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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此情景,颇为无奈,你说你邵先生和我们都不熟,居然就这么坐在这儿看我们两个女孩子喝酒,实在有些不像话啊。不过我此时头昏脑涨的,还勉强撑着,也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些事情了。
我和安素宁继续静静的喝着酒,偶尔说几句话,显然我们都醉得不轻。幸好,天放很快就来了,他步履匆匆的,神色颇为焦急,一看到我还在喝酒,上前一步伸手夺过我手中的酒杯,“诺儿,你喝多了。我们回去。”
“我好得很。”我笑嘻嘻的。
天放朝对面的安素宁点头致意,“安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有人送我回去。”安素宁摇头,指了指一旁的雷诺雷克。
“那好,改日再拜访安小姐。我先带诺儿回去了。“天放点头,”邵先生,你也在这儿,多些你送诺儿过来晚餐。“
天放扶起我,伸手抓起我的包,往餐厅外走去。
“我们下次再喝。“我还频频回头对安素宁说。
“你怎么才来啊?好慢。我们都快喝完第三瓶酒了。你太慢了。“我步履不稳,口中念念有词,靠在天放的身上。
“怎么跑来喝酒?“
“呵呵,接风洗尘啊。“我一开口,酒气铺面,差点都晕了我自己。
“我还没喝完呢,我要回去继续喝。“
“乖,我们回去再喝,好吗?“
“不好。“我摇头,打了个哈欠,头更晕了。天放扶着我坐上车,给我系上安全带,我歪坐在车椅上,睁着眼睛,盯着车窗外,什么话也不说。天放好像在和邵怀宁说话。我迷迷糊糊的埋着头。待天放上车,我转头望着他:“天放,和我喝酒吧。”
“你今儿喝多了,改天我再陪你喝,好吗?”天放的声音温和。
“不好。”我摇摇头。
“那我们回去了再喝,怎么样?”天放轻声哄劝道。
我闻言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车窗外遍布霓虹灯,缤纷多彩,照亮了多少人的寂寥落寞。
☆、chapter84
窗外下着雨,我从床上爬起来,头还微微的痛着,似乎有些想不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了。慢吞吞的去洗漱、换衣服,然后下楼。
“早啊,小姐。”郑管家在客厅。
“早啊,郑伯,”我笑笑,“还有早餐吗?”
“当然,我这就让厨房送过来。”郑管家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我去餐厅吃。”我走下楼梯。
邵怀宁一副很空闲的样子,天天过来报到。
安景夏的演唱会如期举行,现场席无虚座,粉丝们热情如火,全场呐喊声、鼓掌声不断。演唱会开始前,我就到了后台给安景夏送上了花束,祝她演出成功。那时安景夏正在穿演出服,场面十分忙碌,让我这个初到后台的人感觉自己无处下脚,站在哪里都觉得挡着别人的路了。安素宁也在后台化妆间,我们合影后就去了前面的位子坐下来。天放和邵怀宁都来了。
那天的演唱会十分成功,我们也听得心情愉悦。
回去的路上,天放问:“听说最近邵怀宁老是去你外公家,有这么回事?”
“嗯,他来得比较多。”我没有多想,据实相告。
“这演唱会也看了,是不是要回去了?”
