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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情以时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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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冷了。
我想到放在包里的手链,喉咙像是被人给卡住了一般,酸疼酸疼。
纪贯新,你一定要挺过去。你答应我会好好的活着出来;你说过等身体好了之后,会找一个更好的人重新开始;你说过没理由看着我跟骆向东幸福,却自己一个人孤单。
你说过的……就一定要做到。
我从来没觉得新干线如此之慢,慢到从京都回东京的路上,我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什么。
骆向东拉着我冰凉的手,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在用力给我希望和勇气。
我这二十多年也着实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以前总觉得人生遇到点波折天都会塌。可这些在生命面前,显得那般的微不足道。
我参加过顾言盛的葬礼,我不喜欢公墓那种地方,即便那里种满了市区中不曾有的常青树和各式各样的花,可在那样悲伤的氛围下,看着什么都像是灰白的颜色。
纪贯新可能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会在公墓拿自己生死开玩笑的人,当时我以为他死了,所以哭的找不到北。后来知道他还活着,我虽然愤怒,可心底深处满满的都是庆幸。
我庆幸他还活着,庆幸那是一个低级的玩笑。
而如今,如果纪贯新没有活着出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因为他又骗我了。
还没从新干线上下来的时候,纪贯新二哥的电话便又打了过来。我一直把手机攥在掌心,可电话一响,我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却一直都不敢接。
日本人是极其注重群体影响的,他们本国人不会在公众场合大声讲电话,更别说是放任手机铃声大响却不接。所以我这行为无疑引来周围不少日本本国人的侧目。
骆向东知道我为什么不接,所以他把手机拿过去,接通。
“喂。”
我只能听到骆向东的声音,却不知道电话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好,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我无意识的绷紧了浑身每一寸肌肉。我害怕骆向东对我说出的答案,是我不能接受的。
余光瞥见骆向东朝我看来,我僵直着脖颈,连一个回视的动作都不敢。
薄唇开启,他出声说:“没事了,纪贯新已经被送回icu了。”
我一动不动,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出神的看着对面一排某个人的鞋子。
骆向东伸手过来拉我的手,他掌心温热,我手指冰冷。好似五秒之后,我紧紧地拽着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深深地垂下去,咬着嘴唇却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骆向东按着我的头,我顺势把脸埋在他肩颈处,如果不是身在异国他乡,如果不是坐在车上,我定是要哭的撕心裂肺。
这一路转乘加换车,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纪贯新的病房中好些人,连他爸爸也出现了。
纪贯新二哥对我们说:“抢救了快两个小时,到底是救过来了。”
我红着眼睛道:“医生怎么说?还会不会再有事?”
“要看明天晚上,如果老三明晚醒了,那这关就算是熬过去了。”
纪贯新他妈妈这几天也是煎熬的不行,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此时也终于露出了属于她本来年龄的苍老和疲惫。
她对我和骆向东道:“不知道你们去了奈良,大早上让你们赶过来,路上辛苦了。”
骆向东道:“子衿是去东大寺给纪贯新祈福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赶忙把包中的手链拿出来,递给纪贯新他妈。
我说:“阿姨,这石子说是受过东大寺礼拜的洗礼,我们昨天又去了一趟东大寺,希望他能给贯新带来好运。”
纪贯新他妈眼含热泪,点头道:“我替贯新谢谢你们了。”
我跟骆向东一直在医院待到下午两点,期间确定从安藤医生口中听到纪贯新暂时无碍的消息,这才离开医院去吃饭。
吃完饭后,我对骆向东说:“你先回酒店睡一会儿吧。”
骆向东道:“不用,我陪你去医院。”
我说:“纪贯新不会醒,我就是过去看一眼,你今天起来得早,先回去睡会儿。”
骆向东道:“我跟你一起去,这样等纪三儿醒了,我还能揶揄他两句,他昏迷这些天,我们可没少替他操心。”
骆向东话里话外一直在暗示我,纪贯新一定会熬过来。我听了他的话后,也莫名的觉得心安,好像骆向东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
下午我跟骆向东又去了一趟医院,本以为icu门前不会有人,因为医生不准探病。可我们一去就看到周梦怡坐在icu对面的长椅上。
抬眼见到我跟骆向东,她红肿的眼中没有往日的愤怒和憎恶,只是孤独无助的可怜。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张纸巾。
周梦怡也破天荒的接了过去,隔了一会儿,她低声道:“你说,贯新他会好吗?”
