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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时把林微微所住的房间挡在身后。
“定居云城?”据洛迟衡的调查,林文堂一直就在云城,何来定居之说?
“子煜!”肖潇立刻给他使眼色,微微说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谁都不能提。
陈子煜心疼啊!他刚刚是被气昏头了。
“你记错了,那是我!微微这次烧得比我那次还要厉害!”肖潇立刻打马虎眼,小心地观察着洛迟衡的反应,他似乎并未在意他们在说什么,他的心思全都在林微微身上。
“所以,你们就放任她一直烧着,也不送她去医院?你们是想让她烧死才满意?”说着,洛迟衡大力甩开了两个人,径直朝那扇关着的门走了进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因为,他终于看到了林微微的那张小脸。
虽然她看起来很是憔悴,虽然她眉头轻蹙,睡得正沉,可是他的心终于放会了肚子里。
床头柜上,摆放着各种药瓶和她喝水的水杯暖壶,她的身上还穿着那天跑出来时候的那件衬衫,她脖颈处的青紫依旧没有消褪,狰狞可见,想必身上的吻痕更是惨不忍睹,还有下面……他真不是个人!
洛迟衡立刻将门关住反锁,似乎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搅他。
“微微,醒醒,我来接你回家了。”
林微微听到有人在呼唤她,她从沉沉的梦中醒过来,对上洛迟衡的眸子,还有他脸上如梦魇般的面具……
只见她的眼底顿时闪过了惊慌,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立刻跳坐了起来,蜷着身子往后面躲,害怕似的道:“你别过来,别碰我……”
“微微是我,我是洛迟衡!”洛迟衡上前在她慌乱的躲避中握住了她的手,盯着她惊慌的眸子,“你看清楚,我是洛迟衡,你的丈夫!”
林微微眼底的波动渐渐褪去,神经也渐渐舒缓了下来,她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淡淡地道:“你还是找来了。”
“微微,跟我回去吧,我们回去好好的谈,好不好?”
洛迟衡哄着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刚想抱她,就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响起。
“是回去好好谈,还是回去好好做?”
洛迟衡的身子一僵,握着她肩膀的手也不动了:“随你喜欢。”
“你发誓以后都不碰我,我就跟你回去,否则,你现在就走。”林微微冷冷地甩开了他的手,重新趟在了枕头上,别开了脸,不去看他。
“微微,之前的事是我不好,你先跟我回去,有什么事儿我们都好商量,但是我不可能不碰你。”
“还想碰?”林微微苍白地笑了起来,“你还想碰我啊?那一个晚上,你还不够吗?你是不是觉得,你花几亿买回来的宠物,不玩死了,你就亏得寝食难安?”
152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微微,你别这样……”洛迟衡挫败地盯着她,她脸上的不屑让他几乎绝望。
“你总是说,别这样,我为什么要听?我拒绝你的时候,你有几次是听的?”林微微侧着脸,根本不看他,“你不允许别人拒绝你,你却可以肆意的拒绝别人,你想要的就要,不想要了就毁掉,你……”
“微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毁掉你,你何必自轻自贱?”洛迟衡俯身,掀开她的被子。
“你要做什么?”林微微慌忙去拉自己的被子,可是她没有力气,轻而易举地被洛迟衡抢了去。
“我先带你回去,你不去医院,我就让简言过来给你看。”说着,洛迟衡强势地抱起了她,便要带她回去。
这时,肖潇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陈子煜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吼道:“你把微微放下,她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再叫一句明天我就收购了金石集团,看你还有没有这个闲工夫跑来管人家夫妻的闲事!”洛迟衡现在一肚子的火儿,他的心思全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其他的人多说一句,他都会烦。
“你威胁我呢?”陈子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
肖潇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子,还被他甩开了,肖潇也只能流汗,陈子煜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跟洛迟衡杠上有什么好处?况且林微微什么都没说。
“子煜。”这时,林微微哑哑地道:“我没事,回去了,我给你和肖潇电话。”
“可是……”
这时,肖潇看出了林微微的为难,立刻制止了她的话:“洛迟衡,既然微微愿意和你回去,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你若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和子煜上门跟你拼命。”
“不会了!”
