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就这么回来了?她是回来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吗?容溪站在百叶窗外面望向里面那个端坐在电脑面前,认真处理事务的沈初寒,他嘴角浅浅的笑意刺痛了她的的眼睛。他所有的悲欢哀乐,只在迟安安一个人面前袒露,他从未对自己笑过。也从未对自己生气过。
想到这里,容溪的手握成了拳头状,迟安安,我不会让你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两个大男人见面,沈初寒没有找一个很有格调的高级饭店,而是去了以前和迟安安经常去的一家小饭馆。
言修今天来的有点晚,沈初寒都已经一边喝着烧酒,一边在吃着菜了。言修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初寒仰头喝下一杯烧酒,“以前从不见你和烧酒的,你不是觉得很没品吗?”言修发现,沈初寒变了不少,坐在他对面以后,沈初寒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言修并没有拒绝。
沈初寒仰头又是一杯。“我发觉这酒还是比红酒什么的好得多。”
他离开的那五年里,他只要一有空,就会到这家小饭馆里,点几个小菜,再加上一两瓶烧酒,他很喜欢烧酒的清冽。
言修望了望手里的酒杯,目光又落在了沈初寒的身上,不禁调侃道,“是好的品多了,偶尔尝试一些新鲜的滋味吧。”
言修话里带有讽刺的意味,沈初寒也听出来了,笑道,“别废话,喝酒。”
说完举起酒杯示意着言修,两个人的酒杯终于在空中碰了一下。然后两个人皆是仰头饮了下去。
有点甜,又有点辣,但是这两个男人都很喜欢。
两个男人默默地喝着酒杯里的酒,默默地吃着菜,各自心中都怀揣着各自的心事。偶尔只能听到酒杯对碰的声音。
沈初寒终于在喝了一杯烧酒以后,缓缓地开了口,“这五年来,她过得怎么样?”
感觉到酒精已经开始侵蚀着自己原本清醒的意识,沈初寒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她过得好与不好,与你何干?”言修陪在迟安安的身边陪了整整五年,却依旧没有得到她的真心,对面沈初寒却没有用多少手段,就让迟安安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所以说他没有一点不恨沈初寒是不正常的。
他恨他那么轻易得到她,却还不好好珍惜她。如果不是沈初寒,迟安安她用得着躲到美国去吗?沈初寒又怎么会知道迟安安在那五年里来所承受的种种磨难。
沈初寒不配拥有她。
想到这里,言修仰头又是一杯酒。
沈初寒却摸着酒杯的杯壁,缓缓地开了口,“你怎么会懂我对她的爱。”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尽是忧伤。
言修冷笑了一声,“你当真爱她?”
爱她所以伤害她?他可是害得迟安安崩溃的主要因素。
一回想起那些往事,言修心里就真的很难过。
沈初寒听这话却面露不悦,起身走到言修的面前,拉住言修的衬衫的领口,“你们当年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难道不承认?”
两个人搂搂抱抱,后来言修还陪着迟安安进出妇科室,他们带给他的悲伤,沈初寒都还狠狠地记在心里。
言修却以为沈初寒喝多了,以为他在胡言乱语,甩开他的手以后。言修狠狠地望着沈初寒,“沈初寒,我不会轻易放弃的。”丢下这句话自己就大步踏出了饭馆。
沈初寒靠着窗户,不知道在想什么。
迟安安好不容易把熙儿和小新哄睡着,发现已经十点多了,可是言修却还没有回来,他会和沈初寒发生什么口角吗?
迟安安想到这里,迟安安刚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言修,却有电话打了进来,沈初寒。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干嘛?
迟安安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这头的沈初寒似乎有些惊讶,五年以来,她没有换手机号码吗?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所以没换?
