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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痴看了林碧珊,说:“林学妹,你今天好像安静得有点过分了,也说说你的看法吧。”陈痴的话语让围棋社瞬间安静,大家的注意力也纷纷的落到了那个笑容甜美,长相美丽,但一直都在围棋社游手好闲的林碧珊身上。
“我没有看法,我在努力的倾听。”林碧珊已经很习惯成为大众的焦点,面对大家不怀好意的关注她一点都不介意,只是很意外陈痴会主动找自己说话,不过她真的是没想法,如果有想法,她早就说了。
“那你刚才笑什么?”陈痴很直接,一语中的的挑明了本次对话的意义所在。
“我有笑吗?什么时候?”林碧珊并没有装傻,她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笑过,怎么偏偏就被陈痴给看见了呢?难道是见鬼了?
陈痴依旧那般儒雅,微笑的点头,“好吧,我只当我是看错了,那么,林学妹,你也说说对你对‘社长挑战赛’活动的看法吧。”
“呃,真的要说?”林碧珊忽而想起了她刚才真的笑了,而且还是赤裸裸的嘲笑,哎呀,居然被陈痴看到了,真是,简直了。
“当然。”陈痴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林碧珊有些犹豫,毕竟大家都热血沸腾的,她要是一桶冷水泼下去,这样真的好吗?但如果不说实话只是一味附和的话,还不如不说,林碧珊抿嘴思考了一会儿,站起身再次询问,“确定真的要听我的意见?我可是个门外汉,你们一个个的听吐血了可不能怪我啊。”
“但说无妨。”陈痴虽然和颜悦色,但是从语调上可以判断他有些生气了。
“好吧,是你们要听的。”林碧珊本想做个安静的美少女,哪知还是被“逼良为娼”,索性豁出去了吧,“我觉得‘社长挑战赛’的可行度为零。”
“啊?”围棋社有再次喧嚣起来,所有人都觉得林碧珊的存在就是为了贪恋陈痴的美色,死皮赖脸的赖在围棋社的一个小花痴,对大家而言,林碧珊也就是一个完美花瓶。一个根本就不懂围棋的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惭的说忤逆围棋社的话,简直就是大胆包天了,就算你长得漂亮,也不能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吧。
林碧珊并不在意大家的各种眼神,反而很淡定的侃侃而谈,“第一,我觉得这个活动很没新意,毫无创意可言。我一直就不理解,所谓的‘社长挑战赛’是特意给社长安排的社团活动吗?那要我们干嘛?那围棋社的社员乃至H大学的学生们到底是参加还是不参加?如果参加,那社长得到威严摆在哪里?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挑衅和质疑社长的棋艺?反之,如果其余的人都不参加,哪里会有关注度?如果没有关注度,还奢望围棋社能一炮打响,岂不是痴人说梦吗?”
林碧珊的话张弛有度,但还是招来了不少人的白眼,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议,连陈痴的脸色也明显有了一丝并不太让人愉悦的变化。
☆、第二百零一章 围棋社的执念
林碧珊耿直的话语直接给那些拍陈痴马屁的人“啪啪啪”的打脸了,不等到有人反驳,林碧珊又不徐不慢的开口了,“第二,我觉得吧,将邀请函发给其他学校围棋社的这个行为真的很白痴,好吗?难道你们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做很傻吗?你们就那么肯定别人就一定会来参加吗?”
“为什么不会来?去年我们学校的‘真实乐队’不也邀请了其他学校的乐队组合来我们H大演出了的,那效果多轰动啊,‘真实乐队’从此不就走上神坛了。别人可以邀请,我们为什么就不行?”围棋社青春痘一号对林碧珊的发言提出了绝对的质疑,那表情可谓是人神共愤啊。
林碧珊莞尔一笑,妩媚摇曳,嘴巴却不客气,“这位青春痘师兄,你以为他们的社长都和你一样都是白痴的吗?难道每个学校的围棋社社长都是那么随便吗?随叫随到和服务员有什么区别?在说了,不是我诋毁围棋社,事实证明,围棋社的知名度确实不如‘真实乐队’,完全都不是一个段位,所以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而谈,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青春痘学长觉得林碧珊就是在狡辩,故而义正言辞的说:“林学妹,我叫高峰。我怎么就觉得是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吧,你的话语里全是灭自己士气长别人威风,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见不惯围棋社好呢?就算别人学校的社长不来,肯定也会派社员来啊,‘社长挑战赛’还是可以照常进行啊。”
林碧珊哈哈大笑,道:“青春痘高峰学长,我不否认别人学校的围棋社会派社员过来,那是不是他们的社员过来我们就要派陈社长出战呢?不然‘社长’挑战赛的‘社长’从何而来?”
