓跋木弥是得恶疾而亡,不由心头一惊,想要拉住拓跋千玉,却被刘子秋拦住。
刘子秋朝她使了个眼色,又对两个孩子说道:“千儿、玉儿,你们两个给外公磕个头吧。”
两个孩子倒是很乖巧,上前各自磕了三个响头。只是他们自打出生以后就没有见过拓跋木弥的面,所以眼中满是陌生。刘子秋见了,不由在心中微微一叹。生于帝王之家,看似风光无限,却也失去了许多寻常人家的乐趣。要是在他原先那个年代,外公、外孙,肯定是最亲的人。而一旦生于帝王之家,为了避嫌,外公、外孙之间甚至连面都见不了。其实,并不是刘子秋不许他们见面,而是拓跋木弥自己严守着陈规陋习,不肯越雷池一步。再加上隔着千山万水,刘子秋也不可能巴巴地把两个孩子送这么远来。
这时,高秀儿也走上前去,小声劝着拓跋千玉。良久,拓跋千玉终于点了点头,止住哭声,跟着高秀儿了回来。
拓跋元居慌忙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千玉,你已经看过了父王,就让他早点入土为安吧。”
或许因为太冷,拓跋元居的声音有些颤抖。
拓跋千玉没有说话,却看向刘子秋。
刘子秋缓缓点了点头,道:“我们先出去吧。择个吉日,送老王爷最后一程。”
出了这个小院,拓跋元居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的脸色有点青紫,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脸色,连忙拱手道:“陛下,小臣已经将后宅清了出来,请陛下暂时屈驾。”
刘子秋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