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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校门口,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奔驰新E级早就等在那里,车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一脸的沧桑,如刀削般的额头上布满了皱纹,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散发出无比明亮的光芒。肖荷不好意思的放开王龙的手,对王龙介绍道:“这是我吕叔叔,他对我很好的。”
王龙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吕叔叔好。”
老吕脸上的皱纹像一夺盛开的花朵般绽放开来,笑着说道:“王先生,你好,我叫吕良,肖荷这孩子老在我面前提起你,早就想来看看你了,今天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不错,呵呵,不错。”
王龙和肖荷顿时被老吕搞的不好意思起来。王龙说道:“吕叔叔,你叫我小龙就好了。”
上了车,奔驰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穿梭起来。
约二十几分钟后,车子来到了位于西北方的听语轩别墅群,听语轩是全市最大的远华房地产公司开发的高档住宅区,这里住的非富既贵。听说全市百分之八上以上的高官和富豪都住在这片别墅群内。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这里稍微靠近郊区了,但是四周高大的树木和莹莹的绿草让这里更显清幽。
车子进了大门,开进了地下车库,老吕带着王龙和肖荷上了一楼,只见仿欧式别墅占地上千平米,出了电梯已经到了院子里面的大花园里面了,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花园中间是一个水池,池子里面上百条金鱼来回游动着,偶尔有一条翻出水面冒出几个泡泡,王龙在心里感怀不已,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来到大门口,王龙远远就看见一个和老吕年纪相仿的男子正如标枪般的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手拿着一张报纸正看的入神。王龙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两寸长的短发让他看起来显得十分的精神抖擞,浓眉大眼,身穿一套阿迪达斯休闲装,如刀削般的额头上闪发着富态的亮光。肖荷不冷不热的叫了声“爸”然后就拉着王龙往沙发走去,老吕对王龙说道:“这是小荷的爸爸。”
又对肖恩说道:“肖哥,你想见的王龙来了。”
王龙连忙打着招呼:“肖叔叔,您好,我是肖荷的同学王龙。”
肖荷的爸爸连忙站了起来,握住王龙的手,开心的说道:“王龙,你好,我是肖恩,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小龙把。”
王龙看见这个在商场驰骋云轩阁的老人这么和蔼可亲,对肖恩好感大增。
而让王龙感觉十分奇怪的是,肖荷自从回家看见父亲以后,好像一直有点闷闷不乐,对他爸爸也是态度冷漠,只有在跟自己说话时才显得十分的高兴。一顿晚饭在还算愉快的气氛中结束。肖荷家的保姆高妈连忙过来把桌子收拾干净。
肖荷对王龙说道:“我去我房间换件衣服,你在下面等会啊。”
王龙点了点头。
肖恩在看见女儿上了楼以后,叹了口气,看见王龙疑惑的眼神,就对王龙说道:“小荷这孩子跟我之间是有点误会,自从她7岁时她妈妈去世以后就一直对我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恨我。”
王龙讶异的问道:“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肖恩好像陷入了回忆中,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小荷七岁那年,记的还是一个冰冷的冬天,她妈妈得了重病,本来我一直在病房陪着他们母女俩的,可那天突然有急事需要去办,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左右了,而小荷那时候正抱着她妈妈冰冷的身体,脸上挂着的泪水已经结成了小冰条了,一脸的悲痛和茫然,自那以后,小荷这孩子就对我态度冷漠起来,不管我怎么对他,她始终对我有恨意,可能是怪我在她妈妈临终时没有在他们身边照顾她们吧。我对不起她们俩母女啊。”
话讲完,肖恩的眼睛也湿润了,王龙能感受到老人心中深深的悲痛。
老吕在旁边也是泪流满面,劝道:“肖哥,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念叨嫂子十几年了,你要把心放开点啊。”
肖恩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展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王龙说道:“小龙啊,真是对不起,人老了,就喜欢回忆以前的事,小荷这孩子从小就失去了妈妈,也是命苦的很啊,不过这两年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比以前都过的开心,老吕告诉我,她经常在他面前提起你的名字,看样子我女儿对你十分有好感啊,我没有别的奢求,只希望你以后能够帮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让她可以过的快乐,小龙,你可以答应我吗?”
