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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得有些紧张,双手握在一起,直直的站着。我将茶杯递给她,她拿去放好,站回原地。
“我知道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两个跟了我这么久,做事一直很尽心,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我要交待你们一件事。”白露白霜相视一眼,恭敬的答道:“请姑娘示下。”
“我知道你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们若是喜欢就还待在这吧,相信木流火不会赶你们走的,你们如果留在这,请帮我好好照顾木流火,算是我拜托你们了。”我向她们两个点头示意。
白露白霜显得很惶恐:“姑娘如此说真是折煞我们了,姑娘不见,是去哪里?将军知道吗?”
“你们不要多问了,也不要跟木流火提起今天我交待你们的事,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白露白霜替我关好门退下。
我在屋里备受煎熬,白露白霜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同样心情忐忑。“白露姐姐,姑娘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白露一脸愁容:“还记得镜子的事吗?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白霜听了很焦急:“那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告诉将军啊?”白露轻轻的摇摇头。
白霜一脸不解:“姑娘对我们这么好,从来不会打骂我们,月钱给的又多,吃穿用度也从不限制,若不是姑娘,我们现在还在牙婆那受尽欺凌呢!现在姑娘有事,我们怎么可以不管呢!就算是被姑娘责骂,我也要告诉将军。”
白露见白霜钻起牛角尖,耐心的跟她解释“傻丫头,将军之前问我们的时候已经知道姑娘有些不好,将军带着姑娘出去了一整天,恐怕就是想办法去了,现在回来了将军一切正常,姑娘却这样,说明这件事暂时是没办法的,只不过将军看起来好像不知道,许是姑娘用什么办法瞒住了将军,现在就算告诉将军,将军也没办法,只能徒增伤心而已。”
白霜听了解释,不再那么激动,但还是有些不甘:“那难道就没办法了吗?我们就只能看着姑娘一个人承受全部吗?”白露听了无奈的抚摸白霜的头:“我们只能日夜替姑娘祈祷,希望上天能够保佑她和将军。”
这边我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渐渐的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我起身让白霜去准备晚饭,将白露单独留下:“白露,你比白霜沉稳,所以我让你留下,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苦心。”
“姑娘,有什么事就吩咐白露吧!白露一定会做到的。”白露眼圈微红的承诺道,我满意的点头:“好,今晚你守在外面,就说我不舒服谁也不见,无论如何要拦住木流火。”白露郑重的应下。
吃过晚饭,我借口留白露做些针线,将白霜打发去睡觉,白霜走后,我独自坐在桌前等待今晚的异象,我攥紧双手努力克服身体的颤抖,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各路神仙,如果今天我真的非走不可,请替我守护木流火,让他可以遇到一个好姑娘,过平淡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愿折寿十年来换取木流火的现世安稳。
我闭上眼静静的在心里与神仙做交换,木流火的声音从外面响起:“白露,你这是干什么?”白露拿出我们事先排练好的说辞:“将军,姑娘她有些不舒服,已经睡了,您请回吧。”
木流火听了有些责怪的说道:“阿夜不舒服你们怎么也不来告诉我一声,我进去看一眼阿夜。”
白露依然坚持:“将军,姑娘她今天不想见任何人,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白露的一再阻挠显然激怒了木流火,他的声音充满冷意:“让开,我要看看阿夜到底怎么了。”白露没见过木流火发脾气的样子,有些害怕,但还是颤抖的挡在木流火面前。
我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无声的开口:“小火,对不起,请原谅我。”木流火一再被阻拦,明显失去耐心,一伸手拂开白露,白露跌倒在地,手心有些擦伤,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
这就是木流火,即使在发怒的时候也会顾忌我的心情,连对我的侍女都不会出太重的手,这样好的男人我终究是没福气吧!
就在木流火好不容易接近房门的时候,一道红光划破天际,直奔院中,我被这红光包围起来,身体一点点上升,整个身体变的透明。
木流火被这奇怪的景象惊了一下,开门的手顿在半空,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疯了一般的踢开房门,我在半空中看见木流火恐惧的表情,很想跟他说一声‘我在’,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白露被木流火的举动吓的腾地一下从地上起来,也跟进房里。木流火疯了一样掀起床上的被子,回过头一脸凶狠的问白露:“阿夜呢?你不是说阿夜不舒服睡了吗?”
白露上前看了一眼,瘫坐在地,嘴里喃喃的说个不停:“怎么会这样?姑娘刚才还在房里,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白霜听到声音也从外面睡意朦胧的跑进来。
木流火再没有了平日的冷静,他眼睛猩红的满屋翻找,他接二连三的打开衣柜,箱子,甚至连床底都不放过,一副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我的表情。
在他把房间翻的一片狼藉依然一无所获之后,他终于停下手,坐在地上,双目呆滞的看着前方,嘴里念念有词:“阿夜,你出来,别闹了好么?你是不是生气我没有跟你留在桃花林?我答应你我们不等以后了,我们现在就去。你出来,我马上辞官跟你去种桃花,你出来啊!阿夜,你出来,你想去哪里我都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再吓我了。阿夜,你怎么可以食言呢?你今天才刚答应嫁给我,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骗我?”
我在空中看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木流火,心痛的快要窒息,这个男人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掉一滴眼泪,他只是坐在那一遍遍的唤我的名字。他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声嘶力竭,可是我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充满伤痛。
我很想上前抱抱他,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变的不是自己的,只有意识还存在。而到后来我的意识也逐渐消失,在我临走之前,我听见木流火平静的问白露:“阿夜走之前说了什么吗?”
白露声音哽咽的回道:“姑娘让我们继续留在这,还说让我们好好照顾将军。”木流火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说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你们照顾,我不会让阿夜担心的,你们就留在这吧,每天好好打扫这里,我希望哪天阿夜回来了,这里还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样。”白露白霜面面相觑,什么也没说,点头应下,木流火身体笔直的走出了我的院子。
“老夜啊,你说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醒啊?要是咱们女儿一直都这样可怎么办啊?”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不会的,你啊就爱瞎担心,咱们女儿一直身体都挺好的,不会有问题的。”男人劝慰道。
我被这些声音吵的睡不着,睁开眼睛,无力的揉着额头,床边的人惊喜的围了上来:“阑珊啊,你可算醒了,吓死妈了。”我转过头看见父母一脸惊喜的看着我,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爸妈,这是哪啊?我睡很久了吗?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啊?”母亲将我按回床上:“快躺好,你这孩子真是吓死我了,一个月前你在学校宿舍睡着后再没醒过,桃夭叫不醒你就把你送医院了,你还记得怎么回事吗?”
我摇摇头,父亲打断了母亲的喋喋不休:“孩子刚醒,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阑珊买点粥喝,她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只能喝点粥了。”
“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母亲帮我把被子掖好,一脸不赞同:“说什么傻话呢?我和你爸就你一个孩子,不操心你操心谁!你刚醒,在医院待两天彻底检查一下吧,要不我和你爸都不放心。”
看着两个老人在这一个月里憔悴了不少,我哪敢不从,只能事事听他们的安排。
☆、第四十七章 一种相思
那天我醒了之后,父母怕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一直勒令我住在医院,这两天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临近毕业,有些事情也需要我亲自回学校处理,二老这才放我出院。
“阑珊,你最近怎么了?自从你醒了之后总是发呆,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可担心死了,你说你怎么好端端的昏迷不醒呢?”桃夭拉着我的手说道,我转过头看她:“桃夭,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些话我不能和别人说,只能跟你说,希望你相信我,我不是脑子坏了,也不是疯了。”桃夭看我一脸沉重的样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