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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又一想,是了,一个和离的女子回到娘家,必定会给娘家带来许多不好的影响,府里的人对她不满是一定的,想来,她在府中的日子一定很不好过,不然她也不会瘦得弱不胜衣,他瞅着都心疼了!
缓了口气,莫子离看向湘云,心疼的说:“你在娘家的日子不好吗?有人欺负你?”
有了两个丫头仗胆儿,湘云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她握了握拳,说:“没有人欺负我,就算有也轮不到你来置喙,这是我的事,别忘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闻言,莫子离背在身后的的手紧了紧,说:“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但是别人欺负你,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湘云听了,冷笑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来管我?”
莫子离坦然的说:“我是你丈夫,自然有资格管你!”
一听这话,湘云差点被气笑了,她冷笑着说:“我记得一个月前,皇上金口玉言,判定咱们俩和离的,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你疯魔忘记了?”
莫子离说:“虽然皇上下了旨,但是和离书上我没有签字,咱们大晋国律,和离书须得男女二人签字画押才能生效,所以,即便是皇上判定的和离,我没在和离书上签字,一样做不得数的。”
他强词夺理,居然还以她的丈夫自居,真是把湘云给气坏了,她握了握拳,大声说:“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认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是你再来骚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莫子离苦笑起来,说:“你又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呢?不过,不管你怎么对我的,都是我应得的,只要你高兴,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了。”
见他一直站在那里,分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湘云懒得跟他争辩了,就算争辩了也没用,这个人固执得想一块石头,根本不会听她的。
她飞快的穿上自己的衣裳下了地,想要离开这里,翠屏和翠兰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忙着帮她穿鞋子,系衣裳。
穿戴好后,她连一个字都没有对他说,甚至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急匆匆的往外走了,好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似的。
望着她的背影,莫子离一阵心衰,一个月来,他想她想得近乎于癫狂,吃不香、睡不着,可人家见了他,就像见了鬼似的,没想他一分一毫不说,还对他百般的厌恶。
他一向清高自傲,性子冷漠,换做以往,人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一定会掉头走掉,这辈子都不会在跟她有所交集,但是现在不行,他已经折在她的手里了,在她面前,他的自尊和傲气什么的,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别说是尊严傲气,只要她肯回头,就是让他跪下,他也是肯的。
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真跪一个女人,他这辈子都会被人看轻,被人耻笑的。
但是,看轻和耻笑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肯回头,跪下了又算得了什么?
“武湘云!”
他吼了一声,声音大得吓了湘云一哆嗦,她颤巍巍的回过头,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这可不是你的理国公府,你要是乱来,我……”
“你说,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是不是要我跪下才行?”
“你说啊?”
莫子离大声吼着,向前走了一步,定定的看着湘云。
然而,湘云却惊恐的退后了一步,像逃避瘟疫似的,撒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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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给青罗国太子选妃
莫子离挫败极了,为了见她一面,他费尽了心思,又是收买建安侯府的丫鬟,又是收买大国寺的住持,还像小偷似的躲在这间禅房里整整一早上,结果,她招来她这般厌恶……
出了大国寺,成才殷勤的迎上前去,刚想问他见到了少夫人没有,但一见到那张满是晦气的脸,便乖觉的闭了嘴,打开车帘,请他坐了进去。
马车咕噜着离开了大国寺,向理国公府的方向驶去,莫子闭目离坐在车里,心像是被蜜蜂蜇了似的,一阵阵的尖锐的疼着,想到她那张决绝的脸,那憎恨的神情,你一句句无情的话,让他顿生一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感,他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的心呢?
一路上,他都在苦苦的思索着,车子快走到理国公府时,他倏地睁开眼,敲了敲车壁,说:“掉头,去建安侯府!”
坐在车辕上的成才惊道:“公子,建安侯夫妇已经伴驾去猎场了,少夫人还在大国寺里,您去那做什么?”
车里,传来莫子离森凉的声音。
“什么时候主子的事儿需要你一个奴才来过问了?”
