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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吃鱼,想起那种感觉了……”苏小羽头疼不已,又是一阵干呕,这个世界上干什么要有梨月华地这个鬼地方!
“来人,把这鱼撤下去。”司千橙起身说道,然后看到苏念羽和苏泽担忧的目光,最后看到百里言紧张又略带兴奋的目光,心道一声,伯母你想多了!
苏小羽擦了擦嘴,苍白的脸色好看了一点,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没事,继续吃。”
百里言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她,问道,“羽儿,你想吐,是不是因为这鱼腥?”
苏小羽一听,差点又要吐出来,僵硬地笑了笑,“娘,你怎么知道?”
百里言的眼睛又亮了一分,再问,“小橙的酸梅干,是不是被你给吃完了?”
“你怎么知道?”苏小羽诧异地问道,疑惑地看着司千橙,见她捂着嘴偷笑,有些不明所以。
“羽儿呀!”百里言开心地笑了起来,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手,那份开心,传染了所有人,也让司千橙笑出了眼泪。
“言,你这是怎么了?”苏泽一直担心她的反常跟救念念有关,见妻子喜不自禁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百里言轻瞪他一眼,欣慰地说道,“羽儿要当娘了,我们要当外祖父母了!”
“啊!姐姐有娃娃啦!”苏念羽最开心,已经伸手在她肚子上摸索着。
苏小羽脸色为发黑,“不、不是,我没有……”
“哎呀,宝宝,你有伴儿了。”司千橙还嫌不够乱,摸着肚子,促狭地笑着。
“司千橙。”苏小羽脸色更黑,她明明知道不是,跟着瞎起哄什么?
百里言赶快轻拍她的背,不满地说道,“都有孩子了,怎么可以老生气!”
苏泽也是开心,更加夸张,直接笑着站了起来,“管家,去宝库里把那个长命锁拿来!”
“是!”苏林笑眯眯地看了苏小羽一眼,转身离去。
苏小羽拼命想解释,可眼前的人没一个给她解释的机会,欲哭无泪地按住眉心,在心中呐喊——
焕,救我!
☆、第94章:鸳鸳戏水
冰池之所以叫冰池,并不是因为它的旁边都是白雪冰川,相反的,池子四周树木葱郁,野花遍地,而它真正的冰,在于池水,冰池水常年冰冷,散发的寒气使这一片天地终年寒冷,在这种情况下,照样鸟语花香,也算是奇景了。
“啧啧,这里的灵气还没小白放个屁多,你确定白松岭没骗你?”白术搓着手臂,嫌弃地看着眼前冒着寒烟的一池子水。
小白骄傲了,当真撅着屁股放了个屁,让白术彻底黑了脸,把它丢进水里。
“吱吱——”小白尖锐地叫唤着,从水里冲了出来,缩在草地上,团着身子瑟瑟发抖。
司千焕蹙了蹙眉,“白松岭不会骗我。”那个时候白松岭把他当唯一的继承人,自然不吝啬告诉他这些。
“小白皮糙毛厚的,都冻成这样,我们要一点内力不用地下去,不会直接冷死?”白术苦着脸,还没等寒气入体,他就要成了这寒气的一部分了。
“咳,试试吧。”司千焕也不是很确定,蹲下身把手伸进水里,淡定地收了回来,但衣服下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术咬了咬牙,把衣带解开,迅速把自己扒得精光,然后“嘭”的一声,跳进了冰池中,然后没了动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术猛地从水里跳了出来,抱着手臂,哆嗦着哀嚎,池水不深,他站着还能露出上半身。
司千焕戏谑地看着白术,动作优雅地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胸膛,再然后是裤子……
“喂,苏小羽不在这里,你卖弄什么风骚?”白术冷得直打颤,声音也颤抖着,瞥见那边某个人慢悠悠的还不下来,不屑地撇嘴。
司千焕嘴角一抽,将腰间的玉佩扯下来,往池子里一砸,激起一道水浪扑向白术。
白术冷得来不得动作,迎面扑来一道水浪,让他再一次冷得彻底。
“冷。”
闹也闹够了,司千焕终于下了水,缓缓坐下,待池水漫至他的胸口,终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白术也憋着气在他身边坐下,慢慢适应了水温,或者说是已经冷到麻木,他看了眼四周,问道,“我们在里面待多久?”
