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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此次一见,小侄顿觉相见恨晚,临走之前怎么也得前来拜访一下两位前辈。”
“哈哈,老子已经有了一位忘年交,难不成这次和你还能结为忘年交吗?”袁枫得意地说道。
秦铮心念一动:“哦,不知哪位先成为伯父的忘年交?小侄好生羡慕他。”
“那臭小子,不学好,好好一人非得扮成花子的恶心样,被我骂了多少回,也不知改了没有 。”
“您说的是申英吧?”秦铮试探道。
“你认识他?”袁枫感到奇怪。
秦铮笑道:“在罗凤平寿宴上,他拿个破碗当寿礼送给人家,人家还宝贝似的收下了。真正的花子 有这么做的吗?想不认识他都难。”
袁枫哈哈大笑:“就是这小子。这事他做的出来。”
“不过,”秦铮有意低了声音:“他好像犯什么事儿了,通缉他的告示贴的到处都是。而且他的真实姓名叫邱聿庭,同时被通缉的还有燕幽庄的侍女罗晴。伯父该知道这事儿吧?”
袁枫眯了眯眼,冷笑道:“小子,你来找老子是为了这事儿呀!什么意思,说吧。”
“伯父,您可知道这罗晴去哪儿吗?”秦铮盯着袁枫的眼睛,慢慢地问道。
“你问她作甚,你认识她?”袁枫翻了翻眼,有些警惕起来。
“小侄两次去京城游玩都是找她做向导,那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对于她的事,小侄希望能够助她一臂之力,”秦铮星目闪出一抹情意,说得真诚而热切。
袁枫夫妇对视一眼,心里均是将信将疑。邱聿庭只告诉袁枫陆雪晴很可能被救到了陶府老宅,让他随时注意,一有机会便将她接走,却没告诉他是谁救的陆雪晴。而陆雪晴因为某些原因,也没有告诉袁枫秦铮相救之事。所以让老两口一下相信秦铮确实有些难处。
袁枫抓起杯子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老子连那臭小子都不知去了何处,又怎知道那丫头的去处。”
“伯父,几个月前在京城,有一个左脸颊有块胎记的男子跟您走了,那男子就是罗晴假扮的,您应该不会忘记这件事吧?”
袁枫眨眨眼直盯着秦铮,有些愣怔,他怎么知道是我把臭丫头带走了?只见秦铮接着道:“这些日子,小侄曾经派人四处寻找,始终不见她的踪迹,也没听说她被官府捉拿的消息。现在想来,她必定是跟伯父伯母在一起,所以才安然无恙。小侄想知道她如今在哪儿,伯父,难道她没有告诉您那天晚上救她的人是谁吗?”
“是谁?难不成是你?”袁枫一脸的不信。
秦铮心里暗叹,小丫头口风还挺紧,什么都没说。
“小侄明白伯父伯母是为她的安全着想,我也一样,不希望她出任何意外。”秦铮满是期待地看着两人。渐渐地,袁枫脸上的表情有了松动。他还没开口,却听苏翠儿飞快 地道:“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姑娘了,难怪这么上心。那么美得丫头是个人见了都喜欢。”
她这等于是不打自招,承认见过陆雪晴了。她却丝毫未觉,还饶有兴味地看着秦铮。
秦铮干脆爽快道:“是,从第一次见她我就喜欢她。可现在我找不到她了。请两位前辈相信我吧。”
袁枫老狐狸似的将秦铮看了又看,突然“嘿嘿”地笑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咂咂嘴吧,这才道:“秦铮啊,丫头养伤那些天,肯定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秦铮不置可否的一笑,只是看着袁枫,并未应答。袁枫心下已了然,他哈哈一笑,有意低了声又道:“难怪你专程来找老子问丫头的事,原来是你救了她呀。臭丫头竟然瞒着老子,凭我怎么问就是不说。呵呵,她应该是怕连累你吧。”
秦铮忙道:“您说的不错,晴儿正是因为不想连累小侄和秦家堡,所以才不辞而别。当日她化妆而走,竟和小侄擦肩而过,小侄一直后悔当时没认出她。伯父伯母,你们就告诉我晴儿在哪儿吧。”
见秦铮说的言辞恳切,心里的疑虑消除了,他轻叹一声:“可惜啊,她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秦铮星目一睁忙问道。
苏翠儿飞快地接口道:“找她娘亲去了。”
秦铮一颗心落下来,舒了口气,“小侄明白了。多谢两位前辈多日来对她的照顾,小侄感激不尽。你们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小侄再来为前辈送行。”站起来抱拳行礼后就要走。