“该回去了。”我点头,这么久没有看见叔叔和九叔,我倒是很想念他们呢。决定要回去了,心情有些雀跃了。
接下来的几乎半个月的时间,我都呆在家中,很多时间都在自己房间里面写东西。同时谢绝任何人的邀约和拜访。
对于我的家乡,我心底有深深的眷恋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几年,在这里渡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然后在年少时独自离开故乡远赴法国尼斯学习,后来又辗转多国,很少呆在这个城市。
回到家里,叔叔和九叔也从美国回来了。天放、仝沐加上我,还有安澜和阿罗,我们几人围桌而坐,喝酒谈笑。
叔叔说我刚从俄罗斯学成归来,是不是要继续去别的国家学习,还是去公司里担任职务。可是我并不想就这样子直接空降到公司,我更愿意去从基层做起,一步一步,扎扎实实的,让人很安心。而且,前期我不打算去自己家的公司。
可是叔叔更希望我能留在本地,住在家里,他也安心。我深知叔叔的心思,却不打算照此办理。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到仝沐的办公室上班。
在国庆节过后,我就到仝沐公司报到,任策展经理。于是我从一只米虫成了职场的新新人类。额,说实话,我之前不完全算是米虫,毕竟我有供稿于某杂志,也有写书什么的。颜洛青在知道我到了北京城上班的时候,大呼怎么不去编辑部报到。她还担心我不能够继续供稿,一副惆怅的样子。我让她不要担心这些事情。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悄然无声,又寒冷十足。十月下旬的某一天,我开车前去上班。不想遇上前面的车子发生追尾,整个的路全堵上了。开了音乐,慢慢听着,着急也没有用的。不知道堵了多久,反正车子终于动了。我慢慢地跟上前面的车。刚停好车,下车,就看见邵怀宁走了过来。
“哟呵,这不是邵先生麽?”我笑嘻嘻的。
“刚刚堵路上了?”邵怀宁眉眼都笑着。
“可不是,说这北京城是世间最堵的城市一点儿也不为过,”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堵路上了?”
“刚路上看见你,就跟着过来了。”
“合着你是跟踪过来的。”我笑笑,没有决定去计较。
“你现在这儿上班?”邵怀宁看了眼面前的这栋房子。
“嗯,刚来呢。”我点头,抬脚往玻璃门走去,邵怀宁也跟上。
我们边走边说话,邵怀宁说是来找仝沐的,我笑笑,他约我晚上一起吃晚餐。走楼梯来到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发现开放式的办公室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的工作了。
“Grace你来了。”一个女同事和我打招呼。
“早上好啊。“我笑笑,看见有人端了茶和咖啡进了仝沐的办公室,随口问道:“总监现在有访客?”
“嗯,来了一会儿了呢,听说是法国来的大客户。”那个女同事看了一眼仝沐的办公室木门,对我说。
“看来你要稍等了。”我回头对邵怀宁说,“到我办公室喝杯茶吧。”
“没问题。”邵怀宁轻轻摇头。
我刚刚引邵怀宁来到我的办公室,仝沐的助理就过来叫我了,说仝沐请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立刻过去了,让人给邵怀宁送茶进去。
“仝总,你找我。”我敲门进去。
你猜不到我见到了谁,居然是霍勒斯如影随形的特助考克斯。考克斯也很意外,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我。我几乎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儿,考克斯是霍勒斯的特助,是不是说霍勒斯就在这附近,或者至少在这个城市。
我必须得承认我还没有做好见霍勒斯的准备。或许在我的心里还是希望能够见到他,可是却又害怕见到他。
“左诺,你曾留学法国,法语纯熟,你就负责这次合作吧。有不清楚的就来问我。”仝沐温和的说。
我跑过去把仝沐拉到一边,轻声说:“仝沐,这件事我不能负责。“
“为什么?“仝沐疑惑的问。
我一时之间没有回答。仝沐接着说:“我看你和他们也认识,合作会更顺利的。”
“总之不行啦,我负责德国那个艺术家,好吗?”我不愿说原因,开出了条件。
“看你这么不愿意的样子,你就还是负责这个事吧。你刚来正好练练手。”仝沐轻轻的笑了。
“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吧,”我愤愤的说,“做就做,搞砸了别怪我。”
仝沐笑笑不再说话。
“对了,邵怀宁找你,这会儿在我办公室呢。”我回头丢下一句话,打开门离去。
送考克斯一行人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除了工作考克斯没有说到任何他的老板的事情,我当然也不会蠢到主动去问。
“客户很难应付?”邵怀宁的声音响起。
“没有,这个客户简直是千依百顺啊。”我摇头,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你不错嘛,老是有假期。”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邵怀宁说,“走吧,请你吃晚餐。”
“不是刚刚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吗?现在又要请我吃晚餐,你是和居心?”我白了邵怀宁一眼,率先走开。
“我的居心,你不是都知道吗?”邵怀宁追上来,难得说得有些嬉皮笑脸。我摇摇头不置可否。
在我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