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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且白先生和竹珈也是时刻都阴森森的。
我呼下一大口气,反正我又没有答应他~
“阿堇!”小蛮一下子从房里冲出来,还搭了两个大包袱,一见我就给了一脚:“要死啊你,不来帮我整理包袱”
我赔笑着接过两大重物:“那接下来,我背好了”
“身为兰家主母,怎么能亲自背着这么重的东西,郡主,我们已经备好了一切,行李就由下人来背吧”
听到这个声音,我忽然有想关门的冲动。
“鸣乐,还不快去?”竹珈又加了一把火。
小蛮把我从她怀里揪出来:“喂!他们是谁啊?”
“小蛮姑娘,行李就交给这位仁兄吧”竹珈将鸣乐往这一推。
小蛮一笑:“请问我们何时出发?”
白先生和气道:“小蛮姑娘何时准备好,我们就何时出发”
小蛮两眼一亮,大声道:“好说!好说!”说罢,就把我推至一旁,一个人拱到白先生那头去了。
见色忘友!我在心里暗骂着,一回眼就见鸣乐真的伸出手来,我连忙躲开:“不用,我自己背”
鸣乐冷哼:“谁愿意啊?要不是先生要我对你好一点,我早就!……@‘*#”
我得意的朝被竹珈捂住嘴的鸣乐做了一个鬼脸~
朗朗艳霞下,两辆马车晃晃悠悠,一旁就是累得快趴在地上的我。
小蛮从马车探出个头来:“喂,阿堇,你要不要上来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赶不到码头了!”
我天,这个时候她竟然只想到赶路?!我上气不接下气地也体现不出我有多么气愤了:“小蛮,你快下来!吃人家手短拿人家手软”一想到以后鸣乐会天天拿这个讽刺我,我就头痛:“你……知?不知道?”妈呀,累死我了。
小蛮似乎真的考虑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哎?但是不对啊,这不是皇上为我们配的马车吗?”
我翻了一个白眼,起初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哪知道,他们竟然打晕了侍卫,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个遍。真是卑鄙!
“小蛮姑娘”
一听到白先生再叫她,她立即摆出了个甜甜的笑容:“怎么了?”
我嘴角一抽:“小蛮!见色忘义!”
小蛮瞪我一眼,继续向白先生笑道:“白先生不用担心,她力气大着呢!我们就这样赶一路吧~”说完就缩回了头。
一回头,白先生笑得那叫个不怀好意。
我愤愤地扯了扯沉重的布包,走一路就走一路呗,就当锻炼锻炼。
马车声沉沉甸甸,我沉重的呼吸幸好掩在了吵杂的马车声里。我摸摸包裹里小蛮特意装上的金银,正思量着要不要丢掉?耳旁忽然一阵清风拂过,身后的负担忽然轻了一些。我回头将望,兰先生正皱着眉看着手里的几块沉甸甸的金子。
呃……我连忙拿回金银,塞进了包裹里。继续赶路。
他走至我身旁,问道:“你喜欢钱?”
我小心地回头一望,鸣乐果然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我无语回头,果然啊……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出皇宫,肯定会被人骗,多带点金银,他们也骗不过来了”
他浅笑:“你想得真是周到”
我更不好意思了:“没有啦,其实这个方法很笨的”
他低眉轻笑:“是有些笨”
我笑容一僵,暗暗瞪了他一眼,竟然讽刺我。
“周堇”
我抬头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他微微一笑:“你方才是不是在瞪我?”
我眨眨眼:“没有啊!哪有啊?”
他看我一眼,低手从袖中又拿出几块金子,塞入了我的包裹,抬头一笑:“够吗?”
我嘴角一抽……他忽然指住我的嘴角:“不够”
我立马笑得花枝乱颤:“够了够了”
他点点头:“看你如此辛苦,要不要我来替你分担?”
我笑着拒绝:“不用了,先生还是好好坐着吧”我哪敢啊?!
他笑了笑:“多谢郡主”
我嘿嘿一笑,准备目送他回去。他看着我,皱了皱眉:“怎么了?”
