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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汗也的确因他没抓到那女人大发雷霆了,要不是大汗的生母萧夫人帮着他,这会子他十有**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必须集中全部精神,盯紧那个什么赡养堂,又派人去了岭北的王城盯着,连沈知县家都被他布下了眼线,他自己则盯着青县的几家比较大的青楼,甚至住在了里边,就等着那女人来了……
萨克努大汗因为采薇跑了的事儿动了肝火,甚至还打算亲自去青县等着捉她,只是没等走,宫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将他羁绊住了。
来者乃是大晋国的太子,不过,貌似现在不是了,他残了一条手臂,人也清减了许多,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南宫适的身边儿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汉子,那汉子三十多岁,表情冷漠,话也不多,但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萨克努不是会寒暄客套的人,见到了废太子南宫适,哈哈哈的笑起来,毫不避讳盯着南宫适的胳膊,幸灾乐祸的说:“怎么?太子殿下,被南宫逸那小白脸儿斗败了?”
一直高高在上的南宫适被奚落讽刺了,他的血呼唤的往上涌着,额角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忍了半天,他艰难的说:“没错,我败了,特来投奔大汗麾下!”
萨克努向后一仰,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哈哈的笑着说:“我辽丹不养没用的人,你对于本王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本王要你何用?”
南宫适说:“大汗雄心壮志,必不会满足只统治辽丹这么一方土地,大晋沃野千里,物产丰富,适愿助大汗一臂之力,帮大汗夺取大晋。”
萨克努“嗤”了一声,冷笑说:“本汗刚刚登基,辽丹内部未定,天下百废待兴,你从哪儿看出本汗要跟大晋打仗了?还是你想本王倾一国之力帮你报仇呢?”
锦重拱手说:“大汗,您英名盖世,乃是草原的金刚,是天下人所仰慕的英雄,然则大晋皇帝无礼,屡屡戏耍于您,让您成为天下的笑柄,他先将许给大汗您的安乐公主订给了南宫逸做妃子了,又将跟您有了夫妻之名朝阳公主劫走,如今换了个封号,要别嫁他人,如此种种,难道还不足以让大汗横扫大晋,一血前耻吗?”
“眼下,我们殿下眼下虽然败落,可在大晋还是有一定根基,若大汗跟大晋两军交战时,我们殿下定会鼎力相助,已完成大汗平定天下的心愿!”
萨克努森森的笑着说:“我萨克努从来就不在乎名声和面子,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就好,你们的朝阳公主本汗根本不感兴趣,她换不换封号,嫁不嫁人本王不在乎,至于安乐公主,呵呵,她早晚都第本汗的女人,无须大动干戈,本汗也有办法抓住她,所以,你们两个愚蠢的家伙可以滚了!”
南宫适愕然的看着对他们下逐客令的萨克努,问:“大汗!您真的不想一统天下吗?”
他不相信萨克努会没有野心,这个野兽似的家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野性,他就不信他会没有野心。
萨克努嘲讽的笑起来,带着伤疤的脸上显出几分阴狠。
“本汗有没有野心,跟你这条丧家之犬没有任何关系,你连自己唾手可得的皇位都没保住,又有什么资格来帮本汗成就大业,蠢货,下次再想借刀杀人时,选一个和你们一样愚蠢的人下手!”
“大汗!”
南宫适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锦重制止了。“殿下,多说无益,咱们还是走吧!”
南宫适咬了咬牙,一甩袖子,愤愤的出去了。刚走出王宫,南宫适忽然爆发起来:“舅舅,孤要回去,孤再也不想像丧家之犬似的被人驱逐、被人瞧不起,孤要跟他们决一死战!”
锦重冷冷的说:“殿下,我等历尽千难万险才逃出来,为了逃脱,牺牲了我们多少死士,这会儿殿下竟然意气用事,不顾大业,想要回去送死,若殿下执意要回去,就请自己回去吧,恕锦重不能追随您去白白送死!”
南宫适激动的说:“舅舅,咱们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孤何尝过过这种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日子。”
锦重一边走,一边淡漠的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想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殿下想成就的是千秋大业,必得能吃别人吃不了的苦,受别人受不了的罪,若殿下没有这份恒心和毅力,只怕能等到时机到来,自己就被憋屈死了,还何谈大业?”
