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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巴领着这一支军队,其实心里面比无疑肯定会比其他一些人想的还要复杂,从群雄逐鹿、天下问鼎时候起,这个天下到底是谁的,现在已经不好探究了,其实从春秋战国时期以来,天下就经常面临这样的情况,当时到底是如何说是现在这种情况,现在却是完全不一样了的。
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却也是谁也不敢当彻头彻底的出头鸟。
首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事件的影响什么,的必须要有记录下来的,至于其他地,反而不是清醒过来之后众人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刘宏的这个时候的朝廷,或许好处也就是这一点,一般皇帝是在坚持要做什么事情,基本就是决定了就是定下来了,至于那些朝廷官员们想得如何,谁叫他们之前推荐的皇甫义真、朱公伟都出了事情了,而卢植的稳扎稳打在刘宏看来也一直是碌碌无为,是的他们再向那些文臣提出什么意见来,心里中有一些莫名的心虚,这也自然就给皇帝或者新兴的那些人以机会,不管机会大小,只要能够把握住,就是好的。
其实这一次的事件,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关系,凌巴哪里会不清楚,但他反而不希望那人说出来,所以最后还显得有些急迫直接把人杀了,若是让他说出来了,既然已经闹到了如今这个局面,那么自己也必须杀,但那个时候就必须要撕破脸皮了,而现在显然还不到时候,为了各方面的考虑,还有彼此都是可以利用的,前提是不要闹到必生必死的地步。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虎牢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突然如其来的一些灵感,让凌巴如一座急于喷发的火山,其实说起来的话,郭隋还更是不希望他以这种方式爆发的,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注定了原本的疆域问题必然会因此发生涉么变化、
虎牢关(近河南省荥阳市市区西北部16公里的汜水镇境内),属古成皋县,公元598年隋朝改成皋县为汜水县,故而又称为汜水关,三国演义中将这两地分隔开来,其实是同一块地方,而且汜水关也是在唐朝以后才有的称号,虎牢地点是在洛阳以东,是作为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的关隘,因古西周时候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南连嵩岳、北滨黄河、山岭交错、自称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虎牢早在秦时便被置关,汉时置县,汉末时候,群雄逐鹿、诸侯争霸之初,在此处发生的流传千古的故事尤其多,昔年董卓入洛阳,搅翻朝堂,引动十三路诸侯(号称联盟伐董,这十三路诸侯却是个有心思,没有几个是真心出力的,而如曹操、孙坚以及刘备这种,却又是各自实力不足,无法凭借自身实力成功,不过虎牢关一役,讨董大军与董卓西凉铁骑之间的厮斗,这一战成就了无数人的英名,有三英战吕布、吕布一人独挑刘关张三兄弟之后,吕布确定天下第一武将地位,刘关张也从诸侯中显现出崛起苗头,虽说大部分属三国演义虚构,却也流传后世,反而是虎牢关原本历史上发生的一些诸如隋唐李世民大战虎牢关等的大型战斗“戏码”渐渐被人遗忘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虎牢关已经不叫虎牢关了,虎牢关从秦时开始置关,而名字却是几经变化的,在灵帝中平元年的时候,这里被设置成旋门关,不过也才过去两三年的时间,现在说是虎牢关,大家也更能够接受。
不得不说,虎牢关地理位置的确重要,此时的虎牢关守将不过是一个守城之将,防守有余,进取不足,不过凭借着虎牢天险,凭他的能力抵挡黄巾贼军却也是绰绰有余,否则的话,恐怕那黄巾贼早就穿过太行,逼近都城洛阳肆虐了。
今夜在虎牢关外休整,凌巴也没有急着入关去,他不想增添虎牢关守将的压力,只派了人过去打声招呼,相信也没什么问题,而在关外山坡上,看着山下军帐行营千里成列,篝火四处那场景好不壮观,心中不由得诗兴勃发,便径自吟了出来。
