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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啊!毕竟那是寄托,除了钱的作用还有别的,精神寄托作用!”
“工作可以再找,我还是比较纠结你的选择,可惜了小老板,他潘子涵哪如人家,你那任性的爱情观啊……真是一个决定改变了历史!”弦子跟着惋惜。
“呀呀呀,弦子,你家鹦鹉欺负我……”
正谈得起劲,蒋梦依嚷嚷个没完,身子却一动不动地定在那。
弦子立马扭过头看向她,看见一只牡丹正立在她肩膀头伸脚丫。
“呦,它怎么跑出来了?”
“快……快点抓住它,它爪子掐到我肉里了。”蒋梦依感觉肩膀头被马蜂蛰了一样疼,她知道那是鹦鹉的利爪在作怪。
“你等等,我找副棉手套!她的嘴巴啄人可疼了。”弦子丢下水壶,往休息室冲,蒋梦依也不敢碰它,更不敢徒手捉它,听口气,弦子吃过它的亏。
“呀,弦子,它拉屎了……”蒋梦依感觉肩膀头热乎乎的,她敢肯定那家伙聪明地找了个舒服的toilet。
弦子这时冲了过来,挥舞着棉手套朝蒋梦依肩头一扑,鸟扑楞一下子飞向吊兰。弦子马上追了过去,
“再不老实,放了你,你瞧瞧,跑出几遍了都,把我的吊兰都给啄伤了。”
蒋梦依这边正龇牙咧嘴地扯着肩头的衣服闹心,
“弦子,你赶紧给我找件衣服,它拉了好多。”
弦子大概是捉鸟捉出了经验,三下两下就搞定了它,赌着气把惹事的牡丹塞进鸟笼,用力拉了拉鸟笼子的门后,赶紧转身到蒋梦依身边,
“哎呦,真是能吃能拉,梦依,对不起啊,先用纸巾擦擦,我去给你找衣服。”
随手抽出纸巾,在蒋梦依衣服上蹭了蹭,捏着鼻子,咧着嘴,
“你说我家鸟怎么那么喜欢你,看来你人气挺高!”说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就别消遣我了,还人气高?不说我倒霉,人要是走霉运了,喝口水都塞牙,连你家鸟都欺负我……”蒋梦依一脸的沮丧。
这时弦子已经跑进休息室,扯出一件长裙。
“给你,快换上,从淘宝网上新淘的,森女系亚麻长裙。”
“好吧,下次来别让我再看见那只鸟了!”蒋梦依说着接过衣服走进屋里。
弦子开始对着那只鸟说鸟语,
“&……%#,真是够了你了!你那么爱干净,拉屎怎么不找个地方,那是你应该拉的地方吗?&%#……”牡丹也喳喳地蹦跶着朝她叫嚣,气势还真是嚣张!
蒋梦依换好衣服走过来,狠狠瞥了一眼牡丹,又朝它吐吐舌吐槽完对准弦子,
“把你家这对羽毛鲜艳的鸟好好教训教训,我要走了,我忒不想再看见它!”
“别走啊,再聊会儿,一会儿我就栓上绳,打个死结,让它永远开不开这道门!”
“那你整吧,我必须走了。好像要起暴天,刚打雷了。”蒋梦依望了望店门外。
“那好吧,要不你骑我单车回去?省着等出租。”
“也行,反正你也不骑。”
蒋梦依不客气地推着一辆半新的彩车往外走。
“呦,这暴天来得真快,”跨出门口,往天上一瞧,黑云眼看着往这边飞。
“可那边还有太阳,也就咱们这一带有雨。”弦子也望了望天。
“天气预报明明说这个时间段没雨,看来预报也不都准。”
“要不,你留下吧,躲过这阵雨再走。”弦子见天边响过一串闷雷,有点担心。
“不不,我想加大马力,可以到家的。拜!”蒋梦依说着跨上小彩车,用力一蹬,车子冲了出去。
弦子收回视线,关上门,给蒋梦依洗鸟屎衣服去了。
004意外走光
出了弦子的花店,蒋梦依飞快地转动着飞轮,时不时地抬眼看着头顶上越来越黑的云层,但愿在雨点落下来之前回到出租房。对,再加把劲!
车子快速经过两个路口,来到非主街。
大街上的车辆有条不紊,前面有几块礁砖和一个沙堆,看来路边的围墙维修着,还没来得及清理“战场”。蒋梦依漂亮地往路中间拐了一下,心里其实在抱怨,哪家单位施工补墙呢,这是!真不地道,幸好这么急赶路是白天,要不然黑漆漆的夜里,撞上这个,保准翻跟头!