洛迟衡突然出声,肖潇为之一惊。陈子煜还想说什么,也顿时咽了回去。
狂妄如他,居然把她的威胁听进去了!没有生气反而承诺!
“我带微微回去看医生,她不喜欢去医院,就在回去让我的私人医生给她看,你们放心。”
“洛迟衡!”林微微蹙眉,有气无力地道:“你要收购金石?”
陈子煜的身子一僵,看着林微微此刻的样子,心疼至极。她已经这么难受了,还惦记着他的事。
“我对家电生意没兴趣。”洛迟衡微笑地望着她。
“好。肖潇,子煜,我回去了给你们打电话。”说完,林微微缓缓地把眼睛闭上了,她很累,说话都很累,更何况她刚刚跟洛迟衡挣扎过。
洛迟衡抱着她离开了肖潇的公寓,直奔庄园,路上他便联系了简言,挂断电话之后,林微微突然开口:“有没有女医生?”
“有,简言的妻子也是医生,怎么?”
“那就麻烦简医生带上爱人一起过来,我需要她的帮忙。”林微微的身体动一下都会痛,她觉得她的下面应该是发炎了。
那天她的身体被洛迟衡折磨的伤痕累累,最重的伤还是要数下面,这几天她一直都有尿痛,她连水都不想喝。
她想,这一次她的身体真的是元气大伤了。
回到家,洛迟衡径直将她抱回了卧室,林微微却不肯进那个门,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
“送我去客房,我不要住在卧室里。”林微微冷冷地道。
“客房的床很小,你睡着会不舒服,乖,别闹脾气。”
“我喜欢小床,送我过去,洛迟衡,要么你放我下去,我不要去那该死的卧室!”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卧室里那熟悉的味道她都会受不了,会想起那个夜晚,还有她身上的魔鬼。
“好好好,我送你去客房!”洛迟衡拿她没办法,好不容易哄回来了,不能因为睡哪个房再把她气走了。
不多时,简言和他的妻子就来了,简言的妻子叫陈晨,刚好是个妇科医生。
简言给林微微检查过之后,一脸尴尬地走了出来,对洛迟衡道:“我觉得洛太太的病还是由晨晨去看比较好,她主要患处发炎,引起的全身发热。”
陈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跟洛迟衡点了点头便进去了,为林微微检查过身体之后,为她上了药,并且告诉她药的用法,还打上了点滴,才走出来。
“洛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陈晨蹙眉道。
简言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提着药箱下楼了。
这时,陈晨才坦诚地对他说了起来:“洛总,洛太太应该是身心具创,我只能治好她的外伤和发热,却没法治疗她的心灵上的伤……”
“外伤?”洛迟衡知道自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吻痕却并不知道别的,他那天抽身之后,是看都没看她一眼的。
“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直观上来看,洛太太下体被暴力对待过受了伤,因为没有及时用药造成了整个尿路的感染,治疗起来可能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会来的,直到洛太太完全康复。”陈晨板着脸把情况说完,便去找简言了,两人一起离开。
洛迟衡依旧站在二楼的楼梯间发呆,显然是被刚刚陈晨的话震惊了,他该死的对林微微都做了些什么?
也不知道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多久,他才缓缓的推开客房的门,只见林微微正睡着,手上打着点滴,小脸消瘦极了。
想起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又轻又软,他的心就好像在滴血一样。
为了躲着他,她默默承受了三天三夜的痛苦?
林微微醒过来的时候,是洛迟衡正在给她拔掉输液管的时候,手背上的疼痛让她立刻清醒了过来,看到洛迟衡戴着面具的脸,她不自觉地向后躲了躲,之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神经才缓缓地放松下来。
“我让老钱把晚餐送过来,你多少吃点儿。”
“我不饿。”林微微想去卫生间,可是她害怕去卫生间。
“那喝点儿水……”
“你出去。”林微微突然冷眼望向他,“洛迟衡,你出去,我需要安静。”
“你不吃也不喝,我放心不下。”
“我死不了,但你若每天在我面前这么晃,难保我不会想不开去跳楼,到时候麻烦你别拦着我,让我早死早超生!”林微微倔强的别开了脸,她真的不想看到他。
“别再说这种话了,林微微,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