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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大笑远远传来:“我这人虽喜欢做无本生意,但心情好时,也会大送福利。贵派七十二门绝技上,我写了自己的心得体会,某些遗失的武功,知道的也大致写了要点。”
方生大师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出神。
这次却比叶锋知晓宋代易筋经更震撼,赶忙转头,回到窑洞,拿起被叶锋批注过的七十二门绝技。果不其然,上面空白部位,密密麻麻写着小楷字。
方生大师越看越奇,连他自己都未发觉,自己的嘴巴因为惊诧,从始至终都是张大的。
再翻开一本,他忽然“啊”的失声叫道:“‘擒龙功’!这正是本门失传两百年、七十二门绝技中的‘擒龙功’!!他……他究竟是从何处得到的?!”
一个相似的念头再度从脑中升了起来:这人究竟是神是鬼?不由得脊背一凉。
……
……
少林寺,大雄宝殿内。
当世正邪两派齐聚首,金色的如来佛祖雕像前,左右两侧分别站着两伙人。
左首有二十人左右,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左冷禅、岳不群、令狐冲、丐帮帮主、昆山派掌门等人,右首边只有四人,三男一女。
三个男子,两个大手大脚,身材极是魁梧高大,另外一个却面容清秀,身穿浅红色绸缎衣,那名女子面上颇有憔悴之色,但仍难掩其青青绝色。
这四人自然便是任我行、向问天、林安之、任盈盈。
双方阵容极其强大,当世第一流人物,已到了七七八八。
除此之外,大雄宝殿前,前来少林助拳的各门各派的弟子都在,只待掌门一声令下,便将群起而攻之。
任我行身为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名声何其大?!近两年以来,林安之异军突起,凶名不下任我行。有这两人,众人心中皆寒,谁还敢妄动半分?
此刻,正邪双方沟通已然完毕,正派人物虽众,杀任盈盈、向问天两人,简单之极。但若要再加上任我行、林安之,就得重新掂量掂量了。
是以,彼此双方打了个常常的嘴炮,临到最后,却仍是“三战定胜负”的把戏。
只听任我行哈哈大笑一声,道:“打三场就打三场,老夫被困西湖牢底十几年,手脚正痒。左掌门,昔年你我斗过一场,不知你‘大嵩阳神掌’进没进步?”
左冷禅冷冷道:“早忘了大半,但对付你任大教主,却是绰绰有余。”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好大的口气,哈哈哈,那这第一场,老夫便跟你斗上一斗。”
左冷禅阴沉道:“求之不得。”
任我行继续道:“咱们这边是老夫、向兄弟、林贤侄出场,方证大师、左掌门都能出手。老夫跟向兄弟还好说,你们还算有可斗之人。至于这位林贤侄……不是老夫自夸,当世不是第一,总也是前三,老夫左看看,右瞧瞧,却没在你们当中找出能对上他的人,他这一仗,那是不用再打,咱们赢定了,哈哈哈……”
左冷禅道:“自吹自擂,好不要脸。”
向问天哈哈一笑,道:“以多欺少,更不要脸。”
左冷禅大义凛然道:“降妖除魔,个人荣辱又算什么?”
方证大师不愿让几人逞口舌之争,以免好不容易定好的约定再起变化,道:“阿弥陀佛,约定已成,无需多言。任施主所言不假,最近两年,若论江湖上的后起之秀,林施主风头之盛,当真是一时无两。”
林安之微微一笑,拱手道:“不敢当。”
方证大师继续道:“林施主风头虽盛,但我方却也不是毫无招架之力,后起之秀不单单只有彼方,我方华山派也有一人,其剑法已深得风清扬风老前辈‘独孤九剑’的真传,妙参变化,万千莫是,倒是能跟林施主斗上一斗。”
令狐冲不自觉挺了挺腰板。
所有人也都知道,方证大师所说之人,正是令狐冲。
事实也确是如此,近两年,林安之锋芒毕露,但令狐冲起点高,风头之盛,却也是毫不逊色,单枪匹马,着着实实干了不少大快人心之事,轰传天下。
这两年来,年轻一辈的俊杰中,他二人可谓是一时瑜亮,一个是正道代表,一个是魔道枭雄。
谁是第一,谁是第二,那是谁也不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是武功,还是名声,排名第三的,却比他二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第288章 葵花宝典:道一段武林轶事(二)
任我行目光扫了华山派等人,哈哈一笑道:“不错,近两年来,华山派确也出了一位天资卓绝的后起之秀。老夫重出江湖月余,但他的大名却听了不下百遍。若是由他出手,能否胜过林贤侄,尚是未知,但与之相斗的实力,却还是有的。”
令狐冲拱了拱手,道:“不敢当。”
岂料,任我行大手一挥,道:“想必你就是继承了风清扬风老前辈‘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吧,本事的确不小,但我口中所说之人,却不是你。”
令狐冲面上一窘,随即淡然一笑,道:“家师名动天下,世人皆知。但这后起之秀却也是不敢当的。”
他以为任我行消遣自己,本门除了自己,自然便是师父岳不群武功最高,遂自然而然以为他口中所说便是岳不群。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那岳君子师父连你都不如,便是与武当派冲虚道长相比,也是大大不如。他资历是有的,声望,啊,伪君子就伪君子吧,声望也是有的,但武功就不中看了,如何能与林贤侄交手?”
