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高背着手冷笑道:“哈,啥也不说了,你们俩,对着老墙自个儿悟吧,什么时候悟明白了过来跟我谈。”
甜瓜唰地站出来。杨煦也想表态,奈何自个儿才悟了不到两秒,实在太没诚意,于是只好心有不甘地默不作声。
甜瓜诚心诚意想要忏悔,老高不听,把他呵了回去,说道:“态度都给我端正点,老实站着,待会还有千字的检讨,别急哈。”甜瓜委屈死了,不情不愿地倒回后墙。
过了一会儿老高去巡视教室,嘱咐过了就走,等他一走远,心怀不平的杨煦拉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舒舒服服的开始面壁。
杨煦歪头瞅着正挺得笔直的甜瓜:“你犯了什么事儿啊。”
甜瓜说道:“刚才蹲厕所,被老师撞见了。”
扭过头,杨煦一副吃苍蝇的表情。
甜瓜急忙又解释道:“不知道谁留下了一堆烟头,我就捡起来一瞅,我这倒霉劲儿,你呢?”
“哼,咱俩同病相怜,被人陷害了。”
甜瓜不解地问了问,然后踩雷似的蹦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你就是那个败类?”
杨煦瞪大了眼:“你说什么?”甜瓜连忙捂住了嘴:“嗐,我妈开完家长会特别义愤填膺说的,说我们班有个人渣……我还寻思呢,敢情是你啊。”接着他就跑出门喊冤:“老高啊老高,你怎么还把我和他关一块儿了,我不就抽根烟么啊呸我明明啥也没干,这么一比我就是天使啊丘比特之类的吧……”
杨煦连拉带拽把他扯了回来:“够了哈。”
正闹着,蹬蹬蹬蹬,貌似有人来了,两人急忙站回墙边老老实实垂着手低下头。
吱呀一声门开了,等了许久不见声响,杨煦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跑到门口望了望,走廊果然空荡荡的,他又掩上了门,蹦蹦哒哒跑回来重新坐下,甜瓜还在疑神疑鬼:“是不是老高来偷袭了。”
“没人儿”
蹬蹬蹬蹬。
这下两人额头都贴着墙大气不敢喘一下。脚步声倏地又消失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老高吗?”
“他会穿高跟鞋吗你个猪头。”
“你去看看。”
甜瓜惦着脚走到门口左瞅右瞅,压根儿没人。
这下两人都不敢坐了,靠在墙边,心跳咚咚。
诡异的脚步声时不时又出现了几次,但总没有人影儿,两人商量着决定落跑。
没想到门已经拉不开了。
办公楼晚上人很少,此时落在他们眼里,就是死一般的寂静。甜瓜撑住发软的腿:“我、我、我现在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杨煦上去拍了拍他的头:“瞅你这点儿出息。”“我、我我……”“我你个头。”
“你干嘛去。”甜瓜看着杨煦走到窗边,急忙挪着腿跟了过去。杨煦趴在窗口望呀望,甜瓜也跟着往下看。“这是二楼。”杨煦嘟嘟囊囊自言自语,“死可能死不了,但准残……”甜瓜瞪大了双眼:“你不是不害怕吗。”
杨煦说着就作势要爬上窗台,甜瓜忙抱住他的腰:“不成不成,你跳了我怎么办,我也要跳。”
“那你先吧。”杨煦翻身下来。
“……”
“你先吧。”“不不还是你。”二人推让了半天,楼下孟河言也望了半天,只因他们的架势诡异,她往亮处挪了挪,这下杨煦终于看见了她,霎时间如同遇见了水中稻草,甜瓜认为救星来了,也激动的不能自已,使劲挥舞手臂。
孟河言满腹狐疑,小声喊道:“你们怎么了?”