其实对于诗歌,凌巴并没有什么造诣,这也是肯定的,一向来说,诗歌这种东西在古代的时候就只是富贵人家茶余饭后消遣添趣的雅兴,在后世则更是显得多余的东西,花时间去研究这个,不如想想怎么讨好女朋友才最重要,而显然根据之前所需要的那些,是没有办法满足大家的欲望的。
“将军好雅兴啊,就不知刚才那……”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凌巴不用转过身去,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来了。
前世作为一个特殊人群,凌巴的许多能力都是能够为很多人所惊叹的,所谓听声辨位,也只是其中比较简易的一种而已……
第436章、田丰
同样是夜,静谧中带着几分凄婉的诡异。
虎牢关外不远处,大军驻扎之地,千帐连横、灯火通明,有安排巡逻的士兵们,一伍六人六人的穿梭而过,眼眸中都泛着警惕,只是也可以看得出明显掩饰不去的困倦之意,或许还有些淡淡的不甘和不爽。
今夜没有什么月光,夜色清淡如水,到了深夜里气温偏低,穿在身上的盔甲,此刻显得冷冰冰的,让人好不舒服,看守的几名士兵更是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冷战,吁了几口气,搓着手自顾自安慰似地取着暖。
但是整支军队就像是一条熟睡的长龙,陷入了一种寂静的状态里。
在其中偏北向的一个营帐里面,此时聚满了人,为首者,正是西园八校尉之一、典军校尉也是此次出征被凌巴定位左翼总领的袁绍袁本初。
袁绍此时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究竟原因,还是白天、准确来说是黄昏时候发生的一幕,让他心里隐隐感觉到不舒服。
不说他了,这一个晚上,注定了这支表面上已经沉睡了下去的军队不会像表面的气氛看起来那么平静。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样的寂静会发展出什么,现在谁也不知道。
凌巴所期望的所谓点将台所取得效果,的确是令他满意的,只是很多事情却注定了并不能够如他所愿那样走下去。
在这里,除了袁绍之外,他手下的一众人等此时基本都赶到了,大将颜良、文丑,奔走之友许攸,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武将以及文士,不过其中有一人,也是文士打扮,却居然也能够坐到袁绍下首不远处,只比颜良、文丑还有许攸差一点的位置,却也和其他的一些人分明能够间隔开来。
颜良最是忍不住脾气,此时率先爆发了:“哼,那凌子卫不过是仗着天子宠幸,嚣横跋扈、根本没有把校尉放在眼里,今日白天那作为,简直是岂有此理”
许攸斜睨了颜良一眼,心中暗骂一声无知莽夫,嘴里却是淡淡道:“他有没有将校尉放在眼里不重要,问题是他今天此举,本就是为的立威,不只是对普通将士,也是冲着其他六大校尉来的……”
“哼,”袁绍只是冷笑一声,道:“这凌子卫想得倒是好,我又岂会让他这么如意?”
面对袁绍,许攸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劝道:“校尉大人,那凌子卫不过一个破落户出身,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仗着花言巧语迷了公主,取了个当朝驸马来,如今才有这般地位。今天那番事,未必会是他自己的主意,我想他麾下也定有能人。”
“但不知元皓以为如何?”袁绍闻言似是赞同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了片刻,突然发现有一个人一直没开口说话,却好像一直在沉思,此时便把目光转向了下首另一边,那个清秀面孔、短须,身上一袭文士衫显得儒雅不凡的年青人,这个年青人在袁绍看向自己之前,眼中一直目光闪烁,显然是在考虑什么问题,此时被袁绍点名问道,赶紧起身,向着袁绍一拱手,而后侃侃而谈道:“既然校尉问起,那丰便大胆揣测一番。”
袁绍眼前一亮,似乎没想到对方能够有什么好想法,赶紧说道:“元皓且说,我等洗耳恭听……”环顾四下,都是“自己人”,他不由得得意一笑,却没有留意到一旁许攸看着那个年轻文士,再看到袁绍脸上喜色,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嫉妒。
文士并没有什么表情,仍然是淡淡道:“以丰看来,这位凌将军,端的是好算计……”
他还没说完话,又被对面颜良粗犷的声音打断了:“唉,说你们这读书人真是麻烦,说话也要都这么多圈子,还废话连篇。这个大家不都知道了么,再说这里都是校尉的人,直说不就好了么?”
文士皱了皱眉,袁绍扫了颜良一眼,呵斥道:“益友不得无礼,听元皓慢慢道来。益友、子美,你们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