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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司千橙知道她是不想小弟担心,“那你自己注意点,如果有什么不对,来找我,啊,对了,你的神兽也能用这种青光,上次它用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我努力去想,却头疼不已,一点也想不出来。”
眼皮一跳,苏小羽眯眼,“你忘记了事情?小白也能用?”突然想到上次它莫名其妙对自己亲昵,隐隐觉得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联系。
“算了,别想了,该我们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司千橙见她越想眉头皱得越紧,笑了笑,打破有些压抑的氛围。
苏小羽说了声“好”,收起纷乱的思绪,回以司千橙淡笑,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现在再怎么想也不会有结果。
而远在白楼的司千焕,如何都想不到,自己防小白跟防贼似的,到最后扯自己后腿的却是自己大姐。
白楼,后院上等厢房。
一名白胡子老头,满头的头发也是花白,但却不见半点苍老之色,有的只是精神奕奕,一双眼里暗藏精光。
“阁下既然不想隐藏自己,为何不直接现身。”老人淡淡地看着厢房里的一幅画,沉声道,他感觉不出来者武功有多高,但知道要比自己高,这一点认知虽然教他震惊,却还不会让他失了方寸。
“八年前,可是你从将军府掳走一名女子?”司千焕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老人右边的梨花木椅上斜靠,慵懒姿态随意闲适。
老人微微睁大眼,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看他一身气度,他也算见过很多人了,却没一人能与之匹敌,而他年纪轻轻,武功就在他之上,定是不凡,但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件事。
“那女子是谁,你为何掳走她?她现在身在何处?”司千焕不答反问,好像没看见他眼里的警惕和杀意。
老人长袖下的手我成拳,缓缓把力量凝聚在指尖。
“你打不过我。”司千焕淡淡地陈述事实,却不阻止他凝聚力量的动作,说好听了,是淡定,说难听了,便是无视。
“年轻人,你虽然优秀,可未免太狂妄了,有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你若现在离去,我便不为难于你。”老人并未因他的话生气,而是散去拳头上的内力,盯着司千焕冷声道。
“可这件事与我有关,我怎么能不管?”司千焕优雅起身,无可奈何地叹道,在老人沉沉目光下,一步一步缓缓走近他,琥珀色的眸子渐渐染上血色。
老人诧异地看着他的红眸,刚想闭上眼睛运功抵挡,却已经来不及,失去了意识。
“你是谁?”司千焕声音低哑慵懒,如陈酿,浓香醉人,最乱人心智。
“左护法,苏信。”老人苍老的声音木然响起。
司千焕眯了眯眼,诧异地挑眉,“你是云水间苏家的人?”
“是。”老人道。
“八年前,你掳走的人是谁?为何掳走她?她现在在哪?”司千焕又问。
“百里言,主人命令,被主人囚禁。”老人回答。
百里言……司千焕蹙眉,还想继续问,却见老人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
“嫂子。”司千焕朝外面唤道。
曲吟推门而入,见老人晕倒在地,快步上前,为他把脉,“怎么回事?”她没有听见打斗声,怎么老人会重伤?
司千焕闭眼,褪去血瞳诀的力量,淡淡道,“我用血瞳诀问他问题,但他本身武功高强,心智坚定,强行冲破了我对他精神的束缚。”
“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能救,但半个月内他不可能醒。”曲吟道,这老人倒是硬骨头。
“嗯。”司千焕点头,把老人搬上床,“这半个月,嫂子就留在这里照顾他吧。”
“可是小羽……”曲吟下意识就摇头,但被司千焕淡淡一眼给打断,只能问,“为什么?”
“他是云水间左护法,苏信,他不能死,用药控制他,他在我们手里,我们就多一份筹码。”司千焕负手身后,淡声道。
“云水间!?”曲吟惊诧地瞪大眼,“小羽的娘亲跟云水间有关系?”
