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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叶鹿摇头,“成成成,我不说了,你审美有缺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抬手作势打她,麦棠不爱听,她审美还是很正常的。
“五王为什么会出现在枝城?枝城是整个齐国小麦最盛产的地方,这粮食产地,很重要。”叶鹿觉得事非寻常。
“权力之争,哪一步都不能小看。”若说没目的只是来溜达的,麦棠才不信。
“说得对。”点头,就是这样。
那边,姬先生正低声的向申屠夷报备着什么。
叶鹿看了一眼,不知申屠夷会怎么办。
这个时候,其实与五王亲近些也没什么,毕竟叶鹿很确定,五王就是真龙。
只不过,他因为自己天煞孤星的身份,和自家人都不亲近。尽管他看起来刀枪不入,可是他自己心里也有顾忌,若是他热情,他人未必热情,说不定还会闪躲。
大概以前他也经历过很多次这种事,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冷血又无情。
微微垂眸,叶鹿沉思片刻,她现在还是不能多说,毕竟申屠夷的心情是最重要的。
片刻后,姬先生离开了,麦棠也开始打水准备洗漱。
叶鹿慢悠悠的走到申屠夷面前,看他陷入沉思的模样,弯起红唇,“想什么呢?”
回神儿,申屠夷看向她,幽深的眼眸恍若无底深渊。
“在想,我是否应该去见五王一面。”上次联手将太子推倒,五王得到了他提供的信息,并未怀疑他。而且今日叶鹿也说五王是真龙,若日后他坐上了龙椅,自然不能与他产生隔阂。
“那结果如何?”在他面前坐下,叶鹿笑眯眯的看着他,恍若一颗蜜糖。
“暂时不见的好。”结果已经出来了。
“为什么?”不懂,这也是无意间碰上的,见见有何不可?
“不想主动。”就是这个理由。
缓缓点头,叶鹿抬手拍拍他硬邦邦的肩膀,“随你喽,你做任何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都有一定的道理。”她支持。
薄唇微抿,申屠夷蓦地伸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坐在他腿上,叶鹿看了一眼门口,“麦棠马上就进来了,你确定还要继续?”
手顺着她的后腰下滑,一直滑到了她的屁股上,微微用力,叶鹿立即眯起眼睛。
“申屠夷,我可以告你骚扰。”居然摸她屁股。
面无波澜,申屠夷就好像什么都没做,缓缓拿开手,毫无愧色。
翻了翻眼皮,叶鹿站起身,也就在这时,麦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了。
“休息吧。”起身,申屠夷离开,光明磊落。
看着他走开,叶鹿连连摇头,和他比流氓,自己还是落在下风。
一夜好眠,伴着外面的虫鸣蛙叫,一切都很平静。
那些危险也远离,就好像从来没有过。
翌日,太阳升起,房间里的人还在沉睡,可院子里的人却倾巢而出,将那忽然出现的人围住了。
并非抱有敌意,只是都很惊讶,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叶鹿被叫醒,迷蒙之间坐起来,整个神思都飘远了。
“小鹿,外面有人来了。”麦棠坐在床上,衣服还没有穿上。
“谁?”整理着头发,叶鹿努力的睁开眼睛。
“许老头。”麦棠的脸上带着惊奇。
“什么?这么快就来了。”这老头,真是神速啊。昨天刚说到他,今儿一大早就来了。
“快,你昨晚说了那么多,看来都是正确的。”下床,麦棠将衣服递给她,一边道。
“真是绝了,这老头神出鬼没的。”快速穿衣,叶鹿也十分心急于此事。
穿好衣服,叶鹿走出房间,果然院子里,一身破衣的许老头正站在那儿。而申屠夷已穿戴整齐,正在与许老头说话。
走过去,叶鹿双眼惊奇,“许老头,你乘坐云彩过来的?”这速度太快了。
看向她,许老头还是那模样,身上散发着一股膏药味儿。
“我就在枝城。”因为近,所以很快就来了。
“怪不得,这山路也很远,你全凭双脚,走了一晚吧?”看他身上还有露水,这一晚他大概都在赶路。
