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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听了半天,忽然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于是我在有一天盛该不在盛辞在家的时候默默试探了一下,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小辞,你哥喜欢过谁啊?”
“你啊。”
“我说以前……”
“你啊。”
“我说我们认识以前?”
“你啊。”
“我说别人!”
“没有。”
“……他是不是已经给你交代过什么了?”
“没有啊……啊?你怀疑我哥出轨啊?“
“不是、我只是……算了,你别和你哥说我这么问过你啊。”
“……要说……”
“哎,小公主好久没来了……”
“昨天才来了好吗!嫂子你干嘛!知道了!我不说!我保证!”
然后我把这段对话拿给江微阑分析的时候她笑得前俯后仰,最后总结了一句:“家教甚严——”
没多久盛辞又跟剧组拍戏去了,成雨橙小公主也不来了,家里就冷清起来。我没事翻盛辞的新闻,还是褒贬不一,不过他虽然智商不大好老是惹出花边新闻,但还是很努力,没学过表演前两年为了接戏还去表演学校进修了,不过他的本专业外语很好,一部戏解锁一门语言还是挣了不少的好感。
盛该和我基本没什么关系的样子慢慢让我有些担心起来。他是真的对我不冷不热啊,同住一屋檐但更像室友,基本各做各的事。做饭给我吃也做饭给盛辞吃啊,晚上他会处理公务、固定健身,然后洗澡、睡觉。周末双休好了吧,我还指望他能带着我一起出去像情侣一样约个会什么的,结果他周末更见不着人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申请不汇报不解释。就是好像,根本没有把我……当恋人?
这样江微阑又笑得止不住,还幸灾乐祸:“养小猫还摸两下呢、正当年轻精力旺的男人对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哈哈哈……”
于是有一天我回家,对正在做饭的盛该委婉地说:“你知道……养小猫……那个,你也不能一直放它自己玩……嗯,对吧?”
盛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嗯。”
然后不出一星期就给我送礼物了,我那一个激动,打开一看两只小奶猫的布偶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望着我……嗯,很好,两只就有的玩儿了,然后我就荣誉地升级成了铲屎官,这下我就真没空管他了。江微阑还特地过来看了猫咪,喜欢得不得了,闹着好可爱,一面逗猫一面偷偷笑我,还一本正经地感叹:“他治你!”
结果盛辞一回来就不停就狂打喷嚏,请来医生说是严重的猫毛过敏。
我抱着两只小可爱巴巴地望着盛该,盛该看了我一眼,缓缓地对盛辞说:“你搬出去吧。”
盛辞一脸生无可恋:“啊……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不想要我了……你们这样对得起日日在外奔波的我吗……”
最后成雨橙赶紧说:“不然送给我养吧,白姐姐你天天来看它们行吗,我给它俩请专门的保姆保证养得白白胖胖的!你们别赶盛小辞走好吗?哎?不然盛小辞住我家也行……”
最后还是把两只小可爱给了成雨橙带走,这下轮到江微阑懵了,因为她是真喜欢啊,我笑笑:“你去找成雨迁要不就好了,成雨橙这小公主谁的话都不听,偏偏就听她大哥哥的。”
☆、幸与不幸
虽然我没有办法但是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有一天公司来了个女子,肤白长腿大红唇,戴着墨镜貌美不美没看到,直接嗒嗒嗒踩着高跟鞋往盛该办公室走,一路都有小员工窃窃私语:“来了来了……总裁的女人……”
我看了半天原来这才是正室夫人啊?那我是谁?
这时江微阑过来,拍我一下:“干嘛呢!做事!”
我回过头:“那个、刚进来一个姑娘……直接冲盛该办公室去了……”
“啊?”江微阑诧异地看着我,忽然想起什么,说,“噢!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就那女的,叫苏媚,不定期就会来一趟,每次都只见盛该,有总裁护着,这姑娘脾气大得谁都惹不起。”
我懵在那,想了半天说了句:“盛该该不会是……隐婚了吧?”
这时那姑娘嗒嗒嗒走出来,一把取下墨镜,喊了声:“立哥呢!”
