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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就是欠打,要长长记性。
谁知色老头眼神忒好,不知怎么就瞅见了陈君仪,立即大吼大叫:“死丫头快点过来!你爷爷我要被人打了,还不赶紧的帮我!”
卧槽,还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陈君仪唾弃,不甘愿地还是走了出来。
两人看到从帐篷后面出来的人影,嘲笑:“死老头子,你的帮手就是这么个没用的胆小鬼?”等陈君仪完全走出来的时候,美丽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引得男人怔愣。
女人看到男友失神,恨恨咬牙,抬手一道烈火张扬。
男人下意识阻拦,还是晚了一步没有拦住,他担忧的目光看过去,却见对面的美丽女人随手挥了挥,也没有看见什么,空中的烈火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他嘴巴长大,没反应过来。
“哼哼,不知死活的小娃娃,现在知道我老头不好惹了吧。快滚,否则要你们好看。”色老头冷哼,得意洋洋。
正主陈君仪无语。懒得和那女人计较,她对两人道:“东西不卖,你们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尽管不甘心也知道陈君仪不是好对付的,只得跺脚离开,临走时看见依依不舍的男友脸色更难看了,直接拽上他就走。
“喂你个死丫头,谁告诉你我的东西不卖。”老头不满地嚷嚷。
陈君仪一记飞刀眼:“你那些破玩意儿,想卖也卖不出去。还有,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反过来说我?”
老头心虚地缩缩脖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挺直了脊梁骨:“你要从我嘴巴里套出东西,帮我个小忙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要来干什么。
陈君仪也不惊讶,老头精明的跟鬼似的,猜不到才有问题。
“既然这样你就把知道的说出来吧。”还省的她浪费口水忽悠他说了。
“死丫头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老头哼哼唧唧。
陈君仪不以为意,拽过他摆摊位的破布,抖抖上面的灰尘,毫不客气地席地坐下:“你刚才不也没有把我外人吗。”
被她呛的说不出话来,老头气呼呼,连心爱的小黄书也看不下去了,“牙尖嘴利!”
“多谢夸奖~”
噎住,老头满腔郁闷,闷闷道:“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就等着他这一句了。陈君仪唇角勾起算计:“你和方啸川什么关系?”
“方啸川,谁啊。”老头疑惑。
“切,少跟我装了。”陈君仪才不吃他这一套:“可是你自己说要我问的,这么快就反悔?”
“……”老头十分憋屈,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吃瘪,哪想到今天落到这个死丫头的手里了,不情不愿地道:“我儿子和他认识。”
“你儿子是谁?”
“喂喂喂,你这丫头别太过分,你打听我儿子干什么——等等,你不会看上我儿子了吧?!”老头惊讶地“噌”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她。那模样仿佛她是什么恐怖的大色魔似的。
陈君仪翻翻白眼,“拉倒吧,我连你儿子是谁都不知道,看上个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老头厉声呵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陈君仪二话不说把小板凳抽过来,在老头铁青的脸色中舒舒服服坐上,挑眉:“我说,这么劣质的转移话题方法你以为对我有用?”
又被看穿了,老头郁闷的要死,心中大骂这死丫头精明的厉害,忽悠一下都难,“反正不能说,我不会出卖我儿子的。”
陈君仪鄙视他都懒得了,鬼知道你儿子是哪个。还出卖,嗤。接着问下一个问题:“除了方啸川之外,你还知不知道哪些人有货?”
“不知道。”老头果断摇头。
陈君仪不动声色盯着他的眼神还有面部肌肉,认真倾听他的心跳,没有异样。是实话。她点点头:“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和你一样有锻造的手艺?”
她的目光太过犀利,老头连说谎都心虚,只得道:“有。”
“多少人?”她声音带着愉悦。
“两个。”老头跟挤牙膏似的,问一句才回答一句,可以看出他心中是非常非常不情愿的。
------题外话------
我今天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积水几十厘米深,风大的差点儿把我吹飞……冻死我了。
嗷嗷,恭喜庄主成为本书第一位会元~duang!庄主威武~么么哒!
