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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姐,我帮你把沈先生背回车里,回家好好照顾他吧。”言修早就发现了迟安安眼底的不舍和难过了,他怕在这样下去,迟安安会露馅的。
容溪没有再理迟安安,而是顺着言修的意思,出去开车。
外面的雨已停,她对他的爱也该停了。
送走了容溪,言修满意地关上了大门,却看见迟安安站在门口发呆,他知道她在难过。言修慢慢地走到迟安安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迟安安的肩膀,“安安,进去吧,别着凉了。”因为我会心疼。
迟安安缓缓地点了点头,和言修一前一后地进了里屋。
大雨恰逢其时地离开,为沈初寒的离开作了铺垫,迟安安应该这么想,本来就该是要离开的人,趁着这场大雨离开也好。
第二天,沈初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扶着额头,现在那里还感觉到丝丝疼痛,他不是在言修家门口吗,怎么现在在这里?
沈初寒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站在雨里等着迟安安,后来等到了,他吻了迟安安,后来倒在了迟安安的身上。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沈初寒一概不知。
沈初寒下楼,听到了厨房传来了声响,他闻到了菜粥的清香,会是她吗?沈初寒满怀期待地拖着身子走到厨房,就看到了一个忙活的身影,沈初寒是太想迟安安了吗?上前抱住那个身影,却看到她的动作一停,“初寒?”沈初寒很少对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原来是容溪。沈初寒随便地放开了手,出了厨房。容溪的嘴角慢慢浮现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容溪将自己精心熬制的粥端了一碗放到了沈初寒的面前,“你发烧了,喝点热粥吧。”沈初寒这次没有拒绝,开始慢慢地喝了起来。这热粥给他带来了温暖,像是寒冷的冬日里突然升起来的一抹明媚的阳光,直暖人心。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你去找迟安安。淋了雨,被言修带进了他家,然后迟安安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接你。”容溪今天的心情很好,美得不言而喻。
沈初寒舀粥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又是她打电话叫她过去接他的,上次也是如此,她就那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容溪见对面的沈初寒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旁敲侧击,“昨晚我才知道,小新原来就是言修和迟安安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沈初寒的脸上才有了神情变化,“你怎么知道?”
之前他问过,言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迟安安也有意识无意识地不回答,可是为什么熙儿还说不是呢。难道小孩子还会骗人不成?
“言修和我说的,迟安安也说是。”
难道小新真的是迟安安和言修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又要告诉容溪这个事实呢?这到底是真的,还是他们事先就策划好的?
一个早饭,沈初寒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容溪,则处于甜蜜之中,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沈初寒抱她时的温度。
“安安,你这样真的可以去上班吗?”言修担心地望着对面一直在咳嗽的迟安安,很是担心。
迟安安却摆了摆手,“没事,我还好,只是来不及了,小新麻烦你送了。”
丢下这句话,迟安安就拎起包出了门。
一早上都在咳嗽,可惜迟安安忘记买感冒药,昨晚自己虽然只是淋了一点点的雨,没想到现在就浑身无力,并且一直咳嗽。
面前突然走过沈初寒,他昨晚淋了那么多的雨,今天还能过来上班,真的不愧是男人,比她一个弱女子强多了。
迟安安刚刚还感觉沈初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难道这是错觉?
算了算了,昨晚和容溪说好的,日后各走各的路的。迟安安一边写着剧本,一边咳嗽,最后挺无奈的,就去了茶水间倒了一杯开水,开水可以包治百病。虽然挺没用的,但是只能暂时将就一下,等中午了再出去买药了。
沈初寒透过百叶窗望向外面,就看到迟安安坐在那里止不住的咳嗽,当下就叫了秦明进来。
“沈总有何吩咐?”
“去买一点感冒药过来给迟安安,别说是我做的,去吧。”
其实秦明觉得,自己的老板也需要喝感冒药,真的是真爱啊,自己都病了,却想着迟安安,不过秦明很好奇,怎么今天这两人同时生病?