王龙眼睛也湿润了,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想不到在人前一副开朗温柔模样的肖荷原来还有这么悲惨的童年生活。坚定的点了点头,答道:“叔叔,你放心吧,我和肖荷是同学,又是好朋友,我一定会好好对肖荷的。”
第十八章铲除恶霸
王龙上完晚自习,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王龙在宿舍的时间非常的少,一般都选择在学校后山练功。今天突然想回宿舍去看看几个哥们。
回到宿舍,感觉到宿舍的气氛非常压抑,刘卫和孔勇两个紧握双拳,一脸的气愤填膺。而龚光却坐在宿舍中间的椅子上哭泣,一米八几的汉子哭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一张脸在泪水的洗刷下在灯光下泛出恐怖白光。
王龙讶异的问道:“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刘卫咬牙说道:“龚光家里出事了,他们镇的镇长李九扬找了个风水师傅,说龚光家祖坟的所在地,是难得的风水宝地,让龚光家把祖坟移走,龚光的爸妈当然不会同意,最后,李九扬强制性的去挖龚光家的祖坟,龚光的爸爸在阻止的时候,被李九扬叫人打断了腿。因为龚光家里无钱无势,上告无门,龚光的爸爸现在也躺在床上,没钱去医院。所以龚光现在没什么办法,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就一直在哭。不过龚光已经请了假,明天他准备亲自回家去看他爸爸。”
王龙听了这话,也是唰的心中窜起一把熊熊烈火,说道:“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还有没王法了,龚光,你也不要哭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家里看看,刘卫麻烦你明天帮我去找我们班主任请假。”
龚光听了王龙的话,稍微止住了一些泪水,慢慢的上床睡觉去了。
晚上听着龚光在上铺的低低抽泣声,王龙也是一夜无眠。
早上八点,王龙和龚光一起踏上了去JZ省的火车,在火车上,龚光又详细的向王龙讲解了一下那个镇长李九扬的情况:“李九扬本是他们黄花镇的一个地皮流氓头头。后来因为他小舅子是县公安局的局长,花了点钱,拉点关系,就做上了黄花镇的镇长,在位四年,因为欺上瞒下,上下打点,在县里有小舅子罩着,可谓是“山高皇帝远”所以在整个偏僻落后的黄花镇他就是一手遮天的皇帝,这几年真是作恶多端,中途有几个被欺负的村民去上告过,可是在李九扬的上下打点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但是去告状的那几个村民最后都被李九扬不是打断腿就是打断了手的,其恶行可谓是馨竹难书。”
到达他们县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又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汽车,王龙只知道这一路所经历的坎坷与磨难,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汽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再加上路面崎岖不平,人坐在车里,总会发出“咣啷、咣啷”的声音。伴随着汽车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震动,龚光东倒西歪地躺在座位上,就像蹦蹦床似的,心情糟糕透顶,本来就晕车,经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他的头早已经天昏地暗、肚子早就翻江倒海了。
下了车,走进家门,龚光家住的房子真是让人心酸!破败不堪的家具和周围简陋的设施,使王龙不禁想起了城市中的贫民窟。房屋四周杂草丛生,房子很小而且十分阴暗。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四方桌子,桌上摆放着用大碗装着的几道菜,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菜。看样子龚光家比自己家还穷苦。
在暗淡的光线中,王龙看见一个六十左右的男子躺在一床破棉絮上,头上过早的爬满了白发,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皱纹,在不停的咳嗽着。床边正站着一个五十上下的妇人在那里喂男子吃东西,“爸、妈”龚光哭着喊了出来,妇人转过身来,如枯树般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沙哑的叫了出来:“光儿,你回来了,快来看看你爸爸,造孽啊。”
龚光哭喊着跑向床边,抓住男子如枯竹般的手,泪流满面。龚光的妈妈也抱着儿子哭了起来,一家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哭了起来。
哭了十几分钟,龚光的妈妈才发现王龙正站在旁边,擦了把脸,把泪水摔在地上,对着龚光问道:“光儿,跟你一起来的是谁啊?”
龚光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