☆、137。毒舌vs毒舌
“就认识两个?”陈君仪毫不掩饰鄙夷:“怪不得你手艺这么差。”
老头吹胡子瞪眼不干了:“你别太过分!什么叫‘怪不得我手艺这么差’,我手艺哪里差了!有本事你做个给我看看?还有,认识两个怎么了,你不还是一个人都不认识。”
“我的确一个人都不认识。”陈君仪点点头,狡猾带笑的目光缓缓划过老头。
老头被她看的浑身难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拐弯抹角骂的成不是人了,褶皱老脸青了又绿:“你这死丫头、你、你——没有一点儿尊老爱幼的思想,太过分了!”
他愤懑不平跳脚,陈君仪才懒得计较,只是觉得色老头挺有意思的,逗逗玩玩还蛮不错的,至少心情好了许多,“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吧。”
她张手就要。
老头惊呆了,颤抖的指头指着她:“你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少废话,你可要记得我那些晶核还没有给你呢,怎么,你不想要了?”陈君仪露出欢喜的笑容,爽快道:“正好,我也不想给你。”
“等等等等!”老头急急忙忙拦住她,犹犹豫豫:“我……我也没有说补给你。”
“既然如此,拿来吧。”
“不是、你,丫头,那可都是我的朋友啊,老头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出卖,你欺人太甚!”老头十分为难,着急的脸都红了。
“欺人太甚吗?”利朗的长上挑,笑了:“是我做的不对,那么我就告辞了,至于晶核……不说了,拜拜。”她扭头就走,背影那叫一个潇洒。
老头青蛙似的乱跳:“回来!回来!我说还不行吗!”
回眸一笑,百媚生辉:“多简单,这不就完了嘛。”
完个屁。老头心中恨恨唾弃她,该死的小狐狸,也不知道是哪个山洞里头蹦达出来的,都要成精了!只怕她上次就已经算计到今天了,所以才故意开下那么大的肥肉条件,就是为了今天再算计他一笔。
黑,太黑了。心窟窿眼真多,呸!
老头兀自生闷气,从口袋里套出上次的那张纸片,小心翼翼撕下一小块。
陈君仪皱眉不满意:“喂我说,你也太抠门了吧,上次那玩意儿就够小了,今天你还打算这么着?万一不小心从指头缝里漏走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管写地址。”老头哼一声,看都不屑看她。
翻翻白眼,陈君仪双手环在胸前等待。
老头写完之后并没有直接递给她,而是再次小心地把多余出来的空白纸撕掉,唯独留下写着黑字的那片小小地方。
他撕的认真,陈君仪看的惊悚——人能抠到这种地步也是极品了。
生怕他再如此撕下,她赶紧抢过老头手里的纸条:“停停停!不要再撕了,再撕就没有了!”尼玛的要不是他还有用早一脚踹出去了!
正在两人抢夺之际,男子震惊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像被定格一样静止,陈君仪脸上的肌肉止不住抽搐。她和一个半只脚迈进棺材的老头……能干什么?脑子有病吧。
趁着老头怔愣,她狠狠抢过纸条,扫一眼牢牢记在脑子里,纸条塞进自己口袋,咒骂一句:“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老头也反应过来了,“我就是铁公鸡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我儿子可是在这里呢,哼哼。”
得瑟的欠抽样子让陈君仪手痒的想一个嘴巴子过去,冷眼扭脸,对面五米外站着一个体格高大的男人,还傻傻愣愣没有弄明白两人的关系。
橘红色的头发,棱角分明的俊脸,瞪得大大的眼睛仍然有些傻乎乎,神采飞扬的眉,鼻梁高挺,唇线丰润,身上穿着一套战士的军备装一看就是精神力十足飞扬活跃、跳蚤似的不安分家伙。
极品帅哥。
陈君仪吹了个响亮的流氓口哨:“帅哥,长的不错。”
老头巴掌乎了她一脑壳,怒目横眉:“不准调戏我儿子!”
“死老头你的钱不想要了!”陈君仪厉声大喝。一句话,气势汹汹的色老头立即装起了缩头乌龟,敢怒不敢言小声抗议:“我儿子很单纯的,什么都不懂,你不要给带坏了。”
陈君仪要被这该死的老头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