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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桓之忍无可忍,终于决定换个方式。
时间段换成了晚上,地点当然离不开床。
事件?
辛珏珩一叫错,晏桓之就狠狠顶一下,之后任由她扭动身子难耐呢喃,他自巍然不动。
晏桓之不紧不慢,最后必须在紧要关头停下,强忍着待辛珏珩喊对,汗一滴一滴挂下,双方都痛苦。
辛珏珩好几次在昏睡前想,晏桓之好像不如表面上那么憨厚老实。
他像一只如狼似虎的狡猾狐狸,伺机寻觅大口饕餮她的盛宴。
那是辛珏珩一辈子唯有的几次,意识到晏桓之本性的机会,然而她很快因为体力不支睡去了,就此次次错过。
白天醒来,面对的又是她心里比天高的可靠夫君,那面相怎么看怎么不会说谎呀。
唔,就这样误打误撞,倾心仰慕了一辈子。
也不知是好是坏呢。
☆、咸蛋黄焗虾(2)
总之,具体的过程不提也罢。数日后,辛珏珩被教怕了,称呼再也没错过,某夫君非常满意地结束了床上课程。
“今天就看了一户。”晏桓之放下肩上的袋子,将药膏摆好,打算明日继续。“消消食,过会儿带你去集市买虾。”
辛珏珩一愣,没想到她昨日无意间一句话,他竟上了心,记住了。
这些水产不是普通百姓顿顿吃得起的,辛珏珩的爹作为酒楼大厨自然样样都会,辛珏珩虽很少吃却一直念念不忘。
“今天晚上吃,吃虾?”辛珏珩不确定地问道。
晏桓之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你不是说,咸鸭蛋做好了,就着白粥吃,不如做咸蛋黄焗虾?”
她那心驰神往的表情,他再看不出来就枉为人夫了。
起因是一个月前,隔壁村受过晏桓之帮助的大妈送来许多新鲜鸭蛋。
辛珏珩心血来潮地腌起了咸鸭蛋。
鸭蛋送来的当晚辛珏珩便开始准备了,用煮开的水将盐浸泡,确保底部有一层无法再溶解的盐后,隔夜放凉。
第二天清早,晏桓之睡眼朦胧地爬起来,就发现自家喜欢睡懒觉的小娘子竟已经摩拳擦掌地进了厨房。
辛珏珩用白酒把鸭蛋擦干净,放入饱和的盐水中,再倒入适量的白酒。
这样能除腥,且能确保腌制好的咸鸭蛋多油。
辛珏珩还学着父亲以前的做法,放了一些别的作料,都是按自家秘方准备的。
她动作相当快,晏桓之走过来时,腌鸭蛋的坛子已经准备密封了。
辛珏珩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汗,“桓之,你醒啦。”
“还需要帮忙吗?”晏桓之道,“今儿起这么早,迫不及待想吃咸鸭蛋了吧?馋嘴的丫头。”
辛珏珩嘿嘿一笑,道:“帮我压住,不要让鸭蛋浮出水面就好。醒得早就来了,过程也不繁琐,这不已经好了?”
晏桓之帮她找来东西压住,大功告成。
泡了大半个月,辛珏珩终于取出了腌好的咸鸭蛋。敲碎两个,同晏桓之就着白粥,倒也吃得津津有味,唇齿间满口留香。
咸淡正好,金灿灿肥得流油,美味极了。
于是,辛珏珩自然而然说了句:“虽然光喝粥也不错,还管饱……”她长叹一声,闷闷地自言自语,“但好想吃蛋黄焗虾呀。”
晏桓之问:“珩儿喜欢吃?”
“喜欢,不过很少吃。”辛珏珩回答,“贵。”
对于焗虾,辛珏珩不过随口一提,没怎么在意,之后也没再说起。
家里开销现在都由她记账,但辛珏珩只管现钱,知道晏桓之还存了些款,究竟有多少,她从未主动问过。
晏桓之只告诉她,银票埋在院子地底下的某处箱子里,她想买什么大件的便自己去取。
他愿意把家当全部分享与她,她却不愿多作探究。
毕竟,晏桓之根本不好意思说有多少,他一个江湖上行医卖药的,又能有多少家底呢。
唉,吃什么虾呀,罢了罢了,夫君辛苦挣钱还挣不多,怎能挥霍无度?辛珏珩表示很不舍得。
结果晏桓之竟默默记住了,还早早赶回家带她去买虾。
辛珏珩高兴坏了,高兴之余又担忧道:“算了吧,家里不宽裕。”
“……”晏桓之心下有点郁闷,“你夫君看起来很穷?”
难道不是吗?
