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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画廊里面也是有监控的,可那天监控却被关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有着赵浅在起火时间进出我们画廊这一条证据,再加上画廊辞退她这个诱因,她纵火的罪行就已经定下。
赵浅对她进过画廊的事供认不讳,只是在放没放火的问题上各种纠缠。最后,使出了老招装疯。
因为涉案金额巨大,她这次没能被取保候审。在拘留所里,她疯狂的用头撞墙,疯态尽显。
最后,被送到医院治疗……
“这就完了?”我忍不住冷笑,“一个装疯,这事就这么算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可真当亲耳听到,还是觉得气愤难当。
“刑事责任也就那样了,赔偿少不了。”吴用轻描淡写的道,“我提出的赔偿是两千四百五十二万七,就算法院不会全部支持,可最后判下来的价格,不会少于这个数的一半。”
不少于一半,那就是一千多万。
上次赵浅打我时,说一万块打我一次,她能打个百八十次的。听越来,她家的家产撑死了不过超过两三百万的样子。
一千多万的赔偿,还真够她们家喝一壶的。
我又笑了,不过这次不是冷笑,而是好笑,“她们想着用装疯躲避法律,可没想到,疯了一样要赔偿吧?”
“不仅是赔偿,疯子,要到疯子应该待的地方去。”
我含着一口茶,瞪大眼睛向吴用看过去时,吴用继续道,“放火烧画,当街打人,这已经严重威胁到社会治安了。所以,赵浅已经去了精神病院。在院方没做出她已好,不会危害到别人的鉴定证明前,她是不会被放出来的。”
“可。”我放下杯子,“可赵浅根本没有精神病,她交上去的鉴定报告是假的……”
“是啊。”余扬头也不回的道,“是假的没错。可刘明诚会说,还是做假的精神病院会说。对了,把赵浅送去的精神病医院,就是开出鉴定证明那一家。”
咖啡厅里暖气很足,我却升起一身寒意。
刘明诚不会说。
因为事关他的工作,如果他他说了,他面临的是被开除。
精神病辽不会说。
因为证明是他们开出来的,他们说了,就等于告诉别人,他们收受贿赂,私走人情。
所以,赵浅真的,真的会在精神病院被关一辈子,以精神病人的名义。
喝两口茶暖暖身子,我笑了,“她活该,如果她不放火,如果她不想着逃避刑罚,她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
余扬冷笑一声,起身走了。
吴用看了余扬的背景一眼,把身子往直坐了坐。
就在我以为吴用会跟在余扬身后离开时,吴用把手机递给了我,“刚才和你说的是一天前的案情发展,现在,给你看看今天刚搜集到的。”
我把手机接了过来。
一个视频,背景是我们画廊。看角度,就是我们画廊的监控视频。
我狐疑的看了眼吴用,“不是说监控视频坏了吗?”
“别说话,往下看。”
我捧着手机看下去。
视频里先是空无一人,两分钟后,钱多多晃着钥匙走进了画室。出来后没锁门,直接离开了。
过了五分钟,赵浅出现在画面里。她竞直进了画室,出来,又进去。再出来,把整个办公室转遍后,离开了。
赵浅离开没一分钟,一个男人出现在画面中。
我看着那人,张大了嘴。
刘明诚,他做贼一样进了画室。十几秒后,飞快的跑出。随后,从画室半掩的门中闪出火光……
画面到这里嘎然而止,而我的心已经呯呯呯的跳个不停。
火,竟然是刘明诚放的。
吴用把手机拿回去揣到兜里,抿了口茶,道,“从视频上看,放火是刘明诚临时起意。可拿走监控视频销毁证据,肯定是赵浅的意思,不然刘明诚找不到在哪。”
“那你们是从哪找到这视频的?”连警察都说被删的彻底,吴用是从哪找到的?