“嘀嘀叭叭……”向路中间靠近的那一刻,身后一阵催命式的喇叭声冲破耳膜。
蒋梦依被喇叭声搞得蒙了头,我是迫不得已啊,靠近危险区!话说后面的就没长眼吗?我是为了躲危险才进机动车道啊!心里只能干着急,这种考验人的路又不好回头。
她技术不行,又没倒车镜让她瞧瞧间距,只好晃悠着身子,尽量往路边靠,可再靠也不能骑上沙子堆,她不会特技呢!
“嘀嘀叭叭……”又一阵催命的喇叭声,蒋梦依就怕这揪心的警示音,感觉不到自己到底离危险有多远,用力踩脚踏板,可车子顿住了,车轮陷到沙子里,如同被动杀了车,她赶紧一只脚企图撑地。
这时黑色“骏马”紧擦着自己的身子露出了头,不看见危险则罢,一看近在咫尺,她更掌握不了平衡了,侧歪着身子左摇右晃,骑虎难下之际,又一声尖锐的“嘀嘀”警示声。
靠!能不能消停会,我的心脏病快震出来了!
路障啊路障,看不见吗?这种情况下都该体谅些,还要我怎么让?蒋梦依完全失控,惊险地倒了下来,还好,她还意识到应该往沙子堆上倒,千万别砸伤了人家的车,万一给千八百万的车破了相,连她一起卖了都偿还不起,这半年她穷怕了。可她也不懂定点摔倒的技术,车子咣啷撞在礁子砖上,又可恶地往回弹了一下,整个人压倒在车子下。
呀,真是倒霉!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早知道这样,出门先看看黄历!心里那个窝火啊,她挣扎着瞅了一眼旁边的“黑骏马”,那车倒淡定,车灯闪着,开车的人稳坐驾驶室,手摸着下巴观察动静。
讲不讲理还?蒋梦依正暴躁得咬牙切齿,一股卷着路边干树叶和沙粒的旋风打着旋朝蒋梦依定向刮来,把她卷入其中,再大点就是龙卷风,她知道雷阵雨就要来了。这天已“黄昏”色。
她用胳膊挡住欺人太甚的旋风,揉了揉眼睛,把头缩了缩,先躲过最近的“风劫”再说。
旋风刮走了,她理了理乱了的长发,见那车的主人还不下车道歉,她有点气急败坏。
硬装胳膊腿受伤她又不会,只好把脚踝强行从被压住的车子下边拉出来,猛地起了身。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道德败坏,“撞”了人还眯着!其实她更怕那人“逃逸”!
看来只善良地想着怕撞了别人,委屈了自己也很内伤!至少对方该给个道歉不是吗?
出不了这口气啊!
蒋梦依站起来的瞬间,“嗞啦”一声,车链子咬住的长裙,被撕破了。我的天,没来得及理论,大腿先走了光!裙子变成了旗袍!
蒋梦依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人家的森女系!不管了,她没好气地用手挽住撕痕,冲到那主面前,彪悍地拍了拍车头,正好泄泄愤,她豁出去了,隔着车玻璃就是一嗓子,
“喂,下车!”
车主紧盯着蒋梦依的羸弱,没想到这小毛丫头这么大火气!
“听到没?下车!你撞了我!”
那人无法在车里淡定下去了,推开车门,紧了下牙关,看意思忍耐着最后一丝理智,车门砸得duang duang的。
难道平日都是他吼别人?瞧他那张沉着的脸,貌似阴着,合着天的色彩!虽没有大发雷霆,也没准不怒自威在作怪,深沉得让人望而生畏。
额?
再一细看,他那深邃的眼眸,宋承宪式的神秘气质,蒋梦依愣了愣。他没有马上回她,眼神是“深情”还是凛冽她有点分不清了 ,总之霸气地斜睨过来,再看那一身考究的西装,蒋梦依觉得自己遇到了惹不起的人,什么事这是!从没有大嚷大叫过,即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今儿可鼓足了勇气豁出去了,她想尝尝打架的滋味,却遇到了“冷面杀手”,看那深藏不露的架势,自己不是对手啊!
那人踩着锃亮的皮鞋迈进几步,
“姑娘,你刚才说什么?”他的眉微微挑着。
嘴角噙着的那一丝笑,她不敢看成是笑啊,笑比不笑更可怕,帝王般的森冷气质从他身上直逼过来。
好吧,他底气十足,好像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但她有理!
“我说你撞了我,有没有长眼?”
话其实是炸着胆子说的,都是被他气势给压的,才那么大声为自己虚张声势,本来有理不需要心虚的,即便来了交警她也有理,她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