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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所以呢,我的话虽粗,但理不粗,你们该明白的,至于萧公子,咱们之间,好说话,也不好说话,你懂的,哈哈,来喝酒!”
适可而止,她一向将这个点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就好比做菜,火候过了,菜会糊,火候不够,菜不够味。
萧寒哪里能不懂,不止他懂,齐文煜跟秦玉风更是懂。
元逸端着碗,里面是白酒,他哪喝得惯,淡如水的葡萄酒。
“小王初来乍到,有幸参加王妃的婚宴,实在是三生有幸,”元逸站起身敬酒。
沈月萝自然不能在这里驳了他的面子,也笑着站起来,朝他举杯,“几杯薄酒,不成敬意!”
草原人果真是豪迈,喝酒是用碗的,要是让他用那种小杯子,他只觉得麻烦,不会认为那叫优雅。
秦玉风也算永安的东道主,在沈月萝跟元逸喝过之后,又同他喝了几杯,聊些过往今后之事。
秦湘听见隔壁有女子的嘻笑声,其实是王惠跟跟陈喜儿在猜拳,她俩的性格跟林妙香,跟沈婉都不同,所以整张桌子,也就她们两人最自在。
这会,秦湘哪还坐得住,端着酒杯,拽着龙昊便过去了。
见到两个永安城里数得上的俊俏公子走过来,王惠一双单凤眼在看到秦湘时,瞬间便转开了。
可是脸上的红霞却骗不了人,这小妮子春心动了呢!
沈婉慌忙站起来,对龙昊跟秦湘盈盈一拜。
她先前坐着时,还不太引人注目,可这一站起来,身上的裙子,就显得很突出了。
因为她穿着一身玫红色,上绣朵朵紫薇花的长裙。
领口开的很低,当她站起来时,尤其是有意选择站立的角度,所以龙昊可以很清楚,又朦胧的看见胸口的美好春光。
龙昊因心情烦闷,情绪不佳,过来之前也饮了些酒,这会酒意上头,人难免有些浮躁。
所以,在瞄见那片春光时,他内心躁动了,想干什么。
沈婉一脸娇柔的站着,因为等不到龙昊的回答,于是怯生生的抬头看她。
这样的表情,在龙昊眼里,无疑会激起他的兽心。
让他突然很想撕碎那一身绝美的裙衫,再狠狠的将这朵娇柔的花摧残。
“二公子……”沈婉不傻,当看见龙昊眼里的沉迷时,心里得意极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依旧怯生生,泫然欲泣。
秦湘撞了他一下,龙昊这才回神,“婉儿快坐!”
他顺势扶住沈婉的纤纤玉手,也乘机摸了一把,过过干瘾。
林妙香双颊飞红,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娇笑着道:“二公子看见沈妹妹,眼睛都转不开了呢,沈妹妹今儿打扮也确实漂亮,都是女为悦已者容,沈妹妹对二公子这份心,二公子可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才是,就是不知二公子何时娶妹妹过门?”
林妙香没忘了她今日的任务,但她可负责带着老太君上楼,这会老太君还在锦绣园里,她已经派人去请了,也没说什么,只让林子珍提醒她,若是不过来瞧瞧,沈月萝还不知会闹什么幺蛾子。
其实老太君在林子珍被羞辱时,就已经对沈月萝不放心了,喜宴这么大的事,她不来瞧瞧,肯定是不放心的。
林妙香一席话,说进了沈婉的心坎里,她不能表示什么,只能装作害羞的掩着面,不敢看任何人。
龙昊笑道:“自然是越快越好,婉儿性情温顺,乖巧懂事,我已经在跟爹娘商议,断断不能委屈了婉儿。”
不管之前有没有商议,他现在都必须这么说,美人在侧,他当然得拿出点男子汉的魄力来。
秦湘端着酒杯,凑到林妙香面前,“林姐姐,我是秦湘,你还记得我吗?今日难得有缘相见,姐姐定要跟我喝一杯才行。”
以前林妙香时常招秦玉风看病,秦湘偶然也见过林妙香,当时还为她的美貌心痒不已。
做为热血沸腾的男人,他也喜欢柔的跟水一样的美人,看着就让人想摧残。
林妙香酒意上来了,性子放开了许多,不管小如的阻拦,笑盈盈的站起身,接过过秦湘递来的酒,“自然记得,你就是整日跟在秦玉风身后的小跟屁虫嘛,一段时日不见,倒是多了几分你哥的风采。”
都说酒后吐真言。林妙香就是如此,喝了酒,便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
秦湘的神情有些难看,但还是强颜欢笑,“我哪能跟我哥比,姐姐,再来一杯?”
