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有只大手扶住了她,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顺带拉过她的肩膀,导致整个人伏在那人的胸膛上。
云昔艰难地抬头望去,李承景邪笑魅惑,眼中恰似一抹得意。
她无力说话,感觉身子一轻,李承景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回到座位后,将云昔轻放在软毯上,却始终靠着他的胸膛。
云昔渐渐失去意识,闭眼的瞬间,她瞧见殿外的人影,像极了茶韵。
李承景拂过她的眉眼,在眉间落下亲吻。
“茶韵拜见云罗公主,北英王殿下。”
那抹人影的确是茶韵,她被云罗公主和北英王合力救了出来。
她坦然地跪在地上,目光瞥向靠在李承景身上的云昔,闪过一丝痛恨。
李承景始终玩弄着云昔墨色的长发,冷漠的看向茶韵,以吩咐的语气说:“自此之后,你就是皇甫云昔,盛天的尊凰帝姬。”
她恭敬的伏下身子点头。
片刻之后,一个能够以假乱真的尊凰帝姬便出现在面前,精致的容颜,如九天玄女般曼妙的身姿,墨发倾世,一袭尊贵的水袖云衫,衬得她肤如白雪,颜比水莲。
淡然入骨的气息,姿态优雅的缓缓走来。
若非李承景如今抱着云昔,他还就真以为此人便是云昔。
“昔儿见过姑姑,北英王殿下。”声若清风,悦耳动听。
活脱脱的云昔仿佛就站在面前,令人不由惊叹茶韵的易容技能。
云罗不禁拍手叫好,笑容满面的说道:“北英王觉得如何?”
“实乃以假乱真之高招。”
说完这句话后,二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的笑的开怀。
茶韵莫名担忧的问道:“听闻那东秦世子如今在未央宫里,他可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这一点,茶韵不必担忧,大军压境,饶是他东秦世子,也要顾得江山,那此刻美人于他,就另当别论了。”
“那现在?”
“他已经回去了,恐怕快马加鞭前往城外,本王的兵马已经到了燕都城下,准备开战了。”
说到这儿,却未见云罗公主脸上有一丝可怕,她仿佛是恨极了盛天。
她想了想,突然道:“这几日,本宫未曾打理帝宫,如今层层叠叠的奉家人,所以茶韵要格外小心,切勿露出马脚。”
“随她一起来的书画,已经由蛊虫控制,她可以成为你伪装的利器。”
云罗公主,一抬手,自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位公子,言笑晏晏,却是莫名的森然,他握着书画的手,走了出来。
竟是石堰!
茶韵对他是极恐惧的,看到他,她不免颤抖。
“主子,这女人意志坚定,甚是难搞,不过石堰还是驯服了。”他对着云罗说话,实际上眼神已经瞥向了躺在李承景身上的云昔。
那样美得令天地失色的女子,若是为他所得,他会将她囚禁在身边,做他的爱人。
“石堰收起你那恶心的想法,若是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李承景察觉到石堰诡异的想法,他厉声厉喝道。
他迸发出的内力击打石堰胸膛之上,只刹那的工夫,石堰跌倒在地上,扶着胸口,恭敬道:“不敢,不敢。”
云罗摆手挥退石堰,临走前,他又怀着鬼心思的凝视茶韵,看得她一阵发毛。
☆、兵临城下
未央宫
瑾祯正专心刻着玉雕,忽然匆匆走来一位老熟人。
“阿祯,北英发兵攻打燕都了。”
听到这则消息,瑾祯立马放下半成品的玉雕,同梓墨说明了情况,随后走出宫门,由顾容华扶着用轻功飞出了帝宫。
阳光洒在晶莹的玉雕上,倒映下浅银色的光圈,远去的是瑾祯清风般的身影。
这玉雕不过雕了一个头,和半个身子,却是入骨三分,惊人的与云昔相似。
玉雕半,事难办。
燕都
苏珂到了燕都,一直处理着在燕都的产业。
这段时间始终与丰都脱离了联系,渐渐地在他心头涌起了不安。
刚得到消息,北英与东秦开战,就在城外百里处,战事凶猛,来势汹汹,两方主帅场地更是遍地狼藉,尸首遍地。
他坐在茶楼里,瞥见楼下的难民,一步步的移动,佝偻着身子,粗布包裹,脸上明显是劫后重生的苦恼样子,接下来又要为生计奔波。
苏珂身旁站着店里的小厮,正恭敬的抱着一壶茶侯在身边,他看到底下的难民,突然好奇地问道:“老板,你说这战乱到底什么时候平定。”
