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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有了这样的产业。”
刘修微微一笑,把张鸣引上二楼,四处参观了一下,最后弓上中龘央的高台,有些自鸣得意的说道:“张使,我这地方如何?”
“好,好。”张鸣连连点头,绕着中龘央的那个太极图来回转着圈,越看越觉得有道理:“这个图好,简单明膘,却是深得道之三味。有了这个图,也叫得太极道馆了。”
刘修哈哈大笑,引着张鸣到旁边入座,问了几句别后的情况,最后问道:“张使早就说要到洛阳来,为何迟了数月,让我好生等待。”
张鸣笑而不答,指着中龘央的高台道:“你这宝地,借我一用,如何?”
刘修正中下怀,却不动声色的问道:“张使有何用?”
“传道。”张鸣直视着刘修,坦诚的说道:“我这次到洛阳来的任务就是要在洛阳传道,把我太平道的道义传播到洛阳民众之中,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传播到权贵之中,好为天下苍生求太平。”
“我师傅现在是神上使了。”杨凤忽然插了一句嘴。
“是吗?”刘修连忙拱拱手:“贺喜张使,哦不,应该是神上使了。”
“这是我太平道中的事,就不封你说了,还请德然勿怪,你还是照常称为我张使吧,听着亲切。”张鸣矜持的一笑,继续洲才的正题:“我想借你这太极道馆传道,你看行不行?”
“张使要用,那还才什么不行的。”刘修直起了腰,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这个太极道馆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张鸣一皱眉,有些不快,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要多少费用,你直说便是。”
刘修有些诧异,看来太平道中的人真的有钱啊,你看这口气有多大。仅从租金上,我就能赚他一笔,不过,我这太极道馆可不是为他一个太平道开的,这点租金只能算是开胃菜。他捻了捻手指,沉吟片刻:“张使准备怎么传道?”
张鸣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先放出消息,然后在这里宣讲我太平道的道义了。”
刘修摇摇头,这些人看来在民间传道传惯了,根本不知道到了大城市该怎么运作,靠你这种办法能来几个人啊,到哪一天才能发展出足够的信众。他开门见山的表示否定:“这样太慢了,估计来不了几个人。”
张鸣看了他一眼,笑了:“德然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没有,小办法有一点。”刘修微微一笑:“最近不是有旱灾吗,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你会祈雨吗?”
张鸣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摇摇头:“不会。”
“那你觉得天子在篙高山大雩,能祈到雨吗?”
张鸣再次摇摇头,带上了几分不屑:“就凭那几个方士和死读书的儒生,他们也能求到雨?”
“那就是了,你可以抓住大雩这件事做点文章。”刘修侃侃而谈,建议张鸣借着大雩的事情吸引眼球,先攻击一下儒生们天人感应的经义,然后再逐步引到太平道的道义上来。他最后对张鸣说,如果你有办法确定什么时候会下雨,到时候又应验的话,那你这太平道想不火都难。
张鸣听得眉飞色舞,连连点头,觉得刘修这借着大雩攻击儒生出名的办法简直是太高明了。只是一想到预测下雨,他便有些皱眉,他虽然有道术,可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雨。
“笨啊,这是哪儿,这是灵台啊。”刘修提醒他道:“灵台中擅风角、望气之术的高手甚多,你不会和他们多讨教?再不行,把大贤良师请来,总不会他也预测不了吧?”
