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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对颢颢下毒手,在颢颢的脚板下足足扎了四十多针!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她尝命!”
她还在演戏,哭得十分厉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我是被冤枉的!欣姐,我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我冷笑了两声:“我还想问你,对你我也算是仁之义尽了,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来害我的孩子?!”
突然她捧着小腹,一脸痛苦之色,像发了疯般抓着我的手腕,祈求着:“欣姐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这是我和昂的孩了,我求求你,不要”
“什么不要?你”
我话还未说完,她突然自发松开我的手,向楼梯后仰去,随着一声尖叫,她整个人滚下了楼梯。
“恋恋!!”闯进家门的大哥看到这一幕,双眼都红了,扑上来抱起倒在血泊中的秦恋,冲我怒吼:“黎洛欣,如果恋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我妈过来推了我一下,冗长叹了口气,一脸焦急懊脑:“你怎么推她呀?!这么高的地方,孩子是保不住了。”
“我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是她自己滚下去的,不关我的事!”
我深知道这个女人很自私,很有心机。可是我终究还是想不到,她会拿自己的孩子赌!且不说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大哥的,虎互毒还不食子。
现在这情形,明明是她的错,都变成是我的不是了。
我终究是太冲动了,可一想到她那样伤害了我的孩子,我哪里还能做到冷静?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活剐了。
爸爸适时的发话了:“先别说谁对谁错,去医院看看人有没有事儿吧。”
他们都赶去了医院,只留我和孩子在家里。
我盘膝坐在床上,咬着指甲,整个人是不安的。一想到这两天遇到的这些破事儿,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此时连哭都没有了泪水,我只能痛苦的抱着头,揪着自己的长发,一面懊恼,又一面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突然电话响了,接过电话,那端传来卓雅温柔如水的问候声。
“宝贝儿,睡了吗?”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我反问她:“你这个点还没睡,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儿。”
“哟,你的第六感直觉什么时候这么强烈了?”她顿了顿,转入了正题:“今天我跟琦琦见面了,你们俩怎么了?”
我沉声问了句:“她说我什么了?”
“呃”卓雅欲言又止,说:“倒也没说什么啊。”
“给我说实话!!”
卓雅轻咳了两声:“她就骂了你两句,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骂我?呵~”我觉得不可理喻:“她有什么资格骂我?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无非认为我勾引了赵一帆,说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对吗?”
卓雅无奈轻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好姐妹,真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有时间你还是向她道个歉吧,你也知道琦琦这脾气,要强得很。”
“我没心情理她的玻璃心,我这里正手忙脚乱呢,你们时候关心过我?关心琦琦是吧?你们都去安慰安慰她那颗玻璃心,拜托,别找我。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更不存在给她道歉,话说,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巴掌,难道不是她来跟我道歉吗?”
“啊?”卓雅惊叹了声:“她还打了你?这可没跟咱们说哎!这都算什么事儿啊?不早了,你先早点休息,明天要有时间,出来一起喝杯咖啡好好聊聊?”
“嗯,再见。”我心情低落的挂断了电话,心里憋得慌。
我迷迷糊糊的睡到了第二天九点多,起床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正准备给妈妈打个电话过去问情况,谁知门被一声撞开,我哥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黎洛欣!!”我哥一把拽过我的手臂,狠狠将我甩在了地板上,我摔得脑袋一片空白,良久才回过神来,正常思考问题。
看我哥红着双眼,愤怒如醒狮的模样,就知道孩子没保住。
“哥”
“你别叫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妹妹!”他俨然一副要跟我断绝关系的表情,我心塞得直想吐血。
现在在大哥的心目中。只剩下了那个女人,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算说秦恋对颢颢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只会认为秦恋如此温柔体贴的女人,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果然,他斥责道:“恋恋并不想跟你们争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容不下她?如果连恋恋都容不下,你们的心还能容得下谁?”
我无力的叹了口气:“对,你说得都对。你的恋恋是天仙,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这个家不是容不下她,看来是容不下我。”
大哥愤怒的胸膛巨烈起伏着:“到了现在你还在说这种风凉话?!你知不知道我和恋恋的孩子没了!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我和恋恋的孩子,你明明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去向恋恋认错!”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个要拉着我去认错,那个也要拉着我去认错。
我绝决的说:“让我向给伤害我孩子的恶毒女人认错,根本不可能。即然现在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大哥一脸无法理解,或许觉得我刁蛮不可理喻,但现在的我百口莫辩,说多错多,所以连解释也变得多余了起来。
回房收拾了行李,我想了想,给依农打了个电话。
“依农,我”
“欣欣,等回儿再给你回电话,我现在和陈煜在一起呢,对不起了。”
“呃。我”还没等我完整的说上一句话,那端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想给卓雅打电话,但是卓雅向来与简琦走得更新近一些,所以还是做罢。算了,回之前与莱希的那栋别墅吧。
一个人是孤独了点儿,但人这一生哪有不孤独的时候,当你做出很多选择,走不一样的路时,都注定是孤独寂寞的。
没等到爸妈回来,我已经收拾东西带着孩子搬走了。我想他们此刻正在医院里照顾着秦恋。
那套郊区的别墅很久没有住人,落了一层的灰,我累极了,想着明天再找两个钟点工打扫一下。
颢颢换了新环境有些不习惯,所以总缠着我让我抱抱。
“颢颢。你想不想莱希爸爸?”
听到莱希爸爸,他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但明亮的大眼里又满是失落,最后只是一个劲儿的呢喃:“莱希爸爸,莱希爸爸”
我抱着孩子抽了口气,眼眶微红。
给孩子做了晚饭,电话突然响了,我想着大概是依农,也没看来电显示:“依农”
“是我。”
听到原皓臣的声音,我心口一窒,良久才平复了内心的激动,说:“是你啊。”
原皓臣似乎极为不爽:“什么叫是我?听你这语气,并不想接到我的电话。”
并不是不想接到他的电话,我想他,每时每刻都想陪着他,可是我知道他给我电话并不是因为想我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每一次满心欢喜与期待见到他,但每一次都是败兴而归。
所以,从何时开始,我带着满身心的疲惫,早已不期待了。不是不爱,只是当爱变得深沉,我已不知该去如何表达。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想问问你,和赵一帆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的语气,带着从所未有的尖酸刻薄!
是的,尖酸刻薄。尽管以前对我的态度也不好,但最多是冷漠或者无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的心脏骤然一紧。
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冷嗤了声:“我收到一张你和赵一帆在酒店开房的照片,你们上床了?”
我打了个寒颤,感觉整个人置身在冰窖之中:“是简琦发给你的?她跟你说,我和赵一帆上床了?她说的你都信了?”
原皓臣没有立时回答我,而是问道:“你在哪里?”
我声音哽咽,憋屈得要命:“我在哪里关你原总什么事?!我是死是活又关你什么事?!你去关心你的事业,你的前程,你的仇你的恨!!我就算跟赵一帆上床了你也没资格过问!我是跟赵一帆上床还是跟韩城结婚,与你原皓臣没关系了。”
我狠狠砸掉了电话,脱力的沿着墙角滑坐在地板上,一直没哭出来的我,像个傻逼般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颢颢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小瓷碗,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仰着脸看我,伸出小手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