我才发现就是天台姑娘啊、我一直都觉得他们有什么,但以前我和盛该没什么,所以我也没在意,就给忘了……
这时候盛该带着现在是他私人助理的沈树走上去,看见苏媚笑了笑,走上前说了句:“来了?”然后苏媚皱皱眉撒起大小姐脾气:“等你好久了!”他两就进了办公室关了门。
我脑子一团乱看着江微阑,江微阑见惯不怪地说:“常这样……看我也没用!快做事!下班回去你自己问问啊!”
我放下笔:“不做了!罢工!回去了我!你等下去给盛该说,我剩下的工作让他给我做完!”说着就拿起外套走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开他电脑没密码、开他书房被锁着,我越想越不对,正翻箱倒柜的时候盛该回来了。见我正在开电视柜,问我:“找什么?”
我瞪他一眼:“证据!”
他皱眉:“什么?”
我站起身:“看看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他眯起眼,看了看我,问:“吃饭了吗?”
“吃了!你今天回来这么迟我早就饿了好吗!”
他自己进了厨房,我跟进去:“你没吃饭啊?”
他烧水煮面,“嗯”了声。
“那你回来这么迟……”
盛该终于转过头撇了我一眼,说:“附加工作。”
我反应过来,忍不住笑:“江微阑真让你帮我工作啊,哈哈哈,我以为你陪……”我说着忽然就停了。
他听着不对,下意识“嗯?”了声。
我看着他,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今天天台姑娘来了,我看见了。”
他顾着煮面只问了句:“谁?”
我在他身后指控他:“你冲她笑!”
他已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了:“啊?”
我继续指控他:“你都没有经常冲我笑!你是不是分不清什么是女性朋友什么是女朋友啊!你对我根本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但你对天台姑娘特别好、知道你家密码、叫你什么专属的名字、对了我还见过你俩拥抱、还有听说她常去公司找你……”
盛该听我嚷嚷着忽然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啪一声关了火,转过身看着我,想听我把话说完。
但是我见他盯着我就说不出来了,渐渐就没了声音。
这时候盛该忽然走近我,伸手啪关了我身后的门,手撑门上没放下,我发现我俩距离有些危险,就往后退了退,头不小心往门一撞——刚好撞进他手掌里,不疼。他微微低下头,低声说:“分得清。”
我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大声说话来掩盖我的慌乱:“那你和她……”
他忽然吻住我不让我说话,然后放开我低声说:“没关系,就和你有关系。小声吵。”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愣愣地,不知所措地跟着小声说:“为、为什么?”
他笑了,头埋在我耳边,哑着嗓子用更低沉的声音说:“盛辞在门口。”
我瞬间反应过来,推开他,整理整理情绪把门一开,看见盛辞还愣在厨房门口双手提着吃的,看见我以后无辜又委屈:“我哥看见我回来就把我关门外……我工作一天还给你们端了香菇牛肉粥炒了小龙虾当夜宵……你们是不是在厨房偷吃什么不告诉我,我也要吃!”
结果盛该把他买的粥给吃了,盛辞自己吃着盛该给闷成糊的面,还一脸茫然地说:“你们确定是在厨房为了这面吵架吗?好像……没有那么好吃啊?”
盛该不说话在一旁剥小龙虾给我吃,时不时往盛辞碗里扔一个。盛辞接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哥……您这么扔,我好像路边要饭的……”
东西吃完以后盛该去洗碗,盛辞靠在门口对他说:“哥,我明天开始又要去剧组,拍个古装剧,可能要半个月以后才回来。”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就听见盛该在里面“嗯”了声。
盛辞继续说:“哥,那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和姐姐睡……”
我正喝着饮料直接给喷出来,把自己呛得直咳嗽,盛辞赶紧跑过来给我拍着背:“姐你没事儿吧?”
我摆着手:“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儿……”抬头见盛该站我面前看着我,盛辞见我没事儿,抬起头继续对盛该说:“哥,可不可以啊?”
盛该沉着声说了句:“你问她。”然后转身回了厨房。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