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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块点心当宵夜,董洁给两人倒了牛奶配着喝。
“哥,点心有点甜吧?配茶吃爽口一些。可是现在太晚了,咱俩本来就不困,要是再喝茶。今晚就别想睡了。”
大山看看表,嗯,时间真是很晚了。他换上睡衣——男孩子大夏天的都喜欢打赤膊睡觉,有些人甚至喜欢裸睡。可是大山不行,自打他初次遗精后。睡觉时一年四季都要穿着睡衣睡裤。他的睡衣也是出自董洁之手。选地是透气绵软的料子,倒也舒适。像他现在穿的就是真丝质地的,凉凉的穿在身上很舒服。
大山一口喝完牛奶,把杯子放到一旁,“睡吧。”
董洁也换上睡衣。两个人地睡衣是情侣装,她给哥哥每做一套睡衣,必定会给自己也做上一件。选料、款式和颜色上尽可能做到匹配。这样每天晚上穿到身上,心情会很好。而每次洗衣服。一大一小两套睡衣晾在一起,大的一件好像在包容和陪伴着旁边那件小的,瞧着极是顺眼。
夜风透过绿纱窗,夏天的夜晚清凉如水,没有一丝白日炎热的暑气。
今夜有点凉,而床上铺了凉席,大山在董洁睡觉地那侧薄薄铺上层毛巾被,待她躺到自己身边,为两人盖上薄毯,回身关了床头灯。
“哥。”
“嗯?”
“哥!”
“睡不着?”他也是。先前忙正事,精神集中,跟着又吃了些东西,虽然时间实是不早了,可这一时半会儿工夫哪里能睡得着。大山把董洁鬓边散落地碎发拔到耳后,手指顺着鬓角滑过去,摸着只觉得她眉头微皱,似乎因为某件事正觉得为难,“怎么了?”
“明年,”董洁犹豫片刻,“明年,我们和红叶姐一起结婚吧。”
“嗯,啊?”大山惯性的答应一声,跟着反应过来,吃惊道:“结婚?”
终于说出来,董洁也就松口气。黑暗给了她勇气,这般由女方提结婚的事,换做从前,打死她也做不出来。可哥哥与她情份不同,多年相处几乎不分彼此,那些俗礼她也就不放在眼中。
“哥,我以前跟你说过,想与红叶姐一起做新娘,你不是没有表示反对,忘记了?”
“我以为,你不过是随口一说——”大山听出她的认真,顿时有些头大。
他当然记得这事,那是董洁第一次认真谈及两个人结婚的事,怎么能忘?可,姜红叶比她大了十岁还多,跟陈群两个又是情投意合,随时有可能结婚。他想那种约定不过是女孩子交好的一种表示,董洁年纪实在太小,哪里能当真。
“哥,”董洁在黑暗中瞪他,“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大山赶紧认错,然后为难道:“陈哥和红叶姐明年结婚,我倒好说,明年满二十二周岁了,身份证上还虚报两岁,年纪合适,你才多大?赶明年算上虚岁才十七,就算我们自己答应,它也登不上记呀。”
“登不上记就不登呗,我们先举行婚礼。我才不在乎那张纸呢,别人的婚姻是靠那张纸来证明从此后一男一女是一家人、是彼此地伴侣,受法律保护。我们俩还需要那张纸地保护?一辈子不登记都没有关系。”
董洁抱紧他,把头伏在哥哥宽阔的胸膛上,轻轻吐出口气,“我才不相信,哥哥有一天会因为没有那张纸辜负我!”
大山挠挠她脖颈,“谢谢你对我地信心!不过,咱们在这个社会上生活,就要遵从社会的规则,对不对?再说,外公外婆和唐家的爷爷奶奶一定不会赞同,沈阳的陈爷爷特别是丁爷爷,要是听说我们打算这么早结婚,一定会认为我欺负了你。”
想像一下陈老爷子和丁老爷子可能有的反应,董洁笑了起来,“对呀,丁爷爷最疼我了,他一定会立刻从沈阳赶过来找你算帐。”
“所以,明年结婚是不是仓促了点?要不,再等等,女孩子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其实也没有几年了。”
“哥,你不想早点结婚?”
大山毫不迟疑道:“想,小洁,我当然想,做梦都想!”