吴用笑了,“赵浅她妈说,赵浅离真疯不远了。她把这视频交给我们,希望我们去抓真凶,把赵浅从精神病医院里放出来。”
我长哦一声,明白了。
虽然没去过精神病院,可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难想像。再加上院方不可能会让赵浅乱说话,可想而知赵浅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所以,赵浅他妈把刘明诚给卖了。
捧起杯子喝了几口烫嘴的柚子茶,我慢慢平静下来。
“把视频交给警方,赵浅就会从精神病医院出来了?”
“这个问题余扬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吗?”吴用指指站在窗外吸烟的余扬,道,“你说,是刘明诚会说,还是精神病院会说?”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把杯子放下了。
刘明诚不会说,赵浅她妈把刘明诚卖了,刘明诚恨死她们,怎么可能会主动说出来。
精神病院更是。
在刘明诚没事时,他们要明哲保身。在刘明诚进去后,更要!
这一家人,进入了外忧内患的死循环。
“赵浅想从精神病院出来,除非是有人能拿出证明她没病的证据。”吴用道,“而且,是在她愿意坐牢的前提下。没病了可就要负刑事责任了,虽然她只是从犯……”
☆、029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钱多多。
我忍不住笑了。
赵浅这次算是机关算错,赔大发了。不仅自己身陷囫囵左右不能,还弄的家财散尽。
不仅是她,刘明诚也是。只要这个视频交到警方手里,他做为主犯不仅要负形式责任,还要做出相应的赔偿。
吴用突然笑出声来,提起壶给我续了杯茶水后,“用得着笑这么开心?”
我歪歪头没说话。
欺压我的人受到了惩罚,我不笑的开心,难道还要因为他们身陷困境而忧心不已?
别说他们算是我的仇人,就算不是,也轮不到我去操这份闲心。
“方包子也就在这捡笑的本事。”
余扬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凌冽寒气。在我对面落坐,接过吴用递过去的热茶抿了口,“就在十天前,她还被这家人欺负的哭都找不到调。”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方,方包子……
“不服气?”余扬挑起眼皮向我扫过来,“如果你们第一次闹到派出所时,你能果断点对赵浅起诉,会给她们做假的机会?会被她们大半夜的追到北城打?”
“……”放下茶杯,我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余扬继续道,“你脸上明晃晃写着两个大字没用。”
“对啊,我就是没用。”我抬头,看向余扬,“余先生,我不就说错一句话吗?而且刚才也道歉了,你犯得着对我连揭疤带撒盐的吗?”
拿出钱拍在桌子上,我道,“为表歉意,今天的茶我请。咱们后会无期。”
“小冉你别生气。”吴用连忙站起来拦着我付钱,“你看……”
“我没生气。”
手机突然响起,我打断吴用,接了起来。
有人约我看房,时间定在后天。价格挺合理,如果能定下,随时可以入住。
我现在对北市充满厌恶之情,恨不得马上就能离开。
挂掉电话,我果断离开咖啡厅回去收拾东西。吴用在后面喊了我两声,我当没听见。
歉我道了,以后我和这两人是没有任何交集点的平行线。
在这房子里住了三年,我的东西各种多。经过几天的挑挑拣拣,最后整理出来的有四五个大箱子。
这期间,我到北城去了一趟,把那处房子订下了。还掐着宝宝去医院复诊的时间,给她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
宝宝的主治医生说,年后四月时会有首都医院的脑科专家来医院做交流。到时,可以和本院的专家一起给宝宝会诊。
如果情况乐观,宝宝的手术就要提上日程了。
当然,钱也提上了日程。
放下电话后,我咬着一根铅笔呆坐了很久。
上次从江泽卡里取出的十万再加上刘明诚给的八万块的彩礼,当然,应该算是江泽给的,我这里一共还有十八万。
这些钱,加上上次给医院缴的那二十万,够给宝宝会诊做手术吗?
不想了!
挣钱挣钱挣钱!到了北城,我拼拼命,努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着手搬家的前一天,我意外的接到了钱多多的电话。从老赵那里,我得知钱多多早在三天前已经证明无罪放出来了。本来想给她打个电话的,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那天,孙哥骂我骂的挺重。
最开始,电话里一阵沉默。就在我以为她打错了时,里面传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