“快了。”他望向丰都的天,脑中闪现着云昔娇美的容颜,心里面不禁怅然。
殊不知此刻的云昔正身处危险之中。
刚构想出唯美的画面,便有不速之客误入。
“阿珂,你在想些什么?”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猛地撞进耳膜,苏珂看向对方的眼里满是不悦和厌恶。
他的漫不经心却又像是冷暴力般的回复:“阿珂这个昵称不是你配叫唤的。”
在苏珂认为,阿珂只有云昔能够这般唤自己,旁人都不配。
一身红衣,烈焰如火,性子却是惊人的冷漠。
“苏珂,你别忘了,你如今的一切都是奉家给的,皇甫云昔姓皇甫,你最好放聪明点,等那老头死了,我的父亲必然是一家之主,我看皇甫云昔能有多大的能耐。”
女子着桃粉立纹蝴蝶水袖长袍,端的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子,硬生生破坏了华衣的美感。
她是奉家二儿子的嫡亲女儿奉浮拓,他的父亲是家中的嫡子,是最有可能继承奉氏的家族的下一任苗子。
苏珂冷笑,不以为然的说:“自以为是的家伙。”
他却不得不承认,近日来,奉家主的身体每况日下,怕是要不行了。
这奉浮拓本是来告诉云昔这件事的,奈何恰巧不巧,奉浮拓是最讨厌云昔的人,怎么会将消息轻易传给她,若是云昔在奉家主临死前没有回来,恐怕这奉家该乱了。
如今局势动荡,他也不好将消息转到云昔耳朵里,这该如何是好。
奉家主与云昔的奶奶本是同辈,都为嫡出,云昔的母亲白轻眉同样是嫡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奉家主单单喜欢云昔,处处疼爱。
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上一辈知道。
“老板,听说前方结束了战役,北英败,东秦胜。”
奉浮拓听了,笑了笑,问道:“苏老板以为,这场仗谁会胜?”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回答说:“盛天还是盛天,四国依旧是臣属的诸侯国。”
“苏老板还真是大胃口,北英与东秦在燕都在交战,若无意外,东秦必定是赢家。”
“事无定局,这般早下定论,苏某不知这是否是奉小姐的家父所授。”
苏珂讽刺道,双眼一冷。
“你…”奉浮拓指着苏珂,万千怒火仿若火中烧。
丰都与燕都离得甚是相近,只要拿下燕都,丰都便是囊中之物,况且丰都是帝都,其中住的都是些富有的贵族,官吏,这样的场面恐怕是没有见过的。
如是见了,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苏老板,觉得皇甫云昔那个贱人真的能够独揽大权吗?”奉浮拓突然把话题扯向云昔,目光灼灼的瞧着苏珂。
听到有人侮辱云昔,苏珂皱眉冷声怒斥道:“奉浮拓,我敬你是因为你是昔儿同辈的姐妹,若是你再敢诋毁昔儿,我保证会倾尽所有也会让你奉二子一脉得不到奉家半分的势力。”
奉浮拓笑了笑,不屑的转身离去。
她是个厉害角色,苏珂一直都知道。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如此担心日后的局势。
“奉家人如此嚣张,老板为何忍耐,属下不明。”站在苏珂身边的小厮不悦的看向走远的奉浮拓,愤愤不平的问道。
苏珂笑而不语,俊美无双的魅颜,渐渐舒展。
瑾祯一路快马加鞭,身子早就熬不住了,靠在顾容华身上,鼻中充斥着药草香,许是旧伤复发,余毒未清。
距离燕都还有几十里的地方,瑾祯终于熬不住的,昏迷过去,顾容华判断是终日的劳累,引发那日中毒,加之毒中毒的暗毒暴乱,导致瑾祯昏迷不醒。
原来石堰可怕的地方在于毒中毒。
顾容华没了办法,只好换乘了马车,慢悠悠的来到军营。
刚开战一场,军营到处都是伤员,顾容华眉头不皱,扶着瑾祯来到主帅的帐篷,让人看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进来。
早就盼着瑾祯归来的将领侯在帐篷外,准备着汇报上一战的战果。
防守反击的计谋是世子殿下想出来的,早在一月前,世子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处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