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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从来不好女色,过去定力尚差,体内毒素发作,如果不借那事排了体内的毒,又压不下欲望,必然引起体内血脉倒流,崩血而亡。
如果不是经不得容华强求,又不忍弃他而去,倒宁肯崩血而亡。
无奈之下只能与那他见了便恨不得捏碎她的脖子的香巧办这事,对男女之事哪来什么渴望,只有厌恶和憎恨。
次次都是巴不是尽快结束,约在何处,便在何处就地草草解决,还谈什么温存,事后在无人处,免不得要吐上一阵。
对白筱却是打心里的渴望,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生平从来没有过。
他不解为何如此,却喜欢这种感觉。
清了清嗓子,重新转脸过来看她,“我不会再碰她。”
“呃?”白筱微微愣神,他何需对她说这些,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相思锁的毒霸道就霸道在谁也离不得谁,她且能让他白白的为了她许上这么个诺,害人害已,“你身上的毒………”
“不防,这两年来,我哥哥虽然没能解了我身上的毒,却也试出些门道,加以抑制,也不是非她不可,忍忍也就过了,死不了。”
古越也觉得奇怪,按理他身中相思锁的毒,对别的女人无法提起欲望,但白筱却一次又一次的撩得他火起。
这份渴望与纯粹的相思锁的发作全然不同。
白筱苦笑,玩大了,脸上堆出些皮笑肉不笑,“忍着难受,你不必忍着………”
古越微恼,这时候,她非要提那该死的香巧,续而转笑,“不忍,可是你叫的。”伏下身去噙她的唇,他也实在忍不得了。
白筱心如擂鼓,玩火自焚,慌得将脸别开。
他的唇擦过她的面颊,落在耳根处,眉头微敛,顿了顿吻落下去,低声问道:“后悔了?”
白筱深吸了口气,“不玩了。”说完便将手缩回来去推他。
“玩?”他面色一僵,盯着她侧过来瞪着他的眼,眸子里闪着怒意,腹间燃着一团火,身下更是涨痛难耐,她居然说在玩?
白筱撇嘴,手指在他后背戳了几下,戳到哪儿,他哪儿紧,“男女之事,被你做得如同冲锋陷阵,你当真是个人才。你处处戒备,这二人之事,还有何乐趣,不如就此打住。”
他蹙紧的眉头,赫然松开,刚聚拢的怒意瞬间消散,失笑出声,眸子亮如星辰,“你恼我这个?并非当你我之事为儿戏?”
白筱扁嘴不答,虽不是儿戏,却也当不得真。
“对不住,我………还不习惯女人………”古越深吸了口气,慢慢呼出,尽是让自已放松。
白筱心间莫名的一酸,愧疚之意瞬间涌上,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闪避。
他看着她轻颤的长睫,重新向她耳后吻下,腿挤在她腿间,分开她的腿。
她只觉得身下有硬物抵向自已敏感处,惊得忙撑开些。
“又怎么了?”他纳闷抬头。
“你………你………就要进了?”白筱动了动,腿间触到他那处,忙停了下来,不敢再乱动。
“什么?”他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猛的将她肩膀扣住,摁在床上,强硬的将她的腿分开些,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只觉他那处向她硬生生的抵来,脸色大变,闭了眼,惊叫出声,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睁眼看他。
他紧盯着她,身子又是一沉,吓得她又紧闭了眼,惨叫连天。
白筱等了阵,又不见他有动作,体内也并没有异物进入,只是身下被他淡淡的抵着,暗松口气,又自睁眼。
见他无语撇脸,“把男女之事做成杀猪般的鬼嚎的,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白筱又羞又恼,“哪有你这般猴急的?你不解风情也就罢了,倒怪我鬼嚎。”
他看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将身下又抵了两抵,在她未叫出声之前,伏身在她耳边,戏笑道:“你裏得象粽子一样,怎么进得?自已迷糊,倒怪我猴急。”
白筱一愣,往下看去,二人穿得齐齐整整,身下也是隔着衫裤,确实是进不了的,脸刹时间红过耳根,握拳捶他,“哪有你这般玩人的?”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荡开一阵春意,喜极了这丫头胡闹的那股子蛮劲,其实女人有时也甚有意思,将她揽紧,“不知不解风情的是谁?”
“半斤八两。”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么寻了这么个办法,让自已陷于难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两,算是吧。
这么一闹,他反去了初时的戒备与不安,身体松软下来,撑了头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心里软软绵绵,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处的那抹蓝黑亮得撩人,“这般模样方象个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紧,明明和容华一般的模样,却怎么看怎么不同,生生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也难怪香巧对着他和容华会左右摇摆,也难怪他那般对待她,她仍不舍得死,死活要与他纠缠,怕是连香巧自已都没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见自已稍一停顿,她便跑神,也不知神游到了何处,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么呢?”
白筱想也没想道:“我在想,香巧应该是爱你的。”
古越浓眉一竖,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当真闲得厉害,居然还有空闲想别的女人。”缩手回来,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说了什么,差点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见什么,偏偏要说什么,不是自找麻烦,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么?”
“再不急,你不知还要想些什么鬼东西,这事还怎么做?”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裳,以前办事,都是用撕的,这时脱起她的衣裳来,十分不顺手,扯了几扯,没能解开,便有些不耐烦,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护住,嚷道:“不许弄坏我的衣裳,我可没多的衣裳换。如果你弄坏了我的衣裳,别指望我会穿你那些莽手下买来的花里胡梢的东西。”
“嗤,还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来,当真没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脱,还是我脱?”
白筱忙道:“我脱。”
古越挑眉,当真将身子撑了起来,可以容她除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叽叽磨磨的动作,虽然体内邪火乱窜,难忍得紧,却又不舍得放弃观她此时的窘状。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阵,一粒扣子也没解开,见他脸上笑意慢慢僵住,再这么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来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强笑道:“我先帮你脱。”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刚要动手去剥她的衣裳,听了这话,眸子闪了闪,没再动,由着她给他除衫。
白筱抖着手,当真解了他的衣袍,剥去他里面中衣。
眼角匆匆扫过他赤出来的身体,脸上火辣辣的烫,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与容华一样,有一幅绝好的身板,也不知这兄弟二人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爱极她这般偷偷看他的模样,勾唇一笑。
她滑腻的小手,轻抚着他后背,说不出的舒服,呼吸变得浑浊,哪里还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刚刚碰到她的唇,后腰间蓦然一麻,他反应极为灵敏,然也只来得及骂了声,“该死。”
结实的身体实实在在的趴压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压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一阵,才缓过气,使足了吃奶的劲才将他从身上推下去,爬坐起来,长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容华这招当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觉。”
胡思乱想间竟有些幸灾乐祸。
想着自已出卖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脸又烫了一烫。
喘了会儿气,费力的将他挪上床,为他盖好丝被,挟好被角。
看着被她推过一边熟睡的古越,他闭着眼,与容华一般无二,实在难辩你我,只有容华为他宁神所用的龙涎香,从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
心间五味杂陈,轻抚着他好看的面颊,“对不起。”
第226章别坏了太子好事(十月240粉红)
白筱咬牙翻身下床,寻了纸笔,磨了墨,将相思草的种植方法,细细的写了下来,吹干墨汁,缌叠好,揭了丝被,将叠好的纸函放在他掌中。
舔了舔唇,青儿,虽然这么做不该,但你既然想救他,我这么做却也不失了你的本意。
顺手解了古越腰里钱袋,打开来,见里面有好些金叶子,金豆子,心虚的吸了两口气,甚佩服小孤偷个东西能偷得如此欢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