“免得你把坟挖开,我还是快些过来比较好。”许老头脸上的皱纹使得他难做任何表情,可是这话说起来也仍旧嘲讽满满。
“瞧你说的,我明知那坟墓里尸骨都成泥土了,怎么还会把它挖开?”叶鹿无语,她又不是傻。
“倒是忘了你进步了。”许老头看着她,似乎只是这么一看,就知道她现在道行几何。
“你这么一说让我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城主大人,保护我。”挪到申屠夷身边,叶鹿躲避许老头的视线攻击。
垂眸看向她,申屠夷眉目间的煞气似乎消散了许多。
“许先生连夜赶来,你要抓紧机会才是。”若是再忽然消失不见,也不知何时能找到他。
“看吧,现在连申屠城主都十分推崇你,以后你就别再忽然消失了,想找你都费劲。饿不饿?先吃饭吧。”看着许老头,叶鹿很想给他买身衣服换一换。
“好。”没想到,许老头当即就答应了,叶鹿笑出声,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老头这么有意思。
一块用早饭,叶鹿坐在许老头身边,闻着他身上的膏药味儿,自己的鼻子好像已经被熏得失灵了。
“你身上这狗皮膏药的味儿到哪儿都不散,你前两天是不是来了一次?我一进那院子,就闻到了。”吃着饭,叶鹿一边说道。
“嗯,过来了一趟。”许老头承认,他的确过来了。
“那坟墓里的人,是谁呀?”这一点,叶鹿倒是很好奇。
“我兄长。”如实回答,但越轻描淡写,就越让人觉得不简单。
眨眼,叶鹿缓缓点头,果然是他的亲人。
早饭用毕,许老头便将叶鹿叫了过去,“你与我去山上走一趟。”
看着他,叶鹿缓缓点头,“行,不过,只我一个人么?”看样子,他不打算带着别人。
“嗯。”就是叶鹿一人。
“好。”答应,随后她转身走向申屠夷。
得知,申屠夷并未阻止,看了一眼许老头,他垂眸看着她,低声道:“将所有事情都问清楚了,机会来之不易。”
“我知道,他单独叫我一人,大概也是这个意思。”若是能知道所有,叶鹿也便无憾了。
“去吧,我会派人在山上等着你。”尽管有许老头在,但申屠夷还是不放心。
交代完毕,叶鹿随后便与许老头离开了农院,他一只跛脚,走路不是很方便。
叶鹿放慢了脚步,与许老头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上走去。
“咱们这一行的人,各个都有些缺陷。比如我爷爷,他天生眼盲。不过,你的腿是天生的么?”配合着许老头的速度,叶鹿一边往山上走,一边说道。
“不是天生的,自打开了灵窍,这条腿便有了毛病。”许老头并未有隐瞒。
“到底什么毛病?是真的治不好,还是你不想治?”若真的能治好,大概他的能耐会有些折损。
“无需治,老天给了你些什么,总是要收回去些什么。”说着,他停下脚步,将那条跛脚的裤管拎了起来。
看过去,叶鹿不禁蹙眉,看到的是一条覆盖了一层灰褐色恍若鳞片一般的小腿。
那上面的确贴着膏药,不过很显然并不管用。
“疼么?”看着,叶鹿也不禁几分不忍,单不说外表吓人,想必也很难受。
“初一十五就会疼。”许老头放下裤管,语气轻松。
“原来你初一十五也会难受不适。”看来,有这功能的只有衣筑了。
许老头没有接话,可是他的神色却无端的暗淡了几分。
继续往山上走,许老头就是那条腿不太舒服,倒是没看他气喘或是脱力。
他身体很好,只是那条腿有问题。
“你的兄长,他去世的时候多大年纪?”即将走上山顶,叶鹿忽然问道。
“十九岁。”许老头回答,语气几分沉重。
叶鹿一诧,没想到他兄长才活了十九岁。
这就是九命人?居然在最好的年华里就去世了,所说的九命到底算什么?
“才十九岁。”太讽刺了。
“他若无意外,兴许现在还会活着。”慢慢的走,许老头默默道。
“什么意外?”不知,他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有个人,用他的九条命换来了子子孙孙的安然康泰。”一句话,许老头隐隐的诸多恨意。
停下脚步,叶鹿握紧了手,“九条命,都被抢走了。”太狠毒了。
看向她,许老头那苍老的脸庞看起来无限悲戚,“这个人,就是衣蒙。”
“神杵衣蒙!”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