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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勉强地笑了笑,“没事,阿姨费心了。”说完这句话,容溪又望向了沈初寒,装作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初寒,这是你的孩子啊。”
说的就像真的一样,沈初寒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讨厌容溪了,什么都是装出来的,让人看了觉得很恶心。
沈妈也怒视着沈初寒,“沈初寒,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想要!”
沈初寒却冷冷地望着容溪,丝毫没有理会沈妈满脸的不悦,“容溪,你放心,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马上就要查出来了。”
沈初寒勾唇一笑,慢慢地离开了客厅,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容溪微微怔了怔,只知道耳边传来了沈妈的声音,“这孩子净说瞎话,肚子里的孩子除了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容溪现在心里越来越着急了,听沈初寒这么一说,就感觉他好像已经查出了一些什么事情一样。看来自己也要早点下手了,就算不能重新再拥有沈初寒,那么自己也要彻底搞垮迟安安。
容溪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放在了沈初寒的眼前,沈初寒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这也是在容溪的意料之中的,沈初寒现在估计恨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来搭理自己呢?
“沈初寒,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容溪略带试探的问着沈初寒。现在自己和沈初寒之间,自己对沈初寒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感觉,沈初寒现在也只能算是自己的一个目标,最终目标。
听到容溪这么一说,沈初寒才把目光落在了容溪的身上,“你怕我知道一些什么?”
容溪装作不怕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怕什么,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你的。”演戏演得多了,容溪都有了底气,虽然现在心里很是着急沈初寒接下来会怎么回答。但是表面上倒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我还在调查,相信马上就有一些眉目了。”
沈初寒既然不能告诉沈妈容溪之前做的种种事情,但是这一件事情还是要说出来的吧,相信自己查明了真相告诉沈妈的时候,容溪那个时候也就玩完了。
容溪表面上很镇静,但是手却握的更紧了,“沈初寒,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容溪的心里早就有所思量,看来得提前把这个孩子打掉了,这样即使孩子打掉,自己也不会亏损什么,只要把这个栽赃在迟安安的头上,那么沈妈对迟安安的态度也会有所改变的。
谢冰站在13层楼上,俯视着这底下的夜景,谢冰脸上的神情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意味。
“谢总,容溪半个小时之前去了一趟药店,据悉是买了打胎的药。”谢冰的私人助理慢慢地走了进来,望着谢冰的背影。
“哦?”看来是要打胎了,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吗?谢冰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笑容,他倒是想要看看容溪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谢冰最近通过调查,也知道了迟安安和沈初寒之间大概的事情,也知道沈初寒和迟安安原本是互相相爱,但却因为容溪在,所以两个人分分合合很多次,据悉最近又分开了。
谢冰虽然是这场爱情游戏里面的局外人,他也的确捉摸不透为什么迟安安这么快就要放手,但是他对迟安安、沈初寒和容溪这三个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倒是挺感兴趣的。
他想知道最后到底谁胜谁负,不过想想好像感觉也是容溪胜了一样,因为她做事的手段太狠了。
“这场游戏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谢冰突然一个回头,目光里尽是不知意味的笑意,“给我好好盯着她,一有行动就打电话给我。”
“是,谢总!”
窗外的夜景是那么地迷人,却又是那么地危险。《烟火之都》这部剧的名字,迟安安就是看着这迷人而又危险的城市夜景来的灵感。迷人是因为它有它该有的繁华,危险是因为,太过美丽的事情本身就暗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危险,谁都想进入这美丽的盛都,想要亲眼一睹它的繁华。
一眼是可以决定终生的,因为被它的繁华迷住,所以人们想尽办法地想要留住这指尖转瞬即逝的繁华,为了它而开始暴露自己的本性,最后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繁华,反而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追悔莫及。后来才发现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件事情都没有后悔的机会,事情不论大小,只要做了,就会得到相应的结果。
火速根本没有必要后悔,因为最开始本来就是自己自愿的,不是吗?既然自己自愿,那么又怎么可以去怪别人呢?
