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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司机利落的关上车门,理理衣襟上了驾驶位。我一脸迷茫中,他发动宾利开出几米,然后轰鸣倒退。
砰的一声巨响,宾利车尾狠狠撞在我和何丽的红跑上。红跑被撞的后退四五米。后尾顶在跟在我们后面那辆宝马车头。
这还不算完,宾利竟然再次发力,再次后撞了下。
即便后面那辆宝马已经在倒车,红跑依旧撞在了那辆车车头。
呯的一声,红跑前盖变形弹起,发动机罢工冒烟。
我目瞪口呆中,那个长着一双鹰眼的男人问,“电话,还是支票?”
“哎呀我操!”何丽小火山立马爆发,“我们又没说不赔钱,你装这逼干……”
我拦住何丽,压下气对那个男人一笑。“支票,谢谢。我们的车买时花了一百二十万,才开了三个月。虽然你撞我们不对,可最开始错在我,所以钱你看着给。后续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就不麻烦你了。”
这是位我们惹不起的主,惹不起,就不要惹,用最快的方法解决问题就好。
男人瞄我一眼,接过司机递过的文件夹,刷刷写了几递过一张纸来,“我从不占别人便宜。修好后给我打电话,应该多少,我就出多少。”
说罢,弯腰坐上一辆从后面驶过来的迈巴赫,走了。
迈巴赫后面,三辆奔驰尾随其后,从我们身边开过。
何丽前后看了眼,对没上车的司机道,“你boss有病吧?”
那司机一笑,回道,“天快亮了,车会越来越多。两位女士还是处理事故吧。”
说完,开着那辆车尾破损严重的宾利也走了。
何丽被噎住,原地转了两个磨磨后,走到后面被我们波及到的那辆宝马旁,狠力踹了两下车门,“你不跟着滚?”
宝马车摇下车窗,正拿着拍事故现场的年轻司机很无辜的道,“我是受害者,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 —半婚主义
“行了。”我拉回何丽,叹气,“打电话吧。”
一通折腾,天都亮了。保险公司查看情况时,后面那辆宝马不知何时不见了,悄无声息的。
何丽暗暗骂了句,“今天竟遇到怪人,真是日了鬼了。”
“谁说不是。”我看着纸上那串号码和那个锋刚毅的厉字,叹道,“你知道海市有权有势,姓厉的人有谁不?”
“最有名的就是厉老喽,老上海了,他那公司黑白通吃。老杨没倒前带我来海市,我曾经去他们夜总会去过,里面五毒巨全。”何丽吸了口凉气,眼中满是惊讶,“不会吧。”
我偏头,抖抖手中写了电话号的纸片。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114 落花有意,流水带情
事实证明,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我那一撞,真的撞到了厉家人的车上。
这个厉家,在海市的历史也是蛮悠久的了。现在的当家人厉老没什么文化,十二入帮,二十立派,风雨飘摇五十载,涉黑洗白再涉黑再洗白,就折腾成现在的成色。
上了年纪的老海市人嘴里有句老话:海市的柏油路修的平哟,上面姓d,下面姓厉。有麻烦喽先上后下,如果还解决不了,还活类?
每当有官员下台,都会有人说一句,没给阎王拜门堂,倒是早晚的。
权势可见一般。
“厉老现在已经不怎么管事了,”调酒的小哥在海市的岁月场子混迹有些年头了,他一边擦杯子一边对听入神的我和何丽道,“管事的是厉老的二儿子厉三儿,人称三哥。”
“等等!”何丽举起右手打住。指尖上的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是厉老的二儿子,怎么叫,叫三哥?”
调酒小哥看着我们一笑,把手往自己胸前一指,“他这里中过三枪,正中胸口,没死。道上人暗中叫他活阎王,因为阎王索不了他的命,可他,”小哥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横,眼一翻吐出舌头,“能索任何人的命。”
我和何丽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别开玩笑撒!祖国大地上红旗飘飘,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组织存在。
“小强子,”何丽爪子往调酒师肩膀上一拍,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要骗姐姐,姐姐喝过的酒比你调的都多。”
任强耸耸肩,“反正别人都这么说的,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不过不要惹上这个人就对了……”
“惹上了怎么办?”我抿着果汁,在一侧插话,“比如,撞了他的车。”
厉老风流一辈子,生了五个儿子七个闺女。虽然不保证我撞到的就是那个叫三哥的,可……
好吧,凌晨三点的那么大阵仗,四车相随还有备用驾座,好像除了当家人也没有别人有这个资格了。
“听天由命。”任强摇晃两下酒盅,把我和何丽往一边撵。脸上满是嫌弃,“两位老板娘,你们能不能闪开?你们把吧台占了,别人都坐不过来。一边去,一边去!”
