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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在此时,易玉却感觉到,有人侵入了他的‘极乐净土’之内。易玉看了看手里的乾天火灵珠,叹道:“看来炼化你的时机还未到啊!就让你在逍遥几日吧。”说罢一反手,那宝珠已然消失不见了。
只听易玉微微一笑,道:“张凌师弟…你不回金鞭崖复命,回返此地不知还有何事啊?”虽然易玉只是嘴唇微微一动,但是在此间却声如宏雷,处处可闻。
易玉负手立在这祭台之上,微笑着,望着那唯一能够进来的通道。间被易玉炼化为‘极乐净土’之后,只要他心念一动
时而没。只是冥冥之中,易玉一直觉得此通道似乎I处,方才留到了现在。就在易玉感觉到了张凌去而复返之时,他终于知道了,这通道原来是给这厮留着的黄泉路。
却见那通道之内闪出了三道人影,正是那张凌和云萝二女。只是那云箩和素姬二女却是一脸的苦色,期盼的看着易玉,显然是已被张凌制住。
那张凌却不向前翻那样惧怕易玉了,一躬身笑道:“数日不见了,易玉师兄别来无恙啊?”
易玉见之也不恼怒,微微一笑道:“哎!何去何从,师弟似乎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也不多说了。”
张凌看着易玉如沐春风,不喜不怒的样子,后脖子却感觉有些发冷。勉强笑道:“易玉师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用不了一时三刻,师尊他老人家就到。师弟我是先过来知会您一声,别到时候你措手不及。”
易玉闻听上下看看张凌,和他身边的二女,道:“既然天残师叔法驾即到,那我这个师侄却要静候片刻了。不过……”
张凌开始听易玉说话平和,料定易玉不敢在天残子面前放肆,但是一听易于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不过’!这张凌的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里。本来前几日,张凌带着云箩二女,回青城山,但是方才走到了中地界,却收到了他师父天残子地飞剑传书。询问事情办得如何。
这张凌自然吹嘘一番,言皆已办好,只是信中话里话外提到了易玉的参与。这传书才刚发出去没多久,他就又接到了天残子的传书。信上只言让张凌拖住易玉,天残子自己马上就到。这张凌本就是心思极细之人,只在这只言片语的杀气当中,就能将天残子的意图猜个七八分。
张凌心道:“师尊一直都是大师兄纪登的支持者,只是近年来掌教师伯宠信那位易玉师兄。似乎有疏远大师兄的意思。尤其是此次争岛斗剑当中,易玉表现出来的实力,莫非是大师兄感觉到压力了!要先下手为强?!”想到此处这张凌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地冷汗。
但是张玲为人坚韧,虽然惊讶,但是此时却不是惊叹之时。张凌明白他再一次面临着一个关系到了他生死的选择。虽然刚才张凌还觉得,易玉是个很有发展潜力的人物。但是若人死了,也就一切都没有了。显然张凌认为,若是此时天残子冒着朱梅的震怒,铁了心要击杀易玉,那易玉绝没有活路。虽然易玉也很强,但是张凌却更了解他这位师尊的厉害。
张凌暗想:“若是比武斗剑,那天残子老变态在青城派这些长老之内,也只能排在中游之下。但若是搏命杀人,恐怕也只有朱梅、姜庶能稳胜天残子。何谓天残子?残人残己,若是天才子豁出去一条胳膊。要想取易玉性命绝不是难事。”
权衡再三,张凌最后还是决定听从师尊天残子的命令。再次回到了那密穴之外。只是张凌也不傻,他知道那杨勇和易玉交好。而那虞南绮更是和易玉地关系暧昧。这两个人可都不是张凌能惹得起的,因此云箩和素姬绝不能去金鞭崖。
张凌心想:“若是易玉出事了,被他们知道我也纠缠其中。他们自然不敢找师尊理论,但是想弄死我还不容易?绝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去青城山,但是也不能现在就杀了。若是万一天残子杀不死易玉呢?把这两个女人杀了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最后张凌将云萝二人禁住了法力,带在身边,只待天残子一到,斩了易玉。他就下手将云萝二人杀了灭口。
虽然天残子传书让张凌拖住易玉,但是这张凌却不敢进去。只是远远的在外面盯着。只是那天残子远在东海,也不是一时能赶到的,这才耽误了几天。而就在刚才,张凌再次接到了天残子的传书,说他马上就到。这张凌为了不让天残子发现他消极怠工,方才进来。本想远远的意思意思就得了,却不知已经踏入了易玉的‘极乐净土’之中。被易玉点了出来,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来。
易玉看着张凌,道:“不过师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将不当讲?”
