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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furnas公司的布雷纳和卡布雷斯公司的莫迪斯特都是独立公司的总裁,黄宣对他们的印象一般,但也不准备做出大的变动,这两家公司实际上都是为了位面旅行服务,他并没有准备从中盈利。
唯一可以随意调动的人是于廷黎,原本和张荣同是西黄事业的副总经理,但后者是从四方集团选派的,而前者则来自黄氏基金,正因为如此,黄宣对于廷黎始终不太感冒,只是碍于黄氏基金的面子,放在西黄实业养着罢了,要说把他调回国内,却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这般想着,黄宣不经意的就记起了李生刚,他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个人,觉得他的小人气太重了一些,之所以将其放在电厂,也是用了他这股子小人气,但总是不能大用的。所以除了电厂的事情,黄宣很少把李生刚拉出来。此刻想来,与日本人交往,小人些,恐怕反而适当。
趁着两个堂姐试穿衣服,黄宣拿起电话就道:“洛林,给我打电话给李生刚。”
一挨接通,就能听见呼呼嗨嗨的碰杯声,黄宣抬头看看这家店里的钟表,中午刚过,就喝起了酒,也不枉对他的评价了。
李生刚喝的稍多了一些,拿起电话还糊涂着,旁边有个大胖子,挺着肚子,端起个茶杯,把五粮液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半,就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嘶哑着嗓子道:“李总,咱俩也是铁哥们了,咱爷们干一杯,把那电话摁了,今天只喝酒,不谈风月,也不谈……,不谈那烂糟的工作。”
这厢的李生刚,脑子是有些蒙,但总算还能明白哪个是老板,哪个人能得罪,哪个人不能得罪,用手狠狠的捶捶脑门,左手用力摆着,起身就向外走去,同时接通了电话,大着舌头喊道:“老板早啊。”
“在喝酒?”黄宣也算是做了半年BOSS的人了,说话自有气度,其中大半学自母亲与爷爷,剩下的,也多是这些日子所见所闻,见识渐广所致。
李生刚咬了自己舌头一口,感觉没那么麻木了,才道:“是喝了些,今天和电厂的……”
“恩,这些事情你来负责就行。”黄宣哼了一声,语气稍重的道:“你去洗洗干净,把酒醒了,过会我再给你打电话。”
李生刚听出黄宣的不满,一个激灵就醒了大半的酒。他是个聪明人,正是因为聪明,他才知道,如果自己闯荡,要多少年才能做到这个位置,或者说,有多大几率坐到这个位置上,所以轻轻嚼出黄宣话中的滋味,脸色就泛白了起来。
在座的一票人等,都是用铝的些小公司老板,黄宣买下的几个公司虽然落后,但产能却是不低,若非如此,也难以套出大量的电能。可是要用电,就要生产铝锭,每月万余吨的电解铝要想消化掉,着实要费些功夫。
开始的时候,由于国外铝价攀升,这些铝锭都是送出口岸交易的,后来产量更大,运输成本升高,李生刚就提出在国内出售,黄宣只求亏钱少些,自然不会反对,于是李生刚出席的宴会就更多了。晚宴通常早早就被预定了,再加上中餐也不能满足需求,只好每天下午再加一顿,把晚饭挪去9点,权当夜宵,将将两个月,那肚腩就增大了一倍有余。
人多了,竞争就激烈了,现在中国人也讲究情报了,在场大半的人,都知道李生刚后边是有个大老板的,但究竟有多大,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也总归被吹嘘的神乎其神,这许多人听见李生刚叫“老板”,立刻就停下了杯盏交错。
李生刚对自己的幕后老板,从来是不愿多说一句的,可这里在座的,却都是靠铝厂吃饭的老板,这心里,未尝没有一脚踢开中间人的想法。眼见着一个个耳朵都竖了起来。
也许是估量到了这些子人的想法,李生刚把手机踹到后兜里,三步并作两步就向卫生间走去,侍者还想问他有什么需要,只被一把拨开了。
钻进卫生间,找了个池子,李生刚吸了口气,就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嗓子眼里,只三五秒钟的功夫,就哗啦哗啦搞出来许多东西,大部分是酒,剩下的,看外形还能认出个大概……