“小姐,不能喝了,”小如担心的想上去阻拦。
秦湘眼一瞪,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原来姐姐身边的丫头,还能管着主子,如此家教,姐姐定要好好治一治才行,否则预想不到哪一天,她就得爬到你头上了。”
林妙香带着醉的美眸一转,拍掉小如伸过来的手,“本小姐做事,何曾要你多嘴,不过多喝几杯酒而已,这是葡萄酒,又不是白酒,醉不了!”
接着,美眸又转向秦湘,冷嗤道:“别想挑拨离间,她是关心我,而你……没安什么好心。”
他俩说话喝酒时,龙昊已经在沈婉身边坐下了。
沈婉有意灌他的酒,于是龙昊又喝了不少。
陈喜儿跟王惠,看见这俩人如此败相之后,也没了欣赏的意兴。
果然,人跟人不能比,秦湘比起秦玉风,龙昊比起龙璟,哪是差的一星半点,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隔壁桌,沈月萝也有心将萧寒灌醉。
所以她主动挑事,跟萧寒攀生意。
也不对,应该说,她故意引着萧寒往她挖的坑里跳。
萧寒为了皖洲的百姓能有一个稳定的收入,也豁出去了。
要知道,如果真能在皖洲种上葡萄,不仅能让百姓有个稳定的收入。
还省了很多的人工,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有些品种的葡萄,种下一年,第二年便可以有产量,而且中途也不用重新栽种,只要定时定期的管理。
从人工来说,至少给减少三分二。
因为种葡萄,不像水稻麦子,需要大量的人工,才可以赶着季节播种收货完毕。
为了能跟沈月萝达成合作,他今日也豁出去了。
让沈月萝只管提条件,只要他能答应的,断不会说半个不字。
他以为沈月萝提的条件,肯定是让他娶苏兰,一定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沈月萝让人搬了个大酒桶来,又另外搬了张桌子。
桌头放着一大坛葡萄酒,桌子两边,各摆着一排器皿。
不同的是,沈月萝这边摆的是酒杯,萧寒那边摆的是碗。
见萧寒一脸的土色,沈月萝笑的奸诈,“呵呵!觉得不公平吗?那我问你,这世上有绝对的公平吗?今日我俩拼酒,赢了我答应你的条件,要是你真觉得不公平,那咱换换,但是条件也得换,你将那块地方的经营权交给我,我每年交租子给你,就算我租你的地方,也雇佣你的人工,怎么样?条件很诱人吧?”
“不必,我的封地,我自己会照看,”萧寒哪里肯答应她的条件,若是答应了,他永远都别想抬起头。
“那就喝吧,小春,倒酒,秋香,我要吃酱牛肉,”只喝酒,喝多了自然想吐,就跟喝水一样,得有东西就着。
秦玉风没有阻止,因为他搞不清沈月萝的意图,也不敢冒然插嘴,怕得罪她,以后再有生意,就轮不到他了。
元逸是不可能说话的,有好戏可看,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兰站在一边,捧着下巴,嘴里咬着自己的辫梢,眼珠子在沈月萝跟萧寒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别瞧她表面很镇定,可实际上,她心里乱极了。
怕萧寒瞧出破绽,怕计谋失败,怕……有太多的可能让她害怕。
萧寒将袖子一卷,粗声对小春,说:“倒酒!”
小春硬着头皮,捧着酒坛子,将他面前,整整十个碗倒满了酒。
沈月萝这边就好多了,拿个小酒壶,秋香跟冬梅轮流给她倒。
萧寒咬着牙根,端起一只碗,抬头看她一眼,“得有个标准,怎么算胜负!”
“这多简单,谁先倒地,就算谁输,”沈月萝拖了把椅子过来,也卷起袖子,一手抓着酱牛肉,一手也去端酒杯。
“好!”元逸忍不住叫了声好。
好此豪爽的气魄,真像他们草原的女子。
沈月萝白他一眼,“莫不是二公子也想参合一脚?要不你用白酒,我们喝葡萄酒,我们大家都想见识一下,蛮夷族的人,酒量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