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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张手接住项链,攥在手中。阴冷出声“滚回爱尔兰,马上。”
“不想要密码了吗?何丽没告诉你这个芯片输错密码会清空一切资料?”
拍拍余扬肩膀,我道,“签字吧,签字后我告诉你密码,我们两清。”
“方小冉,我想杀了你。”
我手背在身后,倒退着往门口走,笑盈盈道,“不用你杀,展先生,那个耳后有一颗红痣的女人被我亲手杀了。我帮你剜了那颗痣,剔除她一身反骨。如果你不在乎那组密码,她会成为一个完美替身的。”
余扬看着我,阴森森的吐出一个字,“滚。”
我疯笑出来,转身飘下楼。一楼遇到刘小姐,我好心的告诉她,“别上楼,先生在生气。”
刘小姐呵呵一笑,轻蔑的看我一眼,摸摸齐侧上去了。
看,都活的清楚,就我活的混沌不堪。
出了别墅,我看着灰蒙蒙的四周再也笑不动。
明明,我谈不上损失什么,却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103 好啊,我无所谓,你们高兴就好。
我没离开北城,一直没有目标的乱逛,等余扬那边的消息。只要他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发给我看,我就把那张芯片的密码告诉他。
晃荡了五天,我没等来余扬的只言片语,反而是郝助理找到我住的酒店来,送来一张银行卡。
黑色的卡身,烫金的字体,握在手心沉甸甸的。
郝助理离开后,我找家银行查了下。里面的那串数字,我这辈子不眠不休也挣不到。
早听说展少对情妇出手阔绰,却没想到会这样阔绰。
当天晚上,我给余扬发企鹅信息。
分手费安家费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费用我收到了,那他什么时候签字。
签了字,我好滚出北城。
一次二次三次,我一连问了几天后,郝助理给我打来电话。
一向温和有礼的他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凝重,“少奶奶。您不要逼少爷了。”竟然还有些生气的意味。
我听着郝助理的声音默然。
我逼余扬?
这一年来,我走的哪步路不是他安排好的。事到如今我想按自己的意愿走一次,就成逼他了。
“少奶奶,少爷他很忙,很忙!您一点也不心痛?”这声是质问。
心痛?
我翻着手边的娱乐报纸,浏览着网上的财经网页,对着电话疯了一样笑出声来。
“郝助理你脑子没问题吧!我为什么要心痛?”
余扬他是很忙啊,身为准新郎的他忙着和季琳桐去巴黎订制豪华婚纱,忙着去意大利定结婚珠宝,忙着亲自和国际酒店商讨结婚当天的场面流程。
据说,世纪婚礼场地安排在一座私人岛屿上。
据说,结婚当天会调动十几架私人飞机迎亲。
据说。新娘子季琳桐的陪嫁是一个价值十数亿的上市公司。
据说,临近大婚的展少并没有收了花心。他的女朋友们遍步祖国的每一个脚落,就在昨天晚上,还有记者抓拍到他带着一个女人住进酒店,直到五个小时后才出来。那女人,眉眼间像极了韩晴。
是啊,余扬好忙啊。他这么忙,哪有时间搭理我。
“少奶奶,您能不笑吗?”
