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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李慕馨美眸微微一扬,疑惑道。
魏五干咳两声,神色尴尬地应道:“嗯,如果缝针了。。。我就无法大解了。。。”
“呸!”李慕馨脸颊一红轻呸一声,旋即又吸了口气,红着脸颊,贝齿轻咬地小声羞涩道:“我,我这里有外伤灵药。。。你,你趴到床上去。。。”
哈哈,馨儿这丫头是要给我上药么?魏五眼珠一瞪,急忙三步两步趴到床上,主动的将裤子推到一半,声音羞涩之极地道:“馨儿,你就来吧。。。”
李慕馨瞧这人得了便宜却还像自己要欺负他一般,忍不住脸颊一红,小嘴一嘟,从怀中摸出一个碧绿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一颗丹药置于手中。旋即眼眸微微一扫,却见屋中桌上放着一些辣椒粉末——想来是这坏人做那劳什子烟雾弹的材料了!她眼眸微微一转,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伸出素手轻轻地捏了一点儿。。。
魏五趴在床上略等了片刻,便觉得身后一阵带着暗香的清风荡来,心知馨儿要来摸自己屁股了,心头顿时骚然。。。自己的小兄弟方才与秋娘在一起时便已经是昂然而立了,此刻在黑暗中,嗅着鼻尖的阵阵香风,全靠想象便已经是一番旖旎风情。。。心头更是愈发的激荡,胯下的小兄弟也跃跃欲试起来。。。
突然魏五只觉得一只柔软细嫩的素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臀上。。。魏五心头一荡,那素手柔软细滑还略微带着些许的凉意,轻柔而又缓慢地揭开自己臀上的纱布,旋即便听到身后一声惊叫。
“啊!”李慕馨心如鹿撞地红着脸颊拉开了他臀上的纱布,旋即神色一紧,望着这厮雪白的臀上一道狰狞的创口,顿时心头慌乱,小手轻轻捂住嘴巴,旋即轻柔地唤道:“这是谁下的手?怎地如此狠毒下作,专朝哈斯本德你。。。臀上!”
魏五点了应道:“嗯,是三个扶桑武士,武功高强得很啊,连晁老头的护卫程万虎都受了伤呢。。。那几个人,手中长刀足有三尺多!不然,我定然能够一举击溃他们。。。”
“程万虎都受伤了?”李慕馨美眸微微一瞪,手下却是丝毫不停,下意识地将“灵药”抹上了魏五的臀部,蹙眉问道。
“嗯,是啊!”魏五轻叹一声:“若是我有一柄长剑,能够施展家传绝学玄冰神功,必然能够把他们统统斩杀。。。奈何,一寸长一寸强啊!我空有绝世神功,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他只觉得臀尖的小手柔和细软,自己臀上还带着一丝的热意,忍不住心头暗定——馨儿带来的灵药果然是厉害,居然刚刚涂抹上就有些暖意了!
“呸!”李慕馨柳眉一扬,见这人毫无羞耻之意想笑,却见他臀上伤口煞是骇人,却没笑出声来,轻轻一抿嘴,柔声揶揄道:“程万虎曾是千牛卫中郎将,武功端是其中的佼佼者,他都负伤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除了能够欺负欺负普通人,又能做些什么?”
魏五记起自己在芙蓉楼中把那阎文厚以及两名家仆一阵暴打之事,顿时颇为满意——自己的功夫还是说的过去的啊,比阿猫阿狗要强的多了!他嘿嘿一笑,问道:“呃,馨儿,你怎么知道我欺负普通人了?”说罢,突然觉得臀尖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忍不住张口哎呦一声,喊道:“哎呦——馨儿,你这灵药,是怎么回事儿,痛死我了。。。”
李慕馨此刻方才反应过来,慌乱道:“我,我方才。。。”说到这里,却想起这人方才还在江边和那个狐媚子一起卿卿我我呢,忍不住张口轻哼一声,小嘴一撅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和别人卿卿我我了。。。”
“哎呦——”魏五龇牙咧嘴地应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家有只河东狮,怎么还敢出去玩猫。。。”
李慕馨脸颊一晕,啐道:“你这人,谁是河东狮!”旋即又瞧他神色痛楚,心头有些心疼,柔声道:“哈斯本德,真的很疼么?”
“不疼——”魏五长吸了一口气,略微一正色,长声吟道:“但有佳人爱,虽死亦无憾。。。”
“呸!”李慕馨玉颊含羞,忍不住轻轻地用手在他的臀肉上捏了一把,旋即啐道:“你这人,就会油嘴滑舌。。。明天便是那下联的揭晓之日了,我听闻整个江南乃至京中,都有不少文人学士,要来瞧一瞧这下联你如何能够对的上来呢!”