他的表情始终很平静,只负着手,安静的走着,一点儿被羞辱的尴尬和愤怒都没有,仿佛刚刚被奚落、被驱赶出皇宫的人不是他似的。
南宫适似乎也被他的淡定也影响到了,走了一会儿,握着拳头说:“好,孤忍着!”
……*……*……
采薇和长眉种完药,就去酿酒了,她摘了许多熟透了的果子和许多快开败了的花,准备多酿些酒,去灵溪里打水的时候,意外的在灵溪里捡到一根白玉簪子。
那根簪子的玉质莹润剔透,细腻如羊
,细腻如羊脂,只是簪子的做工却实在不敢恭维,她拿着那根簪子,想象着是哪个坑爹的玉雕师父,白白的糟践了这么难得的一块儿好玉。
忽然,她觉得那簪子有些眼熟,仔细一想,一下想到了那次在青县吃烤鸭时,狗蛋儿曾在地摊儿上给她买了一支造型跟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只是那根簪子的用料很不好,是那种有绺有裂杂质很多,勉强能称之为玉的玉,跟她现在手里的这根簪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因为那粗糙的东西是孩子的一份心思,她还是勉为其难的戴了几天,只是后来不知被丢到哪儿去了。
她将捡到的这根簪子放在眼前,仔细的瞧了一会儿,终于确定它就是狗蛋儿买给她的那支,显然,这根簪子是她无意中掉到灵溪里,被灵溪的水给进化了,变成了一支莹润洁白的上等好玉!
灵溪竟然还会有这种功能!
采薇简直对空间无所不能的能力叹为观止了。
她当即起身出了空间,连酒都顾不得酿了,直接吩咐备车,一径去了自家的珍宝阁!
冯掌柜见东家来了,急忙堆着笑脸儿迎过来。
“东家,您来了!”
采薇‘嗯’了一声,在一楼针对下层妇女的柜台前溜达起来,走了一圈儿,她指着那些带着杂质的便宜玉说:“将这些都给我包起来,我要带走!”
冯掌柜愣了一下,想不通东家要这些破烂儿做什么,但东家的事儿不是他能打听的,因此,怔忪片刻后,急忙招呼女伙计过来,帮东家打包。
采薇带着那些玉离开了,打算把这些破玉放进灵溪里看看,若灵溪真个有能把杂质玉变成上好的好玉的功能,她就得再多开一家铺子了……
走出珍宝阁不久,刚上车,鹦哥边吃边说的声音传来了。
“主人,这边好热闹啊?有好多好吃的。”
这会儿,它正坐在南宫逸的桌子边儿上,大吃大喝着,南宫逸一边儿跟同席的人交谈,一边儿精心的喂着鹦哥儿吃东西。
同席的还有季太后的侄孙季公子,大将军府的嫡长公子李公子,理国公府的莫子净、莫子期、翰林院的掌事韩志才、应天府的府尹赵宏旺,以及穆仲卿和太子南宫逸等……
酒过三巡,韩志才笑呵呵的对穆仲卿说:“仲卿,上次愚兄跟您提的那件事儿您考虑得如何了?”
他所说的,乃是让穆仲卿经翰林院做翰林院编修之事。穆仲卿却为难的说:“多谢韩大人厚爱,此事在下已经考虑过了,仲卿只是一介秀才,并无功名在身,怕是不配到翰林院任职!”
“嗨,瞧仲卿说的!”
赵府尹笑道:“自古英雄不问出身,据说咱们大晋国开朝的宰相还是木匠出身,连秀才都没考中呢,仲卿兄的身份可比咱们开国丞相高多了!”
韩大人看了一眼太子,又偷眼看了一眼莫子期,随后笑眯眯的对穆仲卿说:“就是就是,仲卿就不要推辞了,明日就来翰林院报道吧,也好帮帮愚兄!”
太子的一只手肘撑着桌子,像是没听到他们的话似的,懒洋洋的喂着那只鹦鹉,那鹦鹉当真能吃,一条比它还大的鲈鱼,几口就吃进去了,真不知它把鱼吃哪去了,而且竟然会喝酒,还把鸟头伸到了太子的酒杯里喝。
不过,太子似乎并没有怪罪,反倒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那鸟,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
穆仲卿被赵大人和韩大人轮流的劝着,不知是动了心思还是怎么的,既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