辛珏珩管账前,晏桓之一脸老实地交代,在院子里隐蔽地藏着银票,具体的他没数过,珩儿若是需要,自己去看吧,直接拿。
过会儿,他又补充道:“不过家里现钱足够了,珩儿不需要记埋着的那笔。”那些银票面值有点大,一般用不着……
辛珏珩明白了,这根本就是没多少钱啊,大男人的面子没处摆,才旁敲侧击让她记账时排除那些。
作为善解人意的娘子,怎好意思揭夫君的伤心疤!于是辛珏珩真的就没去翻过那箱子,假装不知道他的窘迫。
晏桓之若是听到她心里的声音,一定会喷出一口茶来——媳妇儿,他是真的忘了有多少,不是不好意思说啊。
见她还在犹豫,他连忙道:“珩儿,虾,我们还是吃得起的。”
辛珏珩歪了歪脑袋,沉思。
虽然晏桓之花钱是有点大手大脚,但都被她归结于缺乏自理能力了。毕竟在她嫁进来之前,他的生活质量着实糟糕了些。
应该不是真的有钱,只是在安慰她。
瞅见娘子不信任中夹杂着心疼的眼神,晏桓之沉默。
好说歹说,辛珏珩终于抵挡不住虾的诱惑,同意去买了。
她一到集市就像换了个人,前不久还在考虑钱,没多久已经买了好大一袋子活虾,兴奋地嚷嚷着回家就要大展身手。
瞧她那欢乐样。晏桓之失笑摇头。
“对了桓之,我想自己养鸡鸭牛羊,种果蔬。”辛珏珩道,“来都来了,干脆买些菜籽树苗,再带几头小崽子回去?”
反正钱嘛,该花的还是得花!
女人在买东西时尤其想得开,可惜回家后就不一定了。
他们的屋子建在山脚下,周围的确有一大片可供使用的空地,还有河流供给,土壤肥沃,自然环境十分良好。
晏桓之沉吟道:“那我们得先准备准备,在屋后圈出几块养牲畜,屋前的田地也需开垦后才能种植。”
“也对。”辛珏珩点头,思索,“唔,现下适合种黄瓜白菜吧,反正我也不爱吃,不种也罢……那种什么果树好呢?梨子?桃子?我家以前种过,又大又甜!还有枇杷!”
晏桓之道:“入夏时分或许已不适合移栽树苗,不如来年开春再说。在此之前,咱们先把该准备的准备了。另外六月适合种瓜,改天买些西瓜甜瓜的苗儿先试试,珩儿爱吃吗?”
“爱吃!”辛珏珩开心道,“最爱吃冰镇西瓜了!”
说着她又皱起了眉头,“要弄些冰真是太难了,唉,希望今年夏天不要太热……”若非爹爹在酒楼里有些地位,辛珏珩儿时是决计无法偷偷享受到冰镇的待遇的。
晏桓之似是在自言自语:“冰啊,倒也不是弄不到……”
“嗯?桓之,你说什么?”
“没什么。”晏桓之声音柔和,“在想怎么处置屋子附近属于我们的田。”
辛珏珩笑得十分灿烂:“咱们过段时间再来吧,回去就先开工,夫君不能偷懒哦。”
“这是自然——”晏桓之拖长话语,凑近她,在耳畔低声笑道,“娘子一声令下,为夫在所不辞——无论哪方面的要求,都定当竭尽全力。”
辛珏珩可耻地听懂了,眨眨眼,忍不住红了小脸。
晏桓之表情无辜且正直,嘴上却戏谑道:“珩儿怎的脸红了?可是理解错了为夫的意思?”
“你怎么这么坏呀。”辛珏珩鼓起腮帮子,快步走在前头,不想搭理身后的某人。
出了集市,晏桓之快步跟上,三两下便走到她身边,死皮赖脸地肩并肩。
她速度上比不过他,遂掩饰般地问:“桓之会剥虾么?去虾脚和虾须,还要开背去虾线!一点也马虎不得!”
“……”晏桓之不得不承认,在此种问题上,他一向是认输的。
辛珏珩扳回一局,哼哼道:“这方面要在所不辞地学。”
“是是是,娘子。”小丫头片子已经学坏了,晏桓之哭笑不得:“为夫一定虚心受教。”
☆、咸蛋黄焗虾(3)
回家后,辛珏珩果然拉着晏桓之清理虾了。
“像这样。”辛珏珩掐了虾头,再去掉须脚,拿起剪刀:“剪开虾背再去泥线会方便点,看。”去了泥线后又摘了尾巴上的刺,将剥好的一只虾丢入碗里。
晏桓之表示懂了,便取过活虾开始整理。
他从前只是懒得做,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