“我比白松岭强,你比你爹强的时候。”司千焕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目光坚定。
“希望我们能活着出去。”白术吐出一口白气。
司千焕嘴角一抽,缓缓闭上了眼睛,“省点力气,等寒气完全侵入体内,有的你受的。”
白术收起了玩闹的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池水中的冰冷从皮肤渗透到血肉之中。
天色渐沉,夕阳已经没入天际,冰池之中,两个绝美的少年并肩而坐,闭目吐息,发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突然,两人齐齐睁眼,眼里染上痛色。
“唔。”白术闷哼一声,用力抓住池底的石头,力道大得石头瞬间碎掉,就见他脸色苍白发青,满脸痛苦,在冰冷的池水中竟冒出了热汗,汗珠缓缓滑落,轻轻一声响落入水中。
他身旁的司千焕也好不到哪去,斜靠在池边,绝美的眸子微眯,掩住眼底的痛苦,眉头紧紧皱起,鼻尖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白皙的皮肤透明得几乎可以看到底下的血管,薄唇抿得发白,最后却还是忍不住低吟一声,“嗯……”
白松岭说的没有错,在寒气完全侵入体中后,全身就会撕裂般疼痛,这感觉,竟与那第七夜的疼痛相仿。
“我、靠!你、能不能、别这么销魂!啊……”白术想要转移注意力,艰难地出声调侃,可话才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呻吟一声,销魂味道,不必司千焕少多少。
“闭嘴,嗯……”司千焕冷冷地看他一眼,闷哼一声,软软地靠在了池边,真气在他体内流转,一股莫名的火热在丹田处缭绕,更增加了几分疼痛,让他的脸色更白,心中亦更加焦急。
不该听小东西的,不该遵守承诺,他不要羽儿跟他受这种苦。
司千焕突然伸手按住白术的肩,结果那厮根本没力气支撑,两人斜斜地往水里倒去,费了很大劲才稳住身形。
“你乱摸什么!”白术见司千焕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苍白的脸一红,羞愤地大吼,连疼痛都忘了。
司千焕嘴角狠狠地抽搐,收回自己的手,无力地靠在池边,边喘气边说道,“帮、我把、联系、切断。”
白术讥诮地笑着,身体上的疼痛让他脑袋一阵阵发晕,“我、没劲儿了。”早不说,现在他除了让真气流转全身,根本就用不出武功,更别说做那种费力的事情。
闻言,司千焕脸色更加苍白,眼里除了有痛苦,更有担忧,大手紧紧地按在池边的石头上,随着身体的疼痛加剧,他心中更加焦急心痛,手底下按着的一大块岩石,生生被他毁掉。
白术也靠在那块岩石上,突然身后一空,差点栽进水里,不由怒从心生,对着司千焕就是一拳,“你有毛病!”
司千焕目光阴狠,堪堪接住他的一拳,似乎想要发泄什么似的,也挥出一拳,狠狠砸向白术。
就这样,两个调动不起内力的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竟在水里缠斗了起来,弄得水花四溅,池水波动不停,在月色下,像两只顽皮的人鱼,依水而戏。
不过,因这打斗,两人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少了一些,也算是转移了注意力了,而他们都忽视了自己丹田处,那火热的气流正越来越热。
小白站在岸边,小爪子挠着腮帮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大男人打斗,眼睛越来越亮,到最后竟然开心地捧起了肚子,结果脚下一空,狼狈地扎进了水里,立刻被冷得跳了起来,却被迎面而来的水浪打得力道全失,惨然地再次掉进水里。
苏府。
苏小羽费了很大的劲才向所有人解释清楚,她会呕吐,只是因为最近胃不太舒服,期间百里言还不信,非找来了大夫,结果自然是没有身孕,这叫热闹了一下午的一家子终于安静了下来,恹恹地离开了她额房间。
“司千橙,看我吃瘪很开心?”苏小羽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的女人,语气轻柔。
“唔,宝宝说太无聊了嘛,你这个舅母有责任给她找点乐子的。”司千橙干干地笑着,说着很瞎的借口。
苏小羽浅浅一笑,上前一步,成功给了司千橙压迫感后,伸手,轻轻抚上她已经凸起的小腹,那轻柔的力道,让司千橙背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很无聊,嗯?”苏小羽噙着邪气的笑容,问着未来的外甥。
司千橙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往后挪了挪,结果靠上了椅背,无路可退。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刚成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