在她面前没必要说些口不应心的假话。他忍的很辛苦,温香软玉在怀,是艳福也是折磨。可是,要等她长大,把最美的那一刻留在新婚之夜——他就是用这样的借口劝自己,一次一次很艰难的寻加濒临失控的理智。
“哥,很久以前,我就不止一次的跟你强调,说我长大了。可是,那更多是想表明我懂事也知道道理,希望哥哥少一些担心,可以把精力更多的用在学习和工作上。而现在,我是真的长大了。其实除了我们国家,别的国家法定结婚年龄都是十六岁之前,也就是说,客观上我已经具备了嫁人的条件。哥,我们可以去国外举行婚礼呀,巴黎、或者在美国舅爷爷那边的农场?”
董洁盘算着,“嗯,穿上洁白的婚纱,在庄严的教堂里举行婚礼,这个主意不错吧?红叶姐会喜欢的。”
大山一颗心在雀跃,想到董洁穿上婚纱,在神父的见证下,两人从此结为夫妻……这样的画面让他热血沸腾。大山悄悄的、尽可能不露痕迹的往后挪了挪下半身。呃,半夜时分,在床上谈这么敏感的话题——他在脑中默背九九乘法,希望自己能尽快冷静下来。
两个人贴的很紧,董洁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异状。她没有故做不知的移开身体,反而贴上去,在哥哥耳边呵气,直逼得他身体愈发紧绷,这且不算,舌尖更探出轻舔并把他的耳垂含进口中,厮磨、软咬……
大山的鼻息越发粗重,这丫头简直有把圣人逼疯的本事。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揽紧她的身体,把她固定不得乱动,急切的寻到她的唇舌开始纠缠………
拜她千锤百炼的考验所赐,大山的忍耐力已经锻炼的非比一般,好半晌,终于平熄下身体的燥动。
“哥,你咬疼我了!”轻喘着吸气的小丫头低声抱怨。
“好吧,你赢了!”大山投降的摊到枕头上,眼睛看着黑暗,“我们明年结婚!”明明是认输,但他骗不了自己,那股发自内心的喜悦如潮,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
“那,外公和外婆和爷爷奶奶那边——”
“我去说!”
董洁得意的轻笑,寻到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真是,竟然要我来求婚,哎呀,亏了亏了!不管,哥,你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
“想办法跟我求婚呀,哪,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要想个我满意的法子哦……”
第二百八十章 … 头疼
真的——要结婚了、明年结婚?大山第二天醒来,想起昨夜的约定,仍然有一种做梦般的失真感。
他其实认同董洁的说法,不会把那一纸证书看的很重要,也赞同行了仪式就表示一种承诺——与子执手偕老的承诺,至少他们俩个就适合这种认定。她是去世的奶奶为他选择的妻子,从小这个观念已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长成现在的执念。大山对自己的感情有把握,他从前担心过,因为董洁太过优秀,过早绽放出与众不同的才华,所以他一直在努力,不仅仅是哥哥,他也努力做一个可以站在她身边的人,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
“老婆、孩子、热炕头!”
大山微笑,不管今日他做到了哪一步,别人眼里他的定位如何,他自己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份隐秘的情怀——做一个普通的男人,拥有普通男人朴素的幸福观。
虽然婚期定在来年,还有一年的缓冲期,但时间确定后心里到底有些波动。仔细想想,似乎也没必要过于激动,别人结婚,床上从此多了一个女人,叫做结束单身生活,他情况不同,日子与目前相比也不会有什么变动。
嗯,长辈们会有意见吧?肯定会。不过他们两人从小到大同床共枕,长辈们已经从莫可奈何到平静接受,日后行个仪式,他们只会心安吧?省的老提着心唯恐哪天他造成既定事实,行过礼这种同床长辈们多少会觉得是个安慰。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但也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
董洁说过,她的婚礼不要铺张更不要大宴宾客,一家人坐一块吃顿饭就好,最多请几个相熟的朋友。大山有一点不解:不是说所有的女孩子都盼望有一个盛大的婚礼?婚礼这天是女孩子一生最美丽地一刻,她们希望能被更多人见证这份美丽。
他自然不知,董洁耳闻目睹见识过多次盛况空前的婚礼。从先前的憧憬到习以为常再到索然无味,私下里觉得婚礼就像烟花,为了瞬间的美丽肆无忌惮的炫耀一时地光彩,实在没有必要。她只想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安稳和平淡才是生活地真谛。她已经过了追逐热闹的心理期。虽然做的是与名牌时装打交道的工作,但她一直认为。返璞归真才是生活的正途。
大山赞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