“我等他忙完。”我收了笑,道,“他不急我就不急的,反正就签个字的事。”
没等郝助理再说什么,我把电话挂掉了。
把扔到一边,我抱着被子睡过去。睡的极不安,只十几分钟,便心脏一阵痉挛痛醒了。
睁开眼后,我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酒店天花板上的吊顶失神好久。等到朝霞从窗户洒入给室内披上一层粉红,我拿起联系江泽。
企鹅发出去没一会,江泽回了个ok,还外带了时间地点。
我惊讶,他竟然在北城。我以为现在约他,怎么也要几天后才能见到。
地点约在离酒店不远的咖啡厅里,外面光线明媚,里面的光线却昏暗到不行。
定的临窗的位子,我到时江泽已经到了。我坐下时,服务员刚好在我面前摆上一杯橙汁。
一年末见,江泽还是老样子。西装革履,坐的笔直,头发梳的很整齐,笑起来很柔和。
我对他抿唇浅笑时,他把两瓶药推到我面前,道,“来前新和朋友拿的,没有过期。”
“谢谢。”我收起药,对江泽挑明道,“其实,我今天约你,还有另一件事。”
我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我欠你的钱终于能还了。”
说好三年还给江泽,现在时间刚好到。这里面有五十万。连本带利只多不少。
“手头不紧?”江泽问。
我摇头,“必须不紧。”我活这么大,没什么时候是比现在更有钱的了。凭着那张黑卡,我可以什么也不用做的,生活非常滋润的活到死。
恐怕还花不完。
怪不得那么多人对当情妇无所谓,这个买卖还真是低风险高回报。
江泽定定看了我会儿。想说话时,抿上唇又看了会儿。他抬起手在下巴上摩挲一会,两道浓眉紧皱,唇微微一张,又合上了。
我眯眸,看着江泽道,“你想说什么?”这一副想说不说,憋的一脸便秘的表情。
“小冉。”江泽终于不再一脸纠结,他把手放在桌子上,看着我道,“你和你姐姐联系过吗?”
方小乔?
我摇摇头,道。“没有。”
“一直没联系?”
我也把手放到桌子上,学他的姿势和语气,“你一直在联系?”不等他回答,我道,“我不是警告你不要再和她联系吗?”
江泽看着我,不说话。
对视一会儿,我败下阵来,“她又和你说什么了。”
“小冉你是不是对你姐姐关注的有点少?”江泽道,“这一年来,她情况有点不好,她一直找你找不到,特别是你出车祸后……”
“然后呢?”
江泽不答反问。“你打个电话?”
狐疑的看江泽两眼,我拿起。想到我很久前就没了方小乔的电话,又特意和江泽要。
拨通后没一会儿,方小乔的声音从另一面传来,“喂,您好,找哪位。”
语气很轻快,还带着笑意。
“不是很好?”我看着江泽道,“没听出什么问题啊。”
“方小冉?”电话里,方小乔声音骤然拔高两个章节,她几乎是吼着道,“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咱们老方家的脸都被你丢净了!你竟然去当情妇。还闹的全国皆知,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现在好了吧,人家就要结婚了,你连个小三都不配!”
我把拿离耳边,揉揉被她震得生疼的耳朵。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脏。不敢和我说话?”方小乔继续咆哮,“方小冉,我告诉你,你死后都没脸见祖宗,你……”
江泽把电话拿过去,挂断了。
“别听了。”
我木着心点头,“不听了。”
“听这个……”江泽用他拨出号码,开了外放。
方小乔的声音再次传过来,不过已经换了语气和声调。她语气卑微,和刚才判若两人。
“江先生,小冉回来了,她给我打电话了。”方小乔道。“她很苦的,她这些年真过的很苦。你能不能娶了她,她真的很爱你……我知道她做错事了,可那不是她想的。她是为了宝宝,她全是为了宝宝。我知道我的要求过分,可除了你我不知道谁会不嫌弃她。能照顾她一辈子……江泽!”方小乔语气突然一变,道,“这是你欠她的!”
我僵住。
江泽手指一滑挂断,长叹一声,“你成了你姐姐心中的一块病,她,要被压垮了。”
“什么意思?”
江泽把两部并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就是,再压下去她就疯了。不提到你还好,只要听到有关于你的消息,她就会承受不住。最近展少大婚,她……”
“去看了吗?”我有点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橙汗,垂下眼眸,“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韩凯带着去看过。”江泽一叹再叹,“心病,还要心病医。”
“我就是那块心病。”我抬头看江泽。“是不是我永远不出现在她眼前,她就不会有事。我不会在她眼前的,展少再有半个月结婚,过后就算有消息也会很少。要不,这段时间让韩凯带她去国外?等一切过去再回来……”
“你觉得这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江泽看着我,认真的道,“你觉得心病是这么治的?”
我看着窗外,心中说不出的烦躁,“那要怎么治?”
江泽向后一靠,耸肩,摊手,“我并不知……”
屏幕一闪。我响了。江泽把推过来,我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