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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东秦欺骗我在先,难道还不能让我知道堂堂东秦世子为谁欺骗于我。”叶无双越说越生气,脸煞红。
瑾祯默默地走到云昔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淡淡地掠过远处地裴风岩以及叶无双,轻启薄唇:“真是愚蠢。”
“当日,本世子可许诺于你,本世子只说过东秦会向南成郡主叶无双求亲,可曾说过东秦世子长孙太极会迎娶南成郡主吗?”
瑾祯一副冷眼旁观地样子,好似在说,是你一厢情愿,怪得了谁。
叶无双听后,咽了口气,直视云昔:“好,但我想知道我输给了谁?”
她调查了那么久,始终不知云昔地身份,她就纳闷了,这女人难道不是政治联姻吗。
云昔叹了口气,说:“告诉你也无妨。”
瑾祯拉住云昔的手,无声的摇了摇头。
“亡国帝姬,皇甫云昔。”云昔拍了拍瑾祯的手,早晚有一天她的身份会大白于天下。
“帝……帝帝姬殿下?”叶无双无疑是被吓着了,不是说年轻的盛天帝主将帝姬一起带走逃亡在外吗,这怎么回事。
对于盛天帝姬,先任英明帝主的嫡女,在身份上面,恐怕如今的天下无人能比,即使有朝一日盛天不在了,盛天帝姬皇甫云昔的威名也会响彻云霄。
云昔挑眉,这孩子好像很惊讶。
“帝姬殿下,你……”你不是被你弟弟带走了。
知她的疑问,瑾祯幽幽道:“逃走的皇甫云昔是假的,冒牌的。”
冒牌的,那眼前这位不就是真正的,叶无双突然笑了。
皇甫帝姬的美名可是天下人皆知,如今一见果然让人惊艳。
她的转变让人大吃一惊。
叶无双继续道:“我曾经听哥哥说,他最佩服的就是帝姬殿下,如今一见,我也很佩服呢。”
叶无双作势要勾住云昔的手臂,却在被瑾祯挡在外面。
瑾祯揉了揉眉心,抚住云昔的腰,将其拉到自己跟前,笑嘻嘻的说:“昔儿怎么亲自来了,下次让阡尘来通报一声,为夫立马回去。”
叶无双瞧见二人之间的互动。叹了口气,转身自觉的跨出大殿,她可不觉得丢人,毕竟她可是帝姬殿下的弟妹呢。
仰天大笑之后,她就去青楼寻那仁佑。
“没个正行。”云昔将皮袄交给瑾祯,红着脸说。
“北英最近攻势迅猛,大抵和他们的国师有关。”瑾祯抚住云昔坐下,自己则坐在旁边,每日他都会同云昔说说前线的事情,今天也不例外。
与北英相争的这一年中,各有损伤是暂所难免的,东秦也准备出手了。
“北英的国师是雪域国的世子姬玄烨吧。”
“昔儿真聪明。”
“等过几天大婚后,阿祯就要亲自上战场了结了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天下大乱,这样的人不能留。”
瑾祯暗淡了神色:“阿祯这么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胜利归来,也许一年两年,也许回不来了。”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你若回不来,我便去找你。”
“好啦,不说这些丧气话。再过几日便是大婚了,昔儿终于要属于我瑾祯的了。”
见他展露笑颜,云昔这才放下心来:“皇甫鸿仁和茶韵可知其下落?”