用水洗了把脸,脑袋也清醒了起来,李生刚干脆就找了个马桶坐下来,一面等着电话,一面细细的想着,又是猜测自家小老板的想法,又是回想自己今日所作所为,竟是想的不知时间了。
第204章 BD战役06
黄宣也坐在专卖店的长椅上,半闭着眼睛,一根指头随意的敲打着节拍,心里一遍遍的考量着。
黄家是个极重视嫡系的家族,其实中国能够传承下来的家族大都有这种嫡系情节,因为家族的财产和势力是历代积攒下来的,既然是积攒,就要越积越多,若是分润出去,一个看似庞大的家族,顷刻间就能解体——从汉武帝的推恩令就能看出来,哪怕是一个诸侯国,若是把土地分给每个子弟,每个子弟再将土地封给自己的子孙,用不了两代,领地就会由大变小,由强转弱了。
家族、财团、公司同样如此,现代西方人想到了个方法,那就是用股份解决问题,但实际上,他们解决的也并不彻底。
对于大公司,诸如沃尔玛、杜邦财团,人们看到了一种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对于那些中小型企业,一纸遗产,四十年辛苦也就化为毛毛小钱,随风飘逝了。
黄家现今采用的方法是分红制,五服之内均有红利可拿,但只有嫡系子孙才有股份,所以在黄宣小的时候,他是被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的。大约从五岁到七岁之间,黄宣是与爷爷一起住在老宅中的,那也是嫡长子的特权。但从七岁开始,黄晋第却突然踩上了鼓点,步步高升了,如此,他也就没时间再教育黄宣,张馨仪方才将儿子领回家。
虽然在老宅中住的时间很短,但那段时间,还是对黄宣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这让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既倾向于爷爷,又倾向于母亲。
黄晋第考虑问题的时候,总是先退而后进,即尽量立于不败之地,未虑胜而先虑败,故而较少进取之心,可事情想的透彻,纰漏也就少了。与之相较,张馨仪则更倾向于效率,故而考虑问题更加全面——这也是政界与商界不同的思维模式。
当然,要说黄宣取二者之精华纯粹是无稽之谈,思维本身是没有优劣之分的,但这些年的熏陶,终究是让他从中体味出来些共通之处,例如“平衡”。
实际上,很多东西,黄宣很久之前就已经接触到了,但理论与实际是两种东西,只有当你真的开始做了,方才明白,“原来如此。”
以前,黄宣就不明白,为何母亲明明认为某个人做的不好,但仍然给予那人职位,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为了平衡。
于廷黎始终没有被撤掉,既是为了平衡黄氏基金,也是为了平衡张荣,furnas公司被他整的七零八落,可现在的第一副总裁,仍然是以前furnas的老人布雷纳,这也是为了平衡。
平衡是一种制度,与君子还是小人无关,当然,对小人,是一定需要平衡的。
正想到关节处,黄宣肩头一晃,却被人猛的一拍。
“偷看女生呢?”正是二姐黄苏袁,换了T恤牛仔,短发飘逸的一塌糊涂,再带上个棒球帽,说话也是英气十足。
“想事情呢。”黄宣伸了个懒腰,道:“这家结束了?”
“没呢,这家是爱马仕,光是丝巾,就应该试上十条八条的。”黄苏袁说着让黄宣胆寒的话,嘴角却挑着笑,道:“小十六知道想事情了?是想你的若婵妹妹?还是你的蔡琰妹妹啊?”
黄宣哪敢跟她说这个话题,连忙打岔道:“我还要打电话,你要试衣服,就先去试吧。”
“哎呦,胆肥了啊。”黄苏袁大拇指和食指一搓,手就上了黄宣的小腰,嘴上恶狠狠的道:“你就在这里打电话,我倒要看看,谁比你姐还重要。”
黄苏袁玩起来向来疯狂,她又不用继承家业,除了上学谈恋爱,比黄宣还要蛮横,小黄同学无法,他和李生刚的话又不好让人听去,干脆一个越洋电话打去巴西,就用葡萄牙语道:“找张荣,就说是黄宣。”
“好的,总裁。”张荣的秘书显是知道他是谁,很快接了过去。
大洋这边,黄苏袁连眼也直了,不认识的把黄宣的头拨来动去,道:“你真是我弟?”
“要鉴定不?”黄宣没好气的道。
“哎呀,真的不一样了啊。”黄苏袁说着使劲一拽,道:“没想到胡子都有一根指节那么长了。你刚说的不是日语吧?以前听说男生都是看A片学日语的,你的口味不一样?”
这话说的,黄宣无奈低头,一个子都不敢说,恰巧张荣已经接到电话,他赶忙转身,亲切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