张鸣没吭声,若有难色。可是刘修的方案确实私昔,不由得他不心动。接着他们谈到了租金,刘修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开出了一天十金的天价,把张鸣差点气笑了,刘修还振振有辞,你知道我这儿装修花了多少钱?一天十金都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换了马强什么的,我理都不理他。一提到马强的名字,张鸣不吭声了,爽快的答应了刘修的要价。
刘修随即开始按排,他一面派人到处宣扬说太平道的神上使来了洛阳,一面让张鸣深居简出,不要与人接觖,然后找到毕岚,让他用还在试验中的印刷机先给他印传单,足足印了两千份,标题耸人听闻:为什么大雩求不到雨?然后让罗敷面馆的几个胡女招待在洛阳城内外散发。
持续了大半年的大旱牵动着无数的人心,天子兴师动众,花了大钱在嵩高山举行大雩仪式,却连个水气都没看到,一下子谣言四起,人心惶惶,突然看到有高人说知道其中的原因,哪有不赶来听到究竟的道理。
传道那一天,太极道馆外一下子来了两千多人,不仅二楼三楼座无虚席,连楼下和馆外都坐满了人,把张鸣欢喜得都有些紧张了。他按照刘修的安排,直到大家等着有些不琦烦的时候才在二十个胡女们的簇拥下闪亮登场。一出场,先用他的咒术吟唱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在青牛角的帮助下,他的声音盖过了嘈杂的人声,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热闹得有如集市的太极道馆内外刹那间鸦雀无声。
一鸣惊人!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张鸣开始传道。
刘修不在道馆里,他对张鸣说的那一套没什么兴趣,如果是张角来传道,他也许会听听,至于张鸣嘛,也许是因为太熟悉了,他对张鸣实在提不起什么敬畏之心。
忙得满头大汗的夏侯渊看着到处都是的人群,估茗着今天一天能卖出多少面,欢喜得眉开眼笑,特地向太后请了假的刘备、张飞等人也叹为观止,今天这场面可比那天罗敷面馆开张壮观多了。厨房里下面的大师傅忙得脚不沾地,赶过来帮忙的罗掌柜夫妇更是喊得嗓子都哑了。
“英子呢?”刘修拉住忙着在女人堆里寻找潜在模特的张飞问道:“她最喜欢热闹了,怎么今天却没来?”
“她说以前就听过张使传道,没什么新鲜的,还是在宫里好玩。”张飞一边到处张望一边说道。刘修捡到唐英子之后,抽空把她带到阳翟长公主那儿去了一趟,顺便和阳糗长公主谈合作开店的时候,合作谈得很顺利,闲得快生蛆的阳瞿长公主还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活泼可爱的唐英子,三天两头让刘修把她送到府上去,后来还带着她进宫去见太后,太后也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刘备等人无形中都被抢去了风头。
“她现在可是宫里的红人,皇长子一天看不到她就闹。”
刘修一愣:“谁?”
“皇长子,何贵人生的儿子。”
“何贵人有儿子?”刘修非常意外,不是说天子一直没有子嗣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一儿子?
“嘿嘿,先生你可不知道,何贵人三年前就为天子生了一个儿子,只是怕宫里不好养活,所以才寄养在宫外。你知道寄养在哪儿吗?就是我们步云里的那个史道人家,所以那孩子被称作史侯。上次因为史道人家走水,出了事,何贵人不放心,这才接回宫里去了。
张飞细细一说,刘修顿时一脑门的黑线,我的天,皇长子和自己做了几个月的邻居,自己居然一点也没发现。何贵人生了儿子,宋皇后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怪不得曹操急成那样。会不会就是因为宋皇后生不出儿子,而何贵人生了儿子,所以宋皇后被废,何贵人上位,然后何进成了大将军?
“说起来也怪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史侯看起来笨笨的,不是一个人发呆,就是大哭大闹,唯独看到英子的时候他特别开心,拽着英子的衣角在宫里又笑又叫,每天早早的就到永乐宫来找她。”张飞想到好笑处,忍不住笑出声来:“玄德说英子就是一个会妖术的小妖精,连三岁的小孩子都逃不过她的妖术。”
刘修也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这是裸的嫉妒。”
“可不是。”张飞点头道:“不过,我们也跟她后面沾了不少光。这几天何贵人赏了不少钱,还特地向阳瞿长公主陪了不是,说要给何进传话,让他退还侵占阳翟长公主的地。”
刘修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几次看到阳饕长公主时,她那么开心呢。英子这小丫头还真是个宝啊,一想到当初刚和唐英子见面时的情景,刘修就忍不住偷着乐。
“先生,你笑什么呢,笑得这么阴险?”
刘修沉下了脸:“有你这么说先生的吗?你看这么好的生意,我能不高兴吗?”
张飞求了求眉毛,咕哝了一声,“我觉得你好象不是为了生意好的事。”
不管张飞怎么怀疑,太极道馆的名声的确是一下子打响了,张鸣在洛阳一举成名,在太极道馆传了三天道之后,他很快接到了几个权贵请他上门传道的邀请。那天来听他传道的人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