何丽拿起报册敲在任强头上,“小赤佬,胆子大了是吧!”
“是是是,不耽搁你做买卖了。”
我笑着拎起一打小啤,送到六号桌上。六号桌上的那个女孩儿带笑尖叫,脸上通红,眼中闪的光亮。
我低头,从桌子下面拖出正舔女孩儿小狐狸犬吉娜。
“咔哇伊!”女孩见吉娜不咬人,伸手抱了过去。
吉米吉娜都是流浪猫狗,原来住在我们酒吧后面的垃圾箱里。何丽喜欢,做主领了回来。这一猫一狗不怕人,俨然成了我们酒吧的镇吧之宝。
回到吧台,何丽刚送水果盘回来。她捏着一块西瓜问我,“怎么办?会不会有事?”
“应该不会吧。”
撞他的车是我不对,可我一直诚心诚意的想要理赔。就连他让司机反过来撞我的车,我也没有和他大吵大闹。他的确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不过我和何丽这样的,在他眼中恐怕连蝼蚁都算不上,应该不会这点小事难为我们。
不然就显得他太小家子气了!
“咱们全听他的,”我对何丽道,“大不了,不用他赔了认栽求安还不行吗?”
“话是这么说,就是有点憋气。”
何丽吮自己沾了西瓜汁的手指,嫩白的指尖在粉红色的唇间吮出,带着一抹魅色。
旁边小桌上,正在喝酒的t恤男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在我望过去时,连忙错开目光喝酒掩饰。
何丽一见,抛了个媚眼过去,外送一个飞吻。
t恤男喉咙一滚,眼直了。
这个妖精!
我们车撞的挺重,修到是能修,不过出过这种事故的车安全系数降低,已经不适合开了。
和何丽商量了下,车卖了,用那些钱买辆便宜些的。
试驾新车时,何丽拍着方向盘不停骂街,“你行哈,方小冉,随便一撞撞出几十万!也就老爷子惯着你,不然你得卖身来赔。”
我把写有厉三哥电话号码那张纸条伸到何丽面前,“你去要,没准能要来一辆卡迪拉克,法拉利也说不定哦。”
“凭什么是我去要?”何丽扬手打开我,“怎么不是你去要?车是你撞的!”
我手腕吃痛,一扬,纸条从指尖脱出,从敞开的车篷飞了出去。
扭过身眼睁睁看着那张纸条消失在视线,我叹,“这回那几十万是真没了。”
何丽抬手就来抽我,“你特么的!手残啊!”
“停,停!你特么的,”我大叫着躲开,“再撞一下咱们只能买电动车了!”
卖车,等款,买车,上保险,新车入户等等一系列手续办下来,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余扬没在我眼前出现过,厉三哥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厉三哥这里倒没什么,他再雄霸一方,我们都不索赔了,也难为不到我们什么。
余扬能无所动作……
真是让我很意外。
高高吊起的心随着时间流逝而缓缓落下,一个我不敢相信,却又无比期翼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余扬,放手了。
他不会再纠缠我不放,不会再把我抓回去。不会再……
听上去不像是真的,可从偶然相遇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天有余。我就在这里等着没有隐藏自己任何消失,我不信他会找不到。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真的放手了。
压在心底的巨石开始松动,我心情飞扬到看什么都能笑出来。
何丽的生日比我的早一个月,在九月底。借着这个由头,我开了个小啪。请这段时间经常来酒吧闲坐的人参加,当然,还有打折优惠,抽奖活动。
一来是大家伙儿热闹热闹。给酒吧增加点营业额。二来是,给何丽和欧阳良加把火。
那次酒会后,表哥欧阳良成了我们酒吧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