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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暗卫没什么反应,掰开她拼命想闭上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把瓷瓶里的药到了进去,然后走回首领身边。
若轻只觉得嗓子里一阵冰凉,她脸色一变,歪着头想呕出那些药水,可全都进了她的肚子,她感到极度的恐惧,比那鞭打还要恐惧,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却阻止不了。
“嗯……”突然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布满鞭痕的脸上泛起红晕,不顾身体的疼痛,用力地扭动着,磨蹭着身后的木架,一双媚眼勾魂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原来是媚药。”那个暗卫了然,却对她的勾引没有丝毫感觉,淡淡地看着她。
暗卫首领道,“不止是媚药。”他深知得罪了主子的人应该是什么下场,绝无可能只是喂点媚药。
事实证明,这个首领想的不错,随着若轻动情的呻吟,她身上冒出大滴的汗水,但那汗水却是浓浓的血色,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她的血,直到她身上的血流尽,她才停止了呻吟,停止了呼吸,而她原本的盈润的身体,只剩下一层皮,软趴趴地吊在架子上,地上时一滩血水。
见惯生死的暗卫见此,也不由胆寒,连骨头都化成了血水,整个人只剩下一层皮,这手段,真真是狠辣到了极点。
其实,司千北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毒,这是他无聊的时候问苏小羽要的,想来她那种人也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索性就拿去给若轻用。
多行不义必自毙,对苏小羽身边的人不义,自毙都是奢望。
而这天晚上,苏小羽一行人在树林里休息。
苏小羽坐在司千焕身边,学着他的样子烤野味,表情很认真,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上的野鸡,司千焕转动一下,她就跟着转动一下。
“为什么我的焦了?”苏小羽蹙眉,不满地看着黑乎乎的野鸡,再看司千焕手上那一只,油滋滋的,闻上去还香的不得了。
司千焕哭笑不得,敲了敲她的脑门,拿过她手里的野鸡,丢到一旁,“我放在边上烤,你放在最中央,我动你才动,不焦才怪。”真是个笨丫头。
苏小羽不服气地瞪他,见他只是温温柔柔地笑着,有些泄气,狠狠地咬伤鸡脖子,被烫的立刻缩回了嘴。
司千焕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拿着帕子帮她擦干净嘴,笑骂,“笨死了。”
曲吟在旁边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其他人也都看向别处,努力憋笑,若不是亲眼看见,没有人会相信苏小羽会有这么……白痴的一面。
苏小羽凉凉地扫了众人一眼,眼里闪过红光,一片树叶落在手上,指尖微动,树叶射入火堆,那火堆里便蹿出数条火蛇,朝众人冲去。
西云脸色一白,眼看着闪避不开了,乘风突然把她搂进怀里,挥扇挡下火蛇,等西云意识到自己在别人怀里后,微微红了脸,推开了他。
乘风眼里闪过笑意,感激地朝苏小羽眨了下眼,主子就算是警告他们,力道也会掌握的很好,可蹿向西云的那条火蛇带着的力道特别重,这不是摆明了给他机会么?
苏小羽轻哼,靠在司千焕身上啃鸡腿,鲜美的味道,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手艺越来越好了。
司千焕只是宠溺的低着头看她,并不言语。
曲吟羡慕地看着两人,苦涩的扯唇,突然起身,带着小白离开了。
“不放心就追上去。”司千焕见身边的女人目光一直追着曲吟,有些吃味。
苏小羽摇了摇头,司千焕见了正开心,又被她下一句话气的几欲吐血。
“小曲儿想一个人静一静。”苏小羽垂眸叹道,她一定是想司千煌了,其实她是不想小曲儿来的,可她也知道,小曲儿不会丢下她的,小曲儿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曾经说过,陪自己去找母亲,灭医谷,就算她现在没了武功,她亦不会违背她的誓言,好在,小白能帮着她。
司千焕咬牙切齿,干脆闭上眼,笨女人,她就不能说是想跟自己在一起才不去追的么?骗骗他也好啊!