成才讷讷的闭了嘴,向车夫甩了个无奈的神色,车夫也只好调转了车头,往建安侯府的方向去了。
建安侯府位于长平街上,是一个具有百年历史的老勋贵之家,建安侯武士吉今年已经年近五十,武将出身,在朝中为官多年,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却有一样很为人所不齿的毛病——好色。
除了正式夫人,他光姨娘就娶了**个,通房丫头更是不计其数。在这些姬妾中,他最宠爱的,就是花姨娘。
花姨娘已经年纪三十岁,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原是他的一个手下孝敬他的,舞妓出身,此女不但擅歌舞,还通诗书,艳而不俗,从打进府就是专房之宠,建安侯每个月竟有七八天都呆在她的院之中,连夫人都望尘莫及。
花姨娘受宠,她所生的子女自然也跟着受宠,花姨娘共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儿子才七岁,生的虎头虎脑的,刚启蒙,是建安侯最为宠爱的儿子;女儿武湘凌,今年已经十三岁,出落得亭亭玉立,如一株出水芙蓉,原本定了辅国公府的一个庶子为妻,哪知湘云和离后,辅国公府忽然翻脸,以建安侯府门风不正为名,上门把亲事给退了,害得武湘凌终日以泪洗面,把那罪魁祸首武湘云恨得牙根都直了……
花姨娘也为湘云牵连她女儿之事深感不满,这一个月来没少在建安侯枕边哭诉冤情,但建安侯这老东西向来公私分明,凭她怎么撒娇撒痴,依然站在了武湘云的一边儿,坚持湘云和离没有错,更不肯听信她的好言劝告,把湘云送到尼姑庵去了此残生。
花姨娘拗不过他,又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便只好跟她女儿一样,到处讲湘云的坏话,明里挤兑暗里嘲讽,以泄自己心头的不平。
府中上下皆知花姨娘受宠,在府中狐媚子霸道惯了,因此,即便明知她欺负大小姐,大家也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任由她们挤兑排揎大小姐,谁都不敢出声,更不敢将此事报告给侯爷和夫人,以免惹祸伤身。
大小姐遭受奇耻大辱,和离归家,本来已经心率憔悴了,哪里还受得了她们的冷嘲热讽、暗语弹压?几次被讽之后,终于受不住打击不支病倒了,这一病足足躺了半个多月才起来,如今病虽然养好了,人却瘦了一大圈儿,都有点儿瘦脱相了,话也比之前少了许多,几乎整天待在屋子里,很少出去,以免在听到那些闲言碎语的糟心。
今儿她破天荒的出去了,是为了给谢嬷嬷做法事,花姨娘明知如此,还是故意在家人面前抹黑她。
“哎,如今侯爷和夫人都不在,大小姐也不知去哪了,咱们府里还真是冷清的慌呢。”
花厅里,花姨娘耀武扬威的坐在上首,对众姨娘和众庶女们抱怨着,建安侯和武夫人临去猎场前,把家里的一应事物都交由她处理,难得有这般风光的时候,她便一大早的就以议事为由,将大家都叫了来,显摆自己的权威。
刘姨娘是府里的积年老人儿,也是武夫人的陪嫁丫鬟,听花姨娘这话不像,便说:“大小姐去大国寺给谢嬷嬷做法事了,这事儿三天前就告知大家了,怎么,花姨娘没有听说吗?”
花姨娘冷笑道:“这话,也就拿来哄你们这些棉花耳朵的人罢了,拿来糊弄我,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信的,想来是大小姐在府中拘了一个月,有什么相见的人见不到,想的慌,就趁着侯爷和夫人不在的机会出去与那人相见了吧。”
一语未了,在座的姨娘们顿时议论纷纷,庶女们也都纷纷红了脸,羞渐渐的低下了头去。
刘姨娘道:“花姨娘,无凭无据的,这话可不能乱说,毁了小姐的清誉,夫人是不会答应的。”
花姨娘才不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