楼下的人披了一身星月,不知何以,杨煦趴在窗台上,说不出半句话。
生物老师孙琳玩够了,开锁,伸出一根手指吱呀一声推开了门,与门内的杨煦甜瓜与面面相觑。
待老高回来,孙琳脸挂不住,匆忙找借口蹬蹬蹬蹬溜了,杨煦甜瓜意味不明地微微笑着,老高耳朵也不争气地涨红,气急败坏地释放了他们。
杨煦心里暗爽,悠哉悠哉地徜徉在夜空下,诗情一泛滥,脑子里突然空空如也。
他摇摇头,只好举头望明月,却望见了不明生物体,于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江越孟河言她们围作一处,正在倒腾一个南瓜灯。江越白他一眼:“这是孔明灯,心形的,什么南瓜。”甜瓜也跟了过来,看到这个,倒是心痒手痒,想要抢到手。
几天前她们的手工课,好几个人做了这么一大只,如今迫不及待跑出来试飞,涂鸦涂得五彩缤纷,乱七八糟,杨煦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出心的形状。
几人兴致勃勃地准备许愿,江越费了半天的力点上了灯,它却晃晃悠悠并不上升,牵着绳子溜着,活像一只会发光的怪状气球,杨煦甜瓜躲在旁边尽情嘲笑。嘲笑够了,杨煦便好心地检查,调节了灯口,热力升空,这下它可是名副其实的天灯一盏,两米的绳子绷直,可以飞天。
“校规第四十八条!”老高的声音突然响彻上空,所有人闻声望去,看到他站在办公室窗口,正气凛然,江越更是吓得手一松,孔明灯缓缓升空。
老高炸毛一路绝尘而来。
所有人都回过了神,一齐追着灯绳跑。他们跑得惊心动魄,眼前的灯,头顶的天,皆是星光大好。
☆、第 3 章
努力奋斗的日子里,江越活成了一只陀螺。可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周围人都选择视而不见,这让她难以忍受。
她举着数学作业挤到孟河言身边奋笔疾书,摁着一道题死磕,故意做得死去活来。孟河言悠悠闲闲的在看杂志,边打哈欠边翻且极其投入。
她侧过脸趴着看孟河言,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然:“平生最恨你们这种人,天天也没少玩儿,可愣是成绩好得没话说。”
孟河言听闻笑了笑,看她神态像极了家里那只爱打滚的猫,忍不住伸手去摸头。
江越趴着趴着就不想起来了,睡意袭来,哈欠连连。
“喂,下课再睡。”孟河言在她耳边小声说。
江越一把拍掉了扣在课桌上的手:“别闹。”那只手又使劲儿敲了敲桌面,加之孟河言也伸到桌子下踢了踢,她终于意识到,狼来了。
噼里啪啦教育了一通,老师慢悠悠地踱远后,江越沉浸在屈辱中无法自拔。
“孟河言你……你……”江越指着她的杂志,哀叹不公啊不公。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夜晚,想到麻烦的学习考试和不堪回首的过往,江越觉得自己简直被全世界抛弃了。
几天后,声称受到刺激,江越毅然病倒了。
孟河言去看她的时候,见她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吃喝玩乐。见此状,孟河言作势要走。
“哎哎哎,别走哇。”江越连忙叫住她。
“我看你病的不轻。”孟河言说道。
江越仰天长叹:“你说我昨晚上好不容易发个烧,今天就退的一干二净,真是的。”
孟河言把周末作业都给她带了来:“我还以为你真病了,就把这些都拿过来了。”
江越噌地坐了起来:“以为我真病了还给我带这个,你还是不是人!”
两人在房间里斗嘴逗趣儿了一会儿,赵知玲敲门进来嘱咐孟河言留下来吃饭,孟河言一口答应下来。
“答应得还真利索。”江越说着跳下床,东翻西翻找拖鞋,问道:“你给我踢哪儿去了?”没有回应,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家伙已经奔餐厅去了。
翻了个白眼,她也赶忙跑了过去。
“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杨煦和孟河言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桌子前,眼神如狼似虎。
“奥,我是来看你的,还给你带了个西瓜。”他对着面前的鸡翅目不转睛地说。
江爸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显得格外慈祥,非得下厨露两手,做了酸菜鱼和灼虾,加上之前的菜,摆了满满一大桌。
杨煦与孟河言大快朵颐之余还不忘溜须拍马,直哄得他们心旷神怡,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江爸一边摸胡茬一边嘱咐他们下周一定再来,称自己是深藏不露,厨神再现,正吹得天花乱坠之际,赵知玲忍不住打断道:“得了吧,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就别丢人了,啧啧。”“我怎么啦,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有这么一个会下厨的老公,你竟然不以为荣反以为耻?”“一个大男人老在厨房转悠,不出去干点大事儿,哎呦喂,好光荣哇。”“追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会做饭的男人才是爷们。”“我呸,谁追谁你搞清楚,坏了,被你气得血压又高了,给我拿药。”“你神经病吧,高血压的是我。”
恶斗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可吃货们完全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