我笑得脸都僵了:“先生不回去好好歇息么?”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不用”
我无语地撇过头,正想做个丑表情,忽然想到身后的金银,连忙扯了扯嘴角。
原来笑比走路累。
小心看着身旁望着前方的兰先生,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鸣乐今早那么听话了。我正暗暗腹诽,他忽然低下头来,视线正好与我碰撞,不知是晚霞太美,还是他的眼神深绵似大海。我一下子忘记了躲开,只会傻傻的望着他。
风扬起他纤细的发丝,带来丝丝凉意。
身上忽然一凉,把我从梦境里惊醒。我连忙摸下后背,糟了,算是马车溅起的泥。再看兰先生,他也好不到哪去。雪白的下摆也是污迹遍布。我看着看着,还是忍不住笑了,谁叫你不回去坐着。
他抬头看我,嘴角勾起笑。
我见此,及时把嘴巴捂住。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爱主心切的鸣乐此时并没有跟上来。好奇地回头一望,发现鸣乐竟然拿了一盒的金子!
这么有钱?!见鸣乐就要跟上来了,我连忙把行李朝兰先生一丢,几步窜上了马车。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一进马车,就见小蛮笑得奇怪:“怎么不怕手短又软了?”
我恨恨的坐下:“我决定了,做人就要脸皮厚一点!”
小蛮摸摸我的头:“嗯,孺子可教也”
可能是走路太累,我的头一碰及小蛮的肩,就睡下了。
梦里我还糊了小蛮一脸的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相信
再次醒来,眼前是素白的鲛云纱帐。窗外仍是一片漆黑,却有几点灯光微闪。我揉揉眼,提上茶壶刚走到窗前,便有一股腥味迎面而来,我被这味道冲得头脑渐渐清醒。定睛辨别,窗外原来是一片墨黑的大海,那几盏灯竟然是熊熊火光。
我心下不安,连忙冲向了甲板。无奈黑夜,我什么也看不清,还被绊了几跤。手里还粘糊糊的,我费力地爬起来,前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打斗声。
我急忙冲过去,却只见到一个清风皎月般的身影,似乎在……欣赏风景?
我放下心走过去:“兰先生”
他听见了,却没有回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正要问你呢:“口渴,就醒了”
他的声音忽然轻了些:“太晚了,不要随意出来”
我正要答话,忽然一声巨大的落水声响起,不是炮弹就是有人落水了。我急忙冲到栏杆处四下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扑鼻的猩气。海水混浊,却越来越漆黑,我暗觉不对。一只手忽然把我拉开,一直奔向船仓内,把我拖到了我的房里。我靠着门喘息,手里的手掌有浅浅寒意。我看向兰先生,发现他皱着眉,眼里的寒气犹如肃冬之雪,让人不敢接近。
我轻轻放开他的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你知道把你绊倒的是什么吗?”他的口气平淡无奇,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傻傻地摇头。
“是尸体”
我紧闭着眼,不敢说话。
“知道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吗?”
“……”
“是鲜血”
我浑身一颤,身子软的滑了下来:“我我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
忽然之间,一股温暖笼罩了我:“怕吗?”
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幽香,心下渐渐安定,我闭着眼靠住他:“很怕”
他轻揉着我的头:“那记住以后晚上不要随意走动”
我嗅着嗅着,忽然想睡:“要是我尿急怎么办?”
他轻笑,后来他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了。
早上被小蛮吵醒时,海风灌满了整个屋子,昨晚的经过好像只是是个梦境。我视线撇到小蛮正提着的水壶,那上面干净无常,什么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梦?不会做得那么恐怖又带点桃花吧?
“阿堇,赶紧洗洗脸,我们就要下去吃饭了,听到没有?!”小蛮不知什么时候下楼了。
“听到了!”我故意弄出水花的声响,偷偷地跳出了窗外。窗外是一行竹木走廊,走廊连着一串窗口,总有一个是兰先生的。
虽然不知道兰先生的房间会不会藏着什么有关身份的蛛丝马迹,但也只能试试了。
好不容易找到兰先生的房间,可惜窗户却锁住了。我拿出之前备好的铁丝,开始我的撬琐大业,鬼使神差地,不费吹灰之力,窗锁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