“恩?”魏五略一愕然,最近自己一直在忙于办报纸的事情,这事儿倒是忘记了,眼珠子贼兮兮一转,慌忙道:“靠,我还有不少事情没准备好呢!”
正文 第一零二章 我什么都不会。。。
夕阳将落,余辉映天。
几只白鹤姿态散漫地挥舞翅膀,飞舞在天边灼烧的火烧云中,显得孤寂而又飘渺,让人浮想联翩,仿似云中隐藏着诸多的神仙中人,正悄然的立在云端,俯视着芸芸众生。
王管事此刻心急如焚,老脸泛绿,连唇上的一撇卫生胡都萎靡不振的歪立着,像经了霜的草儿似的。
“张坤,你再去后院瞧瞧,魏五怎地还没回来?”王管事拦住正端着托盘稳立的张坤,焦躁不安地吩咐道。
张坤领了命令,转身急急忙忙地离去了,王管事轻叹一声,愁容满面——这魏五,可真是害苦了自己,如今余掌柜和赵副管事不在,自己独自在这里,如何能够应付的了大厅中一众文人墨客,才子佳人?而且来者都是些江南道上有头有脸面的人物,那是无论如何都开罪不得了!
黄鹤楼一楼大厅,乃至二楼大厅都是人满为患,不少人都是大清早便来了,哪里知道这今日的主角——店小二魏五,却是不见了踪影!
李白双手负于身后,昂首立于二楼角落,目光望向窗外,他突然神色淡然的轻笑一声,回头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杜甫,开口问道:“子美兄弟,不知魏五今日一大早就赶过来,唤了宗武贤侄去做什么去了?”
“这我哪里能够知晓?”杜甫苦笑一声,继而又解释道:“宗武本就没有什么主见,跟着魏五出去,恐怕他自己都不知去做些什么了!”
李白点了点头道:“嗯,魏五那小子,平日里行事诡异的很,难以用常理度之。。。”旋即他轻叹一声,声音略低,缓缓道:“所幸,晁老兄昨日里没事儿!”
“嗯,多亏了魏五!”杜甫颌首应道。
“魏五在哪里?魏五怎么还没来?!”一个神色倨傲的白袍男子,此刻神色十分不耐,将手中的酒樽往桌上大力一砸,酒水四溅而起,旋即皱眉,用北方口音,大声喊道。
他身侧一个身材矮小的锦衣男子,迈着步子行了上来,谄笑着恭维道:“我瞧他们这些江南才子却也不过如此,被这一条根本解不开的联子给糊弄了!恐怕,这魏五,是听了杨公子您的名号,此刻不敢出来了吧?”
“哪里,这江南的确是有些才子的!”这白袍男子口中虽然谦虚,脸上却是一脸的倨傲,他轻哼一声道:“只不过,都是些无病呻吟之辈,哪有什么真本事儿?”
“哼——”他话音刚落,却听旁边桌上一声娇哼,回头望去,却是一个着了一身紫衣纱罗的女子,这女子即便是身上衣衫遮挡,却也能瞧出她衣衫下的妙曼身姿,玉颊上蒙了一层纱帘,让人瞧得隐隐约约,颇不真切。
此刻这女子轻哼了一声,旋即却瞧也不瞧那姓杨的公子,对着身侧的丫鬟儿道:“小翠啊,这世上,总是有些人不自量力。须知真正的才德之士,都是隐匿于坊市之间。。。”
“是啊,小姐!”小翠轻轻一笑,脆生应道:“那魏五,却是真正的有才。。。可是德么?”
这女子便是那鄂州第一才女朱婉儿了!此刻她听了这话,却是抿嘴轻笑一声,方才道:“魏五大概是口中无德,心中有德的那类人了!”
“哼,区区一个店小二,也由得你们如此吹捧?”那白袍男子容貌有着一丝阴冷气息,他随意端起桌上酒樽,轻笑一声道:“这鄂州,果真是没人人物了!”
“你说什么!”朱婉儿柳眉一蹙,回过头去,瞪着他,怒声娇叱道。
这白衣男子却是倨傲之极,站起身来,昂首大声道:“哈哈,我说了,鄂州乃至整个荆楚,恐怕都是没有什么人物了!”他这话儿说出,却是惹了众怒,一众荆楚大地的青年才俊皆是站起身来,怒声反驳。
柳道旭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皱眉道:“哼,你又是何人,莫非你觉得我们荆楚才子都不如你了?”
“哼,我可没说!”这杨公子眼睛微微一眯,旋即昂首轻笑道:“是你们自己这么说的!”
“呸!”朱婉儿心头大为恼愤,这人怎可如此猖狂?连魏五那小二当初如此肆意妄为,却也不敢放出这等话来!她柳眉一蹙,脸颊都有些晕红了,张口轻叱道:“我们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