张凌一听,忙道:“师兄有话尽管讲,只要师弟我力所能及,决不推辞!”虽然认为易玉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张凌也绝对不愿意此时拂了他的意思。
易玉闻言笑道:“此事师弟定能胜任!就在方才,师兄我不是新收了一件法宝嘛,欲以生魂祭之……”
张凌一听就知不好,惊呼一声,也顾不得云萝儿女了,转身就要逃跑。只是他回头一看可还哪里有来时的路!?张凌慌不择路,就如没头苍蝇一般乱撞。却见那汹涌地水面之上,忽然涌起了一只大手,正好挡在张凌前面。躲闪不及,张凌直撞入其中,被那皆由水元素组成的大手握在其中。
只是也不知是易玉对这‘极乐净土’地运用还不纯熟,还是面临死亡,那张凌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只见那大手竟然被数道剑光自内里刺破,随后张凌脱身而出。
易玉一见,似乎是对那大手地表现很不满意,叹了一口气。只见忽然易玉盯着张凌的眼神一亮。随着易玉心中所想,一条足有尺余的雷电直劈而下,正正打在了张凌的头上。这一下可不是张凌能受得了的,顿时他就没了知觉。
当张凌再一次醒来之时,他发现他竟然被放在了那祭台之上,三肢禁锢(前翻张凌失了一条腿)。而手腕脚踝皆被割破了静脉血管,鲜血不停的流出然后渗进了下面的祭台之内。张凌心中惊恐异常,让他不敢相信的是,易
真敢拿他生祭。
张凌还看见那云萝姐妹正战战兢兢的跪在一旁,易玉这时正负手站在不远处,而易玉的对面正是他的师尊天残子。张凌一见天残子,兴奋异常,只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满眼祈求的看着天残子。只是那天残子却冷冷的看着易玉,没有飘过张凌一眼。
只见易玉躬身施礼,微笑道:“天残师叔安好,师侄易玉这厢礼过去了。”
只是那天残却是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易玉竟然会猖狂如斯!虽然他此番前来没安好心,但是在没有翻脸之前,他毕竟是易玉的长辈。天残子如何也想不到,易玉竟敢明知他要来,还将张凌扣住。而那张凌现在虽然未死,但是生祭之人又哪有能活着的?这分明是在向他示威!
易玉也不看天残子脸色,接道:“师叔要杀我?”
天残子闻听也是一愣,他没想到易玉竟然会先点出此事。但是天残为人甚是光棍,也不搪塞,冷道一声“然!”
易玉闻之笑问道:“你我本有同门之谊,又无冤无仇,师叔为何要杀我?”
天残也不隐瞒,道:“因为你太强了,会威胁到登儿的位置,所以你必须死!”
易玉疑道:“哦?是大师兄要杀我?呵呵,想不到…纪登亦不过如是!”
天残子听出易玉话中地轻蔑之意。怒道:“非是登儿求我,但是我身为长辈却不能不为登儿考虑。也只有对不住你了。”
易玉恍然道:“哦?原来如此,我也怀疑,以大师兄的心胸智慧,怎会做出此事!原来……如此同门相残,师叔就不怕师尊震怒吗?就算你老人家不怕,你就不怕牵连大师兄吗?”
天残子傲然道:“师兄若是责罚,我接着便是。至于登儿。若是你死,登儿就是师兄的唯一选择,他又怎会责罚登儿!”
易玉一笑道:“师叔睿智,看来师尊他老人家的脾性您倒是十分了解。只是不知他老人家知道了,你居然敢违抗他的意志,破坏他的大业!不知他会如何……”
当易玉提到‘大业’之时。那天残子也是一震。对于朱梅的性子十分了解的他当然知道他这师兄地手段,但是为了……天残子一咬牙,道:“易玉,你也莫要在这巧舌如簧,今日我必杀你!”
易玉闻言竟是一阵大笑,把在场之人皆是笑的莫名其妙。只听易玉笑罢多时,道:“天残子!你的修为不差,在派中资历又老,但你可知,为何你天残子只能当师尊的一颗马前卒?”
天残子闻听易玉之言大怒。他本是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易玉如此挖苦。祭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