说到这两人,瑾祯不由得笑了:“那两人如今就在东秦镜内,过几天昔儿就能瞧见了。”
瑾祯倒了杯热茶递给云昔,这天气渐冷,热茶也好暖暖身子。
也不知大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青楼内
叶无双拉起仁佑的耳朵,一副泼妇的样子:“我说,长孙天佑,你就不能和你哥哥学学。”
仁佑被人揪住耳朵,自然不高兴。
“过几日就是大婚,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好歹我以后会是你的新娘。”
仁佑听到这句话,笑嘻嘻的抱住叶无双。这媳妇他没娶错。
☆、洞房花烛
国历
仁和三年冬,东秦与北英来战将近一年多,对峙于边境,近日,东秦休战,对外宴客。
东秦世子大婚,世子妃身份大白天下,盛天帝姬皇甫云昔,二公子紧随其后,妃子为南成郡主。
一时间天下震动,不为别的,就为世子妃的身份。
云昔出嫁前,是住在由裴风岩作为兄长的身份的家中,今早瑾祯就会驱车而来。
镜中的美人,眉目如画,青丝眉黛,如远山浓雾般高挑,秋水长天的墨眸,清澈见底睿智非凡,一身暗红色喜意长袍,复古的龙图腾,冥暗如晶的勾边,更显得其尊贵异常。
长长的裙摆,腰间别着几串钻石勾芡的流苏,叮铃叮铃的很是轻灵。
侍女拿来凤冠,看到如此的世子妃,不由心喜,帝姬殿下真是美呀。
梓墨书画她们四人早就出去等候,毕竟她们未出嫁,不知怎么处理凤冠。
朱玉琳琅的凤冠,看上去就很重,两边看似悬浮展翅高飞的龙凤,如流云般的步瑶,串成的水晶连接耳后,与华贵的耳环相辅相成。
云昔没有拒绝,低下头,将重重的凤冠带在头上,任由侍女摆弄片刻。
侍女递来孔雀毛的扇子,笑嘻嘻的说:“再次见面如初见。”
接过扇子,云昔点头,挡住脸,侍女顺从的走到云昔身后,握住裙摆,走了出去。
阳光照射在云昔身上,金灿灿的闪烁着光芒。
裴风岩走了过来,掠过院中成堆的侍女,径直走到云昔面前,笑着说:“妹妹终于要嫁人了。”
“风岩,你也该成家立业了。”
瑾祯骑着马,英姿飒爽,俊美如天人般的脸庞闪烁着自信和幸福,一身如云昔一般复古图腾的长衫,玉冠束发。
从世子府到达临时建起的裴府,不过一点距离,瑾祯干脆先行驾马跑在前头。
若非陪同的顾容华拉着,瑾祯可能就耐不住寂寞,冲了过去。
这都三天没见了,自然想念。
“新郎到,上花轿。”礼官朗声道。
款款而来的云昔,不得不说,美得惊心动魄。
裴风岩将云昔的手送到瑾祯手里:“我的妹妹就交给你了,若是你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后果你知道的。”
瑾祯点头,浅笑。
挽着云昔上马车,车队停下来之后,才发现这足有万里的红妆让人惊叹,遥遥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尽头。
今日同天出嫁的还有南成的郡主,但相较于帝姬的婚假,他们就显得有些冷清。
东秦王高兴的坐在首座上,朝臣则坐在一侧,面前摆着酒席,果盘,王室贵族的成亲非同儿戏,一般都是早上完成典礼,后面就进行□□,相当于供人敬仰。
到了晚间才是盛宴。
两对新人顺着王宫长长的广场,迈步而来。
“跨马鞍,一生一世离戎马。”
“过荆棘,从此灾难是路人。”
“敬高堂,奉茶。”
云昔同叶无双单手端起茶杯,杯中的茶水是温的,看来这位慈祥的父亲并没有想要刁难的意思。
再看他身旁的王后,风韵犹存,很是美丽,云昔眉眼弯弯,敬完茶便退了下去。
“撤扇,礼成。”
“回首,朝拜。”
礼官转向朝臣,朗声道。
朝臣纷纷站起,向云昔及叶无双的方向低头行礼。
瑾祯抬手,朗声道:“请起吧。”
东秦王看到他们礼成后,笑的更欢了,他的儿媳妇真是美呀。
瑾祯拉起云昔的手,柔声说:“爱妃,从此生世一双人。”
云昔脸上红红的,许是害羞般的伏在瑾祯怀里,两对璧人着实耀眼。
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远不到边际的聘礼,云昔有点头疼,不是说国库不充盈吗,那貌似有万里的红妆是哪里来的。
许是看出了云昔的疑惑,瑾祯低声,用两人之间的音调说:“爱妃忘了还有个竹里馆吗?”
“那些还有你的嫁妆呢。”
“好啊,你有钱,你父王还在为聘礼着急。”
“好啦,走,去见见那些臣民吧。”
拢拉着云昔的腰,走向已经准备好的敞开式马车,薄纱般的珠帘侃侃挡住身侧的互动。
今日世子大婚,街道上挤满了人群,军队用了好一会儿才将路面收拾好,迎着□□的队伍。
云昔侧躺在瑾祯身边,这样的大场景她不陌生,曾经父皇母后的庆生也要如此,她参加过一次,这一次她似乎更为惊叹,因为主角是她。
二公子同南成郡主已经回府修整,准备晚上的盛宴,作为世子及世子妃,则必须参加□□。
云昔从早晨起来滴水未进,还要□□,身体自然受不了。
马车外递上来一些枣子花生,瑾祯接过来,放在云昔手上,轻声道:“辛苦了,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