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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啸川第一次近距离观看一个女人,连他的母亲都没有。他的父母属于政治联姻,双方相敬如冰,对他这个亲生儿子母亲也没有表现出多么关心,她对方啸歌的爱超过自己的十倍。
不过没有关系,他不需要。他也不嫉妒自己的弟弟,母爱这样可有可无的东西于他不过是一种累赘。
女人=麻烦。
从他独当一面开始,不可计数的女人想尽无数办法要爬上他的床成为他的人,在他的眼中女人就是弱者的代名词,真正做到自立自强的寥寥无几。因为他的不近女色,家族曾经一度以为他是同性恋或者性冷淡,还强制性要求他宠爱几个送过来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扯出冷笑。想用这种办法来控制他未免太小儿科,等他把那些女人的骨灰用精致的盒子包装送回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再敢说什么。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他记得她的名字叫陈君仪。合同上是这么写的。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往昔明亮的眼睛紧紧闭上,失去了张扬的风采。
方啸川捏捏手中软绵绵的生物,十分不可思议。这个小小的东西是人类顶尖的双系四级异能力强者,说出去谁会相信?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信。
伸出手比划了比划,自己一只巴掌就能盖住她整张脸,她的手比他的小了不止一号,指头和指头高度之间可爱的差距让他觉得很有趣。
在看她的身高,估计只有一米六几,和他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比起来完全不够看。
她的身上没有讨厌的浓烈香水味道,没有各种各样诡异化妆品的味道,似乎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说话句句带着脏字,骂人拐弯抹角,扯谎话张口就来还镇定自若……女人中还有这样奇特的物种?
她们不都应该一副娇滴滴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模样吗?方啸川不确定究竟是自己以前的知识似乎太过狭隘,还是这种人太过特殊。至少从他有记忆开始,见过的女人95%都是上述类型。
他就这么盯着她,像要将她剥开仔仔细细分析一遍一般。视线再次转移到脸上,不只是她的脸小,匀称分布在上面的五官更小,别样精致。
冷着脸的美男子伸出粗壮的指头面无表情地戳戳她的脸,软软的,深邃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落到她浓密犹如刷子的长长睫毛上,指头拨动两下,一根根睫毛从指尖滑落,微微瘙痒。
点点她高挺圆润的鼻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刮了一下,屈起的手指侧面划过细腻的皮肤,如同划过上等的丝绸,她的肌肤滑腻的叫他心惊。仿佛一丁点的粗糙都会擦坏的触感使他下意识的放慢动作,更加轻柔。
玫瑰般火热的唇瓣失血过多变得苍白失去颜色,微微翘起的弧度显得它丰润肥美。方啸川粗糙的手指摸索到上面,在那片小小的区域上一遍遍勾勒。她微弱的呼吸喷散在手指头上,莫名的有股难以压抑的悸动。
黑色的眼眸深沉起来,暗潮汹涌,他手掌将怀中人的后脑勺托起来冷冽的唇重重按压下去,如同饥渴的野兽,残暴霸道的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怀里的人软绵绵没有一点配合,紧闭的眼睛表明她正处于昏迷状态。
方啸歌不满意她像条死鱼一样没动静,得不到回应的不爽让他恶劣地捏住她的鼻子,再次掠夺他的呼吸。
陈君仪是被憋醒的。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下意识张开嘴巴呼吸,正好给了外面的禽兽有机可乘。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快他从笨拙的只会咬嘴唇学会了一系列花样。
她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对方的长睫毛都扫到她的脸上了,陈君仪懵懂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眨眼看着他。感受到她的注视,长睫毛缓缓上扬,张开一双深邃的眼眸。
这双眼睛太迷人了,仿佛万丈星辰隐藏闪烁,又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在星空下波动。
陈君仪呆滞。
那双眼睛里闪过笑意,她只觉得嘴唇上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痒痒麻麻的,紧接着一条湿软粗大的东西钻进嘴巴里,陈君仪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我擦这是非礼啊。
你个贱人把我弄醒就是为了干这事情你个禽兽。
牙齿“咔嚓”一口毫不留情咬下,狡诈的男人在她动作之前却已经闪电般出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强劲的力道她怎么摇头都挣脱不开,两只肩膀上的骨头碎裂让她的手提不起力气,连最基本的抬手都吃力无比。
“尼各……劳资……灯折(你给老子等着)!”