令狐冲面如寒霜,冷哼一声,道:“晚辈斗胆一问,任教主口中所说,究竟是何人?”
任我行举起右手,食指指天道:“老夫口中中意那位年轻俊杰,便是华山派弃徒叶锋叶少侠!他生性坦率,遇见不平便要拔刀相助,性子更是肆无忌惮,很合老夫胃口。可叹两年踪影不见,未能有缘相见,可惜啊可惜……”
现场一度哗然。
当年参加了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武林人士,不在少数。时至今日,两年前的记忆,仍是历历在目,每每想起,也仍是心有余悸。
他们如此,固然是畏惧叶锋超凡的武功,更多的,却是惊恐他比之任我行,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嚣张跋扈。
岳不群冷哼一声,正色道:“叶锋那小贼,品行不端不说,而且心狠手辣,滥杀无辜。倒真跟任教主颇为相似,若你二人相见,必能成为忘年交,他那性子再适合加入日月神教不过。哼,恨只恨这两年他销声匿迹,否则我定要废他武功,更要为民除害,一剑将其斩杀!”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废其武功?一剑将其斩杀?哈哈哈,不是老夫瞧不起你岳老弟,据老夫所知,纵然他武功停滞不前,你岳老弟也多半不是其对手。老夫原本以为自己已够嚣张狂妄,没想到岳老弟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有趣,当真是有趣,哈哈哈……”
岳不群给他一顿挤兑,默然无语。
呛!
恩师被辱,令狐冲胸中愤怒难当,直接拔剑出鞘,冷喝道:“哪来这么多不着五六的废话,要打便打!”
任我行生性嚣张,何曾被人这般对过,更何况还是一个晚辈?当即冷哼一声:“当今华山派,纵然是风清扬在前,老夫也夷然不惧,你这毛头小子算什么?!”
“别说是你,即便是叶锋,也未必是林贤侄对手,林贤侄,不必客气,你就用你林家祖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会一会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林安之冲令狐冲微微一笑,道:“令狐兄有礼,请赐教。”斜走三步,右手捏了一个剑诀,随即搭上剑鞘,缓缓将长剑拔出,没发出一丝声响。
双方俱是当世第一流人物,六人之中,稍弱半筹的,倒成了有着“天王老子”嚣张称号的向问天,这三战等级之高,当世无二,也不存在什么田忌赛马的问题。
谁对上谁,谁先出场,谁后出场,都无任何讲究。
一言以蔽之:只要开打就行了。
两人是针尖对麦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此处。
正在此时,一声轻笑远远传来:“貌似你们刚才谈到了我,不幸的是,貌似我还被鄙视了。呵,为了减少麻烦,我还是亲自来找你们好了……”
现场之中,有人疑惑,有人霍地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有人幸灾乐祸。
疑惑者,幸灾乐祸者,大多都是好热闹者,而惊诧、震撼的,自然是透过声音,回忆起了说话者的身份。
大雄宝殿内,华山派岳不群、令狐冲、岳灵珊三人脸色蓦地一变,神情均极为复杂,心绪也是不一,令狐冲、岳灵珊是痛心疾首,岳不群却是实打实的心生恐惧。
只要叶锋在他面前,他就有一种自己早已被看穿的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