“对,抓走羽儿娘亲的人,是云水间的主人苏泽,而她的娘亲,是百里言。”司千焕莫测地笑了,若真是他猜的那样,小东西的身份可就吓人了。
白术一直在外面站着,闻言,也走了进来,有些诧异地说道,“云水间可是仅次于梨月华地的隐世力量,隐世势力之中,排得上号的,也就六家,梨月华地一尊独大,次之分别是云水间和天折宫,再来就是医谷、毒谷和乐谷,没想到,小羽跟云水间有关系。”
“关于云水间,我多少知道一些,苏家和百里家是其中最大的两方势力,但苏家为主,百里家为仆,小羽的母亲应该是百里家的人,苏泽把她抓回去,小羽又姓苏,小羽难道是……”曲吟突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司千焕。
“我只是我娘亲的女儿。”清泠的女音传入,苏小羽面色淡然地走了进来,眼里有不易察觉的冰冷。
司千焕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朝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苏小羽脚步顿了顿,乖乖走过去坐进他怀里。
“羽儿,一个时辰好像还没到。”轻轻摩挲着她细致的脸蛋,某人幽幽地看着刚进门的司千橙。
司千橙讪笑,迅速躲到了白术身后,她只是不想小羽因为那个青光的事情伤脑筋,才带许她提前来的,可这理由她也不能说不是。
“来就来了,反正他也半死不活了,见与不见有什么差别。”苏小羽面无表情,但语气很差,隐隐带着恼恨。
“我带她离开一下。”感觉得到她心绪的纷乱,司千焕抱起她就走,与白术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
白术走到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两人,蹙眉,“真倔,老老实实说也不会受那么多苦。”关键是,他该说的都说了,再这样未免不划算。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没骨气。”司千橙轻哼,惹来一阵狠瞪。
曲吟见两人斗嘴,有些好笑,眼里有淡淡的落寞,也不知道现在,煌怎么样了。
“嫂子呀,我们能帮你什么忙吗?”司千橙拐了白术肚子一下,停止嬉笑,笑问道。
“把这个拿去,抓药熬药,熬药的时候一定要专心,那火候一定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曲吟快速在旁边桌子上的纸上写下几行药材的名字,并把熬制的细节写好,交给司千橙,西云他们照吩咐已经潜入赛场了,现在能帮忙的也只有这俩人。
司千橙看着这些药,一个脑袋两个大,无辜地看向白术,为什么她一点都看不懂。
白术嘴角抽了抽,拿过药方,“跟我走。”
司千橙点点头,看了曲吟和老人一眼,乖乖跟了上去。
曲吟解开老人的衣服,抬手,压住他的心口,发现司千焕已经帮他护住了心脉,不由暗赞一声他的细心,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后,一排长细不一的银针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上面,伸手拔出八根,分作两手拿,速度极快地刺入老人八处穴位,见老人额头冒出细汗,紧绷的脸才松了下来。
伸头看了看门口,曲吟有些忧心,也不知道小羽那里怎么了,还有,白术两口子到底会不会熬药,要是熬坏了,可得耽误时间,她这里又怕老人有什么突发状况,走不开……
越想越烦,手上的银针泄恨似的带着五分内力往下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沉重的闷哼,本以为戳进床板的针,好巧不巧戳进了老人伸出的手上,他虽然昏迷,但是基本的痛觉反应还是有的。
曲吟面色一僵,愧疚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摸摸鼻子,不自在地笑了笑,小声道,“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是床板。”
当然,老人是听不见她的话的,要真听见了,恐怕也会被气得跳起来,大骂:你们家床板长成手腕的样子?
☆、第69章:曲吟被掳
银河岸边,柔软的柳枝随风摇曳出万种风情,一艘精致的画舫在柳条的轻抚下缓缓驶动,离开岸边,画舫前边垂下的一层薄纱,将船内风景掩盖,月白色的薄纱上用银线羞上许多或开或含苞待放的梨花。
画舫里,小巧古朴的木桌上,青烟自香炉中袅袅升起,散发着让人心安的味道;画舫内部与其他的船只布局不同,右边的座位很宽,足以睡下两人,上面铺着柔软的兔毛。
苏小羽头发随意地散开,侧身躺在榻上,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司千焕坐在她身边,低垂着眼看着她,一只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羽儿,别憋着一个人想,跟我说说话,嗯?”低柔的男音,很缓很轻,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安抚着人慌乱的心。
“司千焕……”苏小羽露出两只眼睛,无力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