秦明退下去买药,沈初寒望着迟安安,满眼都是心疼,他发现自己爱迟安安爱的有点深了。其实现在仔细想来,好像也明白了迟安安昨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一个女人太爱一个男人,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
这句话的意思,他想现在自己算是有了自己的理解,她肯定是在怕容溪会报复她,伤害她吧,因为他自己都快忘了,容溪是个女人,这样看来,迟安安说谎说小新是言修的孩子也情有可原。
秦明一买好感冒药,就放到了迟安安的桌子上,“我不收。”
她不能收,她知道这是沈初寒给的,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不能收。
秦明却有些无语。“我还没说这是老板给的呢,老板是怕你发烧,才好心地买来药。”
迟安安却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收,请把它给沈总,谢谢。”
沈初寒看到秦明拿着一袋子药进来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迟安安那个女人到底想怎样?
“沈总,迟小姐坚持不收。”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啊?”
沈初寒摆了摆手,“把它扔了!”
今天这感冒药惹了老板吗?
看沈初寒“龙颜大怒”,秦明乖乖地把药扔进了垃圾桶,然后静静地出去了。
“你昨晚说的是真的吗?”沈初寒来到了休息室,看着那个纤瘦的身影,很是心疼,他发现。不管她昨晚说的话有多么地伤人,他还是那么地爱她,还是那么地不愿意放手。
“沈总,我本不应该在这公司里工作,碍于我们之前还有合同在身,所以才坚持了下来,但是也希望沈总以后自重,毕竟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是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这句话?迟安安手掌心都是自己深深的指甲印,她的心在难过,但是却必须这么说。
沈初寒呼吸有些急促,“结婚证呢?”
一直低头的迟安安突然抬眸望向沈初寒,很是镇定,“沈总一定要看吗?要的话,我改天可以带过来给您。也好让您死了这条心。”
迟安安头也不回地离开,沈初寒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墙上,有丝丝血丝,有丝丝疼痛感,却都不及迟安安狠心决绝地那两句话。
——沈总,我本不应该在这公司里工作,碍于我们之前还有合同在身,所以才坚持了下来,但是也希望沈总以后自重,毕竟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沈总一定要看吗?要的话,我改天可以带过来给您,也好让您死了这条心。
沈初寒饿嘴角突然拉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
沈初寒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秦明正好把写好的报告交到了沈初寒的手上,下一秒看着沈初寒手上的伤口,“沈总。您的手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秦明的目光望去,迟安安也不例外,沈初寒的手正在流血,沈初寒略过人群,迟安安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目光,沈初寒放下手,说了一句没事就径直走向了办公室。
身后秦明跟着,“沈总,那怎么能算没事,好多血呢。”
要帮他包扎伤口的人来了,容溪看都没看迟安安一眼,就径直走向了沈初寒的办公室。
“初寒,你的手怎么了?要我帮你包扎吗?”容溪一进来就看到了沈初寒还在出血的手,连忙拿餐巾纸帮他止住。
“去休息室帮我包扎吧。”沈初寒明显就是想让迟安安吃醋。
容溪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
于是容溪握着沈初寒的手大大方方地从人群中走过,不外乎也路过了迟安安的身边,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这样很好不是吗?
“沈总和容溪的关系不是不太好吗?”
“现在不能不好吗?”
“现在正妻终于上了位,小三下架了。”
“就是啊,我怎么没见过小三呢?”
于是几个女人又在那里聊着,还好目光没有落到她身上。正妻上位,小三下架?算了,管他们怎么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只要容溪过得好好的,她和小新也会有安安静静的日子过,何乐而不为?
容溪小心地帮沈初寒包扎着,心里想的全是沈初寒,沈初寒的心里现在想的还是迟安安。她看到刚刚那副场景,会吃醋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