方啸川放开她的嘴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两张脸之间只有两厘米距离,近的彼此的呼吸纠缠。他冷冽的脸一如既往,口气也是往常的冷冰冰,但是听起来就是气的她吐血。
“等着你咬回来?”
看见陈君仪努力张大嘴巴要骂他,他立即低头再次堵住将她所有的话吃进肚子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靠墙坐着,抱着怀里的人,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温热的胸膛压住她双手,一只修长腿将两条不老实扑腾腿强制性压下来,整个人跟一条绳子似的将她牢牢捆住。
陈君仪泪流满面,你不是冰山吗?你这是耍流氓啊。
见她不专心,方啸川不满意地再次捏住她的鼻子。失去呼吸的她跑神的思维立马回来了,瞪大眼睛狠狠盯着他,活像要吃了他。方啸川不给她呼吸,氧气只能从他的嘴巴里抢夺,他这才心满意足。
他口中的氧气并不多,陈君仪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息。方啸川看她急迫的样子,皱起眉头,故意时不时用舌头卷成一团塞满她的口腔,顺便将她的丁香小舌也紧紧卷在里头,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陈君仪恨不得跳起来宰了这个兔崽子。
他倒是笑的欢快,玩的不亦乐乎。缺氧的陈君仪脑袋发晕昏昏沉沉快晕厥了,他才给松一口气。
方啸川第一次觉得有个女人不错。
陈君仪第一次觉得男人真他妈的操蛋。唾弃着,她又沉睡了过去。
……
木纹地板上跪坐着两个人,他们脸色难看带着惊恐。
两人的前面是一张案桌,上面摆放着精致的水果和几样糕点。花瓶里的樱花灼灼绽放,整个屋子温馨美好。
少年一条腿横放一条腿屈起,华丽宽大的和服上繁琐雍容的金丝线条惊艳人眼,色调浓重炫丽的和服映衬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刺激的人眼球发晕。
他脸上客气委婉的笑消失了,阴沉的恐怖,缓慢悠扬的语调让两人鸡皮疙瘩外冒。
“跟丢了?”
微微上扬的尾音像一根羽毛瘙痒人心,他们忍不住牙齿打颤。
仁川宗政,以狠辣著称的仁川家族少主。他的手段没有人想领教。
“是……”这一声卑微到尘埃里,抖动的音线将主人的惊恐诠释了出来。很难相信两个三级异能强者面对一个弱不禁风的普通少年,竟然会害怕成这幅样子。
接下来便是长达十分钟的沉默。
死寂。
沉默最能给人压抑,它会把人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两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隐隐有崩溃的趋势,终于,悠扬的语调再次响起,犹如天使圣洁的光芒缓解他们的痛苦。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他们狂喜不已,感激的差点儿失态。
“为大人万死不辞!”
“带上本中组的全部人马人找到她,找不到,你们就献祭吧。”
献祭,就是自己把自己献给丧尸享用。这种残酷的死亡手法没有人喜欢。
两人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宽宏大度的大人愿意给他们机会补偿错误,如果还完不成,不用大人说什么,他们自己都会无脸面存活。抱着十万分的感恩之情殷勤地退下了,走时还不忘小心翼翼地合上门。
房间里空空荡荡。
少年空洞的眼睛盯着雪白的墙壁,喃喃自语:“跟丢了……”樱色的唇划开锋利嚣张的弧度:“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
对自己蛇精病的主人,波斯猫已经懒得表达什么了。也不知道又是抽的哪门子风,硬是拽着它把一身美丽的耀眼的光芒万丈的迷死人的黑白相间的毛染成了……灰色。
他说他心情不好。
这不是活脱脱的笑死猫吗?
不过没什么的,我现在心情也不好。波斯猫忧伤地甩动尾巴,望着灰不溜秋的老鼠皮颜色,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创伤,以至于它连平常最爱的数晶核都不想干了。
它的猫格被侮辱,它觉得自己有必要反抗一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