想到这里,沈初寒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迟安安,你还是爱我的,连手机号码都不敢换。”
还真的是被沈初寒说准了,迟安安现在的确还爱着他,不换手机号码也是因为他。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们都已经成熟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你喝酒了?要不要帮你打电话给容溪?”他现在毕竟已经是有妇之夫,迟安安不想给自己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沈初寒却冷笑了一声,真的是很会隐藏啊。“我说过我不爱她。”他爱得一直是她,不然怎么会苦苦找她找了五年?而且他真的没有和容溪结婚好嘛。但是迟安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初寒觉得她是在吃醋,也就没有在为自己解释了。
他到现在对她竟然还残存着念想,他想她一定是爱自己的吧。
迟安安淡淡地开了口,“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沈先生。”迟安安这样称呼他,自己都有一点不习惯,而且迟安安也能感觉得到。沈初寒不喜欢这个称呼。
“你过来接言修回家吧,他喝醉了。”沈初寒在挂掉电话的时候报出了地址,仰头又是一杯,他宁愿她唤他“沈初寒”,也不愿意让她唤自己“沈先生”,这样太疏离了。
迟安安挂了电话,叫保姆看一下孩子,就拿上外套出去了。
冬天,外面还挂着寒风,迟安安不禁打了个寒颤。来到了沈初寒报的地址,迟安安在门口就已经看见那个独自喝酒的落寞身影。他以前从来不喝烧酒的,怎么今天突然喝了?一杯又接着一杯,迟安安的心有点痛。
迟安安推门进入,发现言修并不在这里,已经先走了吗?迟安安走到沈初寒的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沈初寒睁开眼睛,望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沈初寒咧嘴一笑,“来吧,一起喝酒,一起喝酒。”
迟安安摇了摇头拒绝了,“我帮你打电话给容溪吧,你酒喝多了。”刚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容溪,手却却沈初寒狠狠地握住,“不要打给她。”
迟安安顿了一下,想挣脱开沈初寒的手,沈初寒却死死不放,“迟安安,你好狠心啊。”迟安安在心里冷冷一笑,沈初寒,你也很狠心,你不知道吗?
“等你等了五年,等来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沈初寒的手顺着迟安安的手慢慢地落在了迟安安的一头秀发上,然后顺着秀发落在了迟安安的唇上,这是五年来他第一碰她,沈初寒想都没想就吻了下去,吻得很是热烈,迟安安用手打着沈初寒的胸口,沈初寒却没有理会,继续吻着,够了吗?当然不够,迟安安这五年来带给他的折磨,沈初寒迟早要一样一样从她身上讨回来。
当下就把迟安安带到了自己的一所公寓。迟安安虽然全程反对。但是都没什么用,沈初寒相当于是把迟安安绑回了自己的公寓的。
刚进公寓,刚关上门,迟安安就被沈初寒抵在了门背上,“你要干什么?”迟安安有点意乱情迷。
“泄欲!”沈初寒言简意赅地解答了迟安安的疑惑,迟安安的脸霎时间就红了。
沈初寒饶有兴致地望着迟安安,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迟安安,你还是没变嘛。”
说罢,就狠狠地吻了上去,肆意地吻着,像是在发泄这五年来迟安安对他造成的精神上的损失一样,迟安安被吻得嘴唇都肿了,她想开口让沈初寒不要这样,可她自己知道这也是无动于衷。
沈初寒拥着迟安安,一路吻到了卧室,沈初寒狠狠地将迟安安丢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就压了下来,沈初寒肆意地侵略着迟安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迟安安却落了泪。把自己赶出门的是他,让孩子打掉的也是他,逼她出国的也是他,他伤害了自己这么多,为什么现在还想要她?
迟安安的哭出了声,沈初寒这才惊慌失措地停了下来。“安安,你怎么了?”
一边关切地询问着,一边把迟安安轻轻拥在怀里。
迟安安用手一个劲地捶着沈初寒的胸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
他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她现在都难以忘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可能在和沈初寒和好了。
迟安安挣脱开沈初寒的怀抱,沈初寒却死死地不放开,“迟安安,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你终究是我的。”
沈初寒轻轻地为迟安安拭去眼角落下来的泪,迟安安却一次次地躲过。
沈初寒这下子就有点不悦了,她为什么可以和言修好好地说话,还对他笑,为什么对他就这么地冷淡?
“迟安安,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我死也不会放手。”沈初寒独自去了客厅喝闷酒,迟安安一个人躺在床上,有点落寞,也有点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