高峰点头,“是啊,陈社长迎战,怎么不行?小喽喽社员,来一个陈社长杀一个,来两个,陈社长杀一双。”高峰的话语极大的鼓舞了围棋社的士气,大家都热烈鼓掌,对他的话语表示绝对的赞同。
陈痴坐在人堆里并不做声,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笑容,看起来就觉得此人心情还不错。
林碧珊有些为难的看着高峰,说:“青春痘高峰学长,你的意思就是说,谁来了都可以和陈社长对弈,是这样说吧。那么,请你告诉我,社长的威严在哪儿?社长的威信又在哪?仍凭谁都可以和他对弈,那我们的社长岂不是连一个小喽喽都不如?”
“你……”高峰显然没有料到林碧珊会给他刨坑,转头看向陈痴,“社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痴微笑摇头,虽然口里说着不在意,但是那样子确实很尴尬。
林碧珊舌战高峰后,似乎还有话说,“我还想说一下我的看法,比如说,其他学校的社长真的都来了,你们就能确定我们的陈痴社长就一定能赢吗?”
“当然。”一个肯定的声音从人群里传出来,但是林碧珊并没有找出这个声音主人的存在。
“万一输了,怎么办?”林碧珊很无奈的摊开双手,“当然,我说的只是万一,万一万一,万分之一,但是这万分之一我们不能不考虑啊。但凡做一件事就要设想到无数个结局,哪怕有一个是不利于我们围棋社的,都要给pass掉,我们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如果我们输了,那么我们围棋社从此就再也抬不起头了,而且不光是在H大,乃至整个高校界我们就永无出头出头之日了。你说对吗?陈社长?”林碧珊的又笑了,这次她的笑容里没有轻蔑和鄙视,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陈痴从林碧珊的眼神里看到了对的嘲讽,虽然林碧珊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完全的争对他,但是林碧珊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剂大嘴巴“啪啪啪”的扇在了他的脸上。陈痴不得不承认,林碧珊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看来,林碧珊也不是个花瓶一样的存在。但是林碧珊的话怎么就让他那么难堪呢?越听越觉得是在骂他,在林碧珊的眼里,他就和白痴没有两样,好一个林碧珊,骂人的技艺真是太高超了,陈痴开始对林碧珊有了新的认识。
林碧珊的确没有危言耸听,她只是将所有的可能都一一的列举出来了而已,这样的一番话让众人都哑口无言,特别是那些拍陈痴马屁的人,脸拉得就好像是驴一样,连一向都宠辱不惊的陈痴都黑了脸,林碧珊忽而觉得是不是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说不准等一会儿她就会成为大家集体攻击的众矢之的,想到这里,林碧珊居然又后怕了。
林碧珊为了不让大家和自己都那么的尴尬,于是露出了最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人畜无害,让人如沐春风,但你以为林碧珊的演讲就此结束了,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她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讲怎么会没有总结陈词呢。那么,说来就来,“其实呢,大家不要因为我说的话太直接就都义愤填膺的看着我,是陈社长让我‘但说无妨’的,我也是迫于无奈。你们将就着随便听听,不用太当真。但是,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说我就要把话全部说完,不然说一半憋着我会非常不舒服的。”林碧珊顿了顿,依旧保持着最甜美的微笑,“言归正传,还是说‘舍长挑战赛’,刚刚我说了几点我的看法,我觉得我的推论还是挺有说服里的,类似的推论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下面我就来个简短的总结吧。我觉得所谓的‘舍长挑战赛’就是个坑,可以把陈痴坑死在里面的大坑,根本就不可行。如若非要组织举行的话,很有可能就是沧海一粟,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还会被别的社团看大笑话。你们最期待的是社长变大神的话,很可能会让你们失望,结果是社长变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