我想都没想,坚定的回道:“一定会。”


 第五百一十五章 孤注一掷,舍弃所有

在icu门前站了一会儿,骆向东的电话响了,跟我打了声招呼。他走开去接。
走廊中只剩下我跟周梦怡两个人。周梦怡垂目看着面前的一块空地。有些发呆的道:“我没想过你会来。”
我出神的看着紧闭的icu房门,隔了一会儿才回道:“如果我早知道,不会现在才来。”
周梦怡说:“他是最近才决定做这个手术。”
我说:“我知道。”昨天在医院大门口的时候。纪贯新的大哥提过一嘴。
话音落下。我余光瞥见身边的周梦怡,她唇角勾起一抹说不出是嘲讽还是自嘲的笑容。她问:“那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做手术吗?”
我心底莫名的咯噔一下。纪贯新只说活着出来不会再爱我。我想他要的是重新开始,那么……
“看到你跟骆向东终于修成正果。他没哭也没笑,甚至连你们的名字都不曾提起过。他只是突然执意要做手术。即便医生说手术风险非常大。他们全家人没有一个敢签手术风险同意书。我们背地里都说,他这是豁出去想死了……”
许是大家的眼泪都已经哭干了,所以周梦怡在说这话的时候。只是声音低沉到发哑。而我也是心痛到极致。反倒脸上没有了过多痛苦的表情。
我没应声。等过了一会儿,周梦怡问我:“你已经答应了骆向东的求婚。为什么还要来这儿?他不生气吗?”
眼睛直直的盯着icu的房门,我低声回她:“即便我跟纪贯新做不成恋人。他也永远是我朋友,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周梦怡说:“可他从来不缺朋友,他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清楚,我怎么会不清楚?只是……
感情的事情不能用理智来权衡,我何尝不知道纪贯新对我好?可真真是应了那句话,逗我笑的人,到底是输给了让我哭的人。
我没有回周梦怡的这个问题,几秒之后,周梦怡面上挂着淡淡的嘲讽,自问自答:“我不记得自己几岁就认识纪贯新了,我也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然后爱上他,再到最后,连自己都给丢了。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对他好,一直赶走他身边的所有女人,这样早晚有一天他的眼里就只剩下我。”
说到此处,周梦怡停顿了一下,我没有看她,却知道她掉了眼泪。
深呼吸,她笑着道:“他这么多年一直逢场作戏,即便身边各路女人不断,我也从来没真的害怕过谁……除了你。梁子衿,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反正我从前真的觉得纪贯新这辈子不会爱上谁。我们都知道他有心脏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能永远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所以他也不会把真心放到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去年年前,他去凉城,那是他不顾身体从医院跑出去的,只因为听说你辞职从骆氏离开了,所以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看你。那时候我就真的害怕了,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
“他陪你过年,连家都不回。他生日我也想去凉城,可他听说之后立马给我打电话,不准我出现,否则这辈子再不见我。哈……梁子衿,我跟他认识二十几年,二十多年的情分,不如你们认识一年的。”
周梦怡边掉眼泪边说,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如今这个曾让我恨的牙根痒痒的女人,也只是一个对爱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大家同为女人,我不是不能理解。
周梦怡张开嘴,深呼吸了几次,等情绪稳定之后,这才感慨的说了句:“算了,我想开了,爱这个东西强求不来。以前我讨厌你,因为纪贯新喜欢你,可没了你之后,我也没见他喜欢我,反而是更不搭理了。”
我说:“什么事儿都贵在坚持,但前提是坚持的东西是对的。你等了他二十几年,够久了。”
后面的话我没说,我想周梦怡也能懂。
果然,周梦怡道:“这次他临进手术室之前,我暗自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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