迟安安知道自己好像醉酒了,不过还好,酒醉的不是很深,还有可以分辨东南西北的意识。
慢慢地踱步在这烟火之都里面,迟安安真的想看看烟火绽放完以后剩下的悲凉,人们只看烟火的绚烂,却没有去在乎过它遗落后的悲凉惨景。
这大概就是迟安安喜欢烟火的原因,不是因为它够绚烂,而是因为它足够悲凉,足够凉了人心。
人总是想要去追寻那些温暖难得的东西,就算像飞蛾扑火一般最后只落得死去的下场,但也依旧愿意,这就是人的真性情。
说实在话,迟安安也愿意。
沈初寒就像是那灯火,她就是那飞蛾,不过是为了那片刻的温暖,却赔进了去了自己的一生。
☆、115 一个艰难的抉择
无所谓了,现在说这些又能挽回一些什么呢?迟安安的嘴角一弯,拉出一抹苦笑,这大概就是迟安安现在的心情。
既不悲伤,也不欢欣,夹在这两者之间,内心还是能感觉得到一丝丝痛苦的。
迟安安回去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言修候在门口了。慢慢地走到言修的面前,言修就从背后,像变魔术一样地拿出了一瓶酒,递到了迟安安的眼前,“呐,你的。”
迟安安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一脸狐疑地望着言修,“给我的?不是应该给我一杯热牛奶吗?”热牛奶才是言修以往的风格,怎么今天他居然拿酒过来给自己,真的挺让人有点小吃惊的。
言修直接把那瓶自己珍藏的红酒塞进了迟安安的怀里,“就是为你准备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这个。”
因为言修知道,现在迟安安的心情不好,也看得出来她是刚喝完酒回来的,或许现在这个时候迟安安更需要一瓶酒而不是一杯热牛奶。
迟安安自己都不想清醒,那么自己再怎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既然她想醉酒,他便帮着她醉酒。酒虽然是穿肠毒物,但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喝呢?
因为酒有时候也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暂时让人忘却一切的烦恼,麻痹人们的情绪神经,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也够了。因为人总是要站起来去面对一切自己该面对的,不能一味地退缩。
言修相信,迟安安现在需要这么一个时候,也相信迟安安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
迟安安抱紧了怀里的那一瓶红酒,“谢谢你,言修。”
迟安安和言修在下一秒相视而笑,然后迟安安就拿着那一瓶红酒,踉踉跄跄地进了里屋,然后上了楼。
言修望着迟安安离开的身影,嘴角慢慢牵动出一抹会心的笑容。
容溪的确亲自去了药店买了打胎药,因为她接下来要做一件她自己都觉得惊心的事情,这个孩子她必须提前打掉。因为她怕沈初寒会在她打掉这个孩子之前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为了让自己不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容溪要利用这个机会把迟安安拉下水。
沈初寒想查这一件事情还是有些困难的,因为消息好像都被封锁了,看来是有人故意这样,不过沈初寒现在却不担心,因为有问题的人迟早都会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迟安安独自坐在窗边,应着这如水的月光,喝得烂醉,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沈初寒也在喝酒,也在和迟安安做着一件一样的事情。
不是刻意,似乎都在明白对方在做些什么,遇到这种情况,喝点酒也是极为正常的吧,沈初寒抬头望向天空,迟安安也抬头望向天空,倒是心有灵犀。
第二天上午,秦明总觉得今天的沈初寒有些不太对劲。看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悲伤的样子,而是和以前迟安安在的时候差不多,忙着工作,按理说不是应该生气难过,然后他这个助理不好做吗?
怎么今天变了?可能是装出来的,也有可能是真的释怀了吧。秦明还特地去了迟安安的剧组一趟,看到她在那里认真地工作,在完成这部剧收尾的动作,她也是那么地认真,没有发呆也没有精神恍惚。
于是秦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