曲吟在不远处找了棵树坐下,拿出司千煌给她的木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眼里有着浓浓的思念,也不知道煌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小白默默地看着她,知道她在想皇帝,眨巴了一下眼,目光转到她手上的木牌上,突然睁大了眼,跳上了她的手,死死地盯着那个木牌。
“怎么了?”曲吟疑惑地看着小白,见它一动不动地盯着手里的木牌,有些担忧。
小白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木牌,看着上面隐隐约约浮动着的青光,脑袋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疼的它身子打颤,毛发竖立。
“小白?”曲吟低呼,捧起它仔细地看了看,见它看上去很疼痛的样子,着急地蹙眉,正想起身,却见它又舒展开毛发,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小白像平时一样,朝她抖了抖毛发,然后跳下来,朝苏小羽那边走去。
曲吟见它是去找苏小羽了,没想太多,继续拿着木牌发呆。
等离开了曲吟的视线,小白的身上突然浮现了淡淡的青光,它眨了下眼,晃了晃身子,收起青光,一双小眼睛里有着喜悦。
刚刚看见那块木牌的时候,它便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脑袋,然后,它便想起来了,想起那些遗忘的过去。
一千年了,原来,它睡了那么久,怪不得,把那些事情都忘记了,不过没关系,它只是睡的久了些,但它现在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
小白欢快地跑回苏小羽身边,小腿一蹬,蹿到她怀里,可劲儿地蹿腾着,“吱吱——”撒着娇。
小羽,小羽,她是小羽!
“你吃错药了?”苏小羽把它拎起来,蹙眉问道。
小白愣了愣,然后扑腾着爪子,不满地看着苏小羽,然后挣脱她的桎梏,蹦到苏小羽肩膀上,嘟起小嘴就要往她脸上亲。
司千焕脸一黑,手极快地抓住它的耳朵,把它拎了起来,凉凉地说道,“找死么?”
小白停止挣扎,不敢看他,暗中腹诽,臭男人,还是那么爱吃醋,爱跟它抢小羽!
“别老凶它,才多大。”苏小羽戳了戳司千焕的手,把小白抱回自己怀里,见他脸色更臭了,扬起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司千焕稍微满意了,淡淡地看着小白。
小白站在苏小羽的胳膊上,两只小爪子往她胸前一趴,得意地看着司千焕,小羽是我的!
“羽儿,曲吟身边的灵气不断,她恢复的也许会快一点。”司千焕脸色一黑,突然扬起一抹邪笑,把苏小羽搂进怀里,状似无意地说道。
苏小羽点了点头,对它眯着眼笑了笑,把小白往身后一丢,“去小曲儿那去。”
小白气得炸毛,恶狠狠地瞪着司千焕,后者赏它一个后脑勺,根本不搭理它。
苏小羽打了个呵欠,在司千焕怀里蹭了蹭,司千焕眯了眯眼,抱着她上了马车,让她躺好,自己在旁边坐着。
“快睡,睡着了我再走。”司千焕温柔地说道,马车只有一个,自然留给她们女的。
苏小羽抿唇笑了笑,闭上了眼,小手下意识地摸索着,抓住他的衣袖。
司千焕察觉她对自己的依恋,眼底的柔色更甚,想到小白反常的表现,眼里突然布满阴霾,整个人的气息都显得压抑,小白的反应很反常,它看小东西的眼神,好像见了许久未见的亲人一般,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白被苏小羽抛弃以后,委委屈屈地跑回曲吟身边,见她只是对着那个木牌发呆也不搭理它,更委屈了,突然意识那个木牌是皇帝给她的,一下子怔在原地,豆子眼睁的圆圆的,小耳朵也竖了起来,皇帝是、是……
白术懒洋洋地坐在树边,看着白一、白玉和银面讨论着武学,柳月和乘风讨论着做生意,西云在一旁闹乘风,突然倍觉孤独,叹了口气,默默地起身离开。
他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在一棵树旁停下,懒洋洋地靠着,从怀里掏出给司千橙买的铜镜,目光幽深,眼皮无力地低垂着,薄唇也轻轻抿着,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叶在他无力地撒在他身上,凭空填上几分萧索。
没当夜深人静,他都会后悔,后悔没把橙儿带在身边,不过十日,他已明白了何为思之如狂。
他给司千橙留了一张纸条,之前,他是希望她乖乖听话,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可他现在却希望她能顽皮一些,偏不听他的话,来寻他。
耳边传来水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白术蹙了蹙眉,这里怎么有水声?想了想,缓缓地朝前走去,绕过几棵树木,来到声音发出的地方,俊美的脸上有些讶异。
泉水自岩石顶端悠然留下,发出细微又悦耳的水声,因镀上一层月光,似抛玉撒银,好像一条白练,悬挂在青岩间,令人神往,泉水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