“慢着,”袁枫喊住他:“你也不用急,她跟我俩也学了些功夫,自保不成问题。”
秦铮再次诚恳道谢:“两位前辈对晴儿的大恩大德,日后必当相报。小侄告辞。”
老两口没再挽留,看着秦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苏翠儿悠悠地道:“枫哥,他管丫头叫晴儿,就像丫头已经是他媳妇似的,多亲热呀。听出来没有,丫头的事就是他的事呢。”许是心有感触,苏翠儿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哼,难道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吗?还以为你十八九岁哪,都老太婆了,还弄这幅酸样子。”袁枫鄙夷地奚落她。
苏翠儿气得立时就要发作,却又忍住了,满脸凄楚之色:“枫哥,看来你是嫌弃我这个老太婆了,我。。。我。。。。。。”说着眼里竟滴下了两滴泪水,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袁枫一见立时慌了:“翠儿,翠儿,你别难过,我跟你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一边脚步不停地跟了上去。
苏翠儿边走边暗暗发狠:“死老头子,一会儿就教你尝尝老太婆的手段。”
☆、第四十七章不光劫财还劫人
秦铮于次日便和父母踏上了归程。一路上他紧着父母赶路,他要先回秦家堡,将堡中事宜安排好后即刻去找陆雪晴。既然知道了陆雪晴的行踪,他恨不得一步就奔到她的身边才好。
而此时的陆雪晴正骑着一匹黑瘦的马,在官道上信马由缰地走着。已经赶了大半天的路,人马都很疲累,她想赶紧找个客栈歇下来。
刚离开谭平县的两天,她选择了步行。一来想借此试试自己的轻功,二来也想打探一下,过了这几个月后,百姓对那件案子的反应。还好,她发现,人们对那件案子的关注度已近遗忘。贴在墙上的通缉告示已被风吹雨淋地失了模样。她想,这案子应该成为官府的积案被搁置了,她真的不用再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官差的突然而至了。
陆雪晴大大舒了口气,第三天经过一个小镇时,她询问着找人买了匹马。那马虽有些瘦弱,试骑一番倒也能四蹄如飞。重要的是陆雪晴身上银两不多,此去洛阳路途遥远,她得精打细算才行。于是,她花五两银子买下了这匹主人急于出手的黑马。给马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大黑。她和大黑一人一骑走得轻松自在,因见大黑瘦弱,她不忍心催它太急,大黑乐得直回头感激地看她。即便是这样,从早晨起来赶路到现在,中午只用了点干粮充饥,陆雪晴也是觉得人困马乏,只想赶紧到达一个城镇好借宿休息了。
可现在她偏偏正走到了两县交界之处。
只见这里路两旁茂林深密,山峦起伏绵延数里,路上更是行人稀少,长时间也看不到行人的影子。
陆雪晴查看地形后策动大黑,打算马不停蹄地穿过这段看起来不太放心的路段,大黑像是明白她的心意般,撒开四蹄奔跑起来。可当行至一处两旁石壁峭立、路面狭窄的地方时,陆雪晴不得不勒住了马缰停住了。前面有七八个人,个个横着钢刀一流排开挡住了她的去路。
陆雪晴拍拍大黑,大黑停在了离那些人三丈开外的地方。陆雪晴第一反应是遇上了劫道的。她看看那几人,一个个横眉立目,姿势各异,仰着脑袋目中无人地瞅着她。当先一个长得挺白净的,三十多岁,冲陆雪晴一指喝道:“你,下马!”
陆雪晴打量了一番这几人后放下心来,一帮乌合之众,没什么可担心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们要干什么?”
“下来过去那边,跟那两人站一块。”那人指指路边正惊慌失措的两名男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陆雪晴看看被两个拿刀的喽啰看着的男子,向那白脸汉子道:“你们怕是劫错人了,我没钱。”
“没钱不要紧,要人也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陆雪晴不明白了,劫道的不劫财反劫人吗?她一指那两个男子:“他们俩有钱吗?”
那人道:“有。”
“那怎不放他们走?”
“爷们今日不光劫财,还带劫人。少罗嗦,快下来!”那人吼道。
陆雪晴掂量一番,硬闯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