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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做是我多此一举好了。”抬起睫毛看向他无缺面庞时,盛夏提唇,“既然慕先生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偏偏我还为这种没意义的事感到内疚什么的真是我矫情了。”
想来确实也是没有必要的,慕淮南若真出什么严重的问题,自然会有的是人着急,并不需要她来跟着瞎操心什么,她的立场跟身份,早就不是那个能理所当然操心他的人。
而彼此之间变成如今这样身份关系,是她选当初的
长长的吁了口气,敛却所有极有可能出卖她此刻不适的表情,她清隽漂亮的脸蛋上洋溢出没有瑕疵的微笑。
黑白分明的眼珠温淡的看着他们,轻轻弯唇,“慕先生有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担心,我不就继续掺合进来了,你们都很忙,我不在这里因为那些没意义的事继续浪费你们的时间,再见。”
话音落下,她转身的间隙,脸上的笑意不再,抿紧唇,大步往办公室门外走去。
身前已经没了女人的身影,她远去的脚步逐渐消失,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付东之惊讶的声音,但在说些什么听不清楚。
慕淮南阖了下眼眸,俊美成熟的脸,神色暗淡,挺拔笔致犹如一座岿然不动的高山。
白菁曼怔神半响,直至盛夏已经完全从办公室离开了才慢慢反应过来,她蹙了蹙眉,走到男人跟前,不太确定地问,“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真的打算就这么盛夏各不相干?
慕淮南瞥向她,深邃如一笔一划雕刻出来的脸庞噙上若有似无的浅笑,双手袖在西裤里,转身时淡淡飘下一句,“这样不是很好么。”
确实是不错的。
至少,终于是达到她想要的结果了,也终于让她之前种种的不安种种的担心犹如雾霾般被驱散,令她一颗揣揣不安的心稍稍落了下去。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陆家那边,对她现在是什么看法。”慕淮南重新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中,问她。
知道他的意思是陆家对盛夏如今的态度,白菁曼面朝向他,“听说陆老爷子跟止森的母亲在知道所有新闻后,现在对盛小姐不怎么待见,已经打算取消了止森跟盛小姐的婚约关系,以后都不打算再让盛小姐跟陆家沾上半点关系。”
陆家如今对盛夏是这么个态度,不足为奇。
背靠着椅子,慕淮南双眼微微眯了起,突然而然的,他道,“我不希望他们的婚约关系就此取消。”
白菁曼怔忡,恍惚了住,“你是说”
“陆家不准取消婚约。”慕淮南凝视她,漫不经心着,又极其难言的深沉,眼底深处有抹难以察觉的暗淡,“相反,我希望他们的婚礼。能够尽早到来。”
“”
白菁曼微微吸了口凉气,震惊得美丽的双眼扩到最大,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久久的难以相信这样的话竟然是出自于他的嘴里。
直至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连迎面而来的沈助理跟她打招呼都未察觉,白菁曼怔愕着难以平复现在有些汹涌的心情。
要让陆止森娶了盛夏
怎么可能呢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会是他说的呢
就算他现在跟盛夏只是前妻和前夫这样已经无法挽回的事实,可有必要,要让盛夏嫁入陆家么?
白菁曼恍然想起,今天早上她被叫来这里时,慕淮南先前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没有跟你提前打一声招呼,就把盛夏是我前妻的事情告诉所有记者媒体,是我的不对,希望你能别介意。”
慕淮南是个并不会跟别人道歉的人,因为这么多年,从未有会让他道歉的人。所以说出这番话时,尽管他的表情里并没有多少内疚的歉意,但仅仅只是这一句话,就已经很不容易。
可即便如此,他不是不知道,陆止森根本不爱盛夏。
他们之间虽然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可她从来没听说过,陆止森打算什么时候要娶盛夏的念头难道,他真的已经看开,真不打算再跟盛夏有任何牵扯了么。
怔忡着困惑的走出K大门,白菁曼有些混混沌沌的,司机把车子开到她跟前,经纪人从车上走下来,“曼曼,已经到时间该去片场了。”
白菁曼看了看来到面前的经纪人,晃神须臾,尔后慢慢拧了下眉梢,道,“我先去一趟陆家。”
经纪人一愣。
可还来不及问什么,白菁曼大步过去,坐入车内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去陆家。”
虽然觉得慕淮南的此举有些过于令人意想不到的无情,但这样也好,这样起码终于能彻彻底底的断掉他跟盛夏之间任何于她而言都是威胁的可能性。
让陆止森娶了盛夏,他们两个人结婚,这是再完美不过的结果
跟付东之从K驱车离开后,盛夏没跟他多说什么。
原先付东之对她去而复返一无所获倍感吃惊,但见盛夏神情略有异常之处,他很贴心的闭了嘴,暗想之后再去问问淮南哥究竟是什么状况。
没有再回季欢欢的住处,径直让付东之送她回了租住的公寓,盛夏跟他告别之后,两个人各自分开。
回到住所。盛夏只觉得疲惫。
无力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慕淮南的每一字每一句。
继续两年前的承诺,各不相干么忽然真是觉得可笑又讽刺,这算什么呢?
之前还利用种种方式跟她暧昧,朝她贴近,一天过去,突然就说做回各不相干的态度那么这段时间里,他做的那些事情,究竟又有什么意义?
难不成真是因为两年前是她甩了他,让他觉得不甘心,所以两年后又故意来拨动她,在她对他满怀感激的时候,风轻云淡的只为报复她,说之前的一切都忘记?
慕淮南,这就是你这段时间欲擒故纵之后最后的答案么
盛夏重新回了风恒上班后,风恒公司的所有人对她都毕恭毕敬的,包括老板也是如此。说话间语气放得很柔,态度客气得宛如她是什么贵宾,时不时的就回转悠进他们的办公室来,寻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跟盛夏答话,就差恨不得给她端茶倒水做这些卑谦的事情了。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盛夏出现的地方,除去老板之外,就没其他几个同事敢待在她周围十米处。
对于整个公司笼罩着的这股令人不舒服的风气,季欢欢对她表示同情,好言劝慰,“你也早就应该想到的,你是慕淮南前妻这件事被曝出来,现在整个海城的人都几乎认得你,虽然慕淮南跟我们公司的牵涉不大,但在海城,他基本是一手遮天的,老板跟同事们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何况当年你跟慕淮南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轰动全城,他为了你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老板跟同事们哪里敢怠慢你得罪你呢。”
自从知道慕淮南跟盛夏的关系后,季欢欢私底下很少再称呼他为慕先生这么恭敬的称呼。
盛夏笑,“为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么”
“对了。”季欢欢好奇着凑近她,表情凝重,“你跟他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我还以为从此以后你就不会再来公司上班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不怪她会这么想,在所有人眼中,基本都认为盛夏和慕淮南之间已经旧情复燃。
有了慕淮南这颗高不可攀的大树依靠,所以她自然不必再来公司上班。
拉开椅子,盛夏从办公桌里站起身,垂眸对她道,“慕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而我只是他的前妻。”
一句简单的陈述,透出来的意思却是令人深思的。
“前妻也是妻啊。”老板的声音这时从办公室的门口传来。他笑容喜妟地朝她们走近,“盛夏啊,以前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看出来原来我们这样的小小不起眼的公司里,居然会有你这么一号人物,过去有什么做得对不住的地方,请你多多包涵啊。”
盛夏面无表情地看他,“老板对我们都很好,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包涵的。”
“怎么没有?”季欢欢小声嘀咕,“在慕淮南还没站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在围攻盛夏的时候老板不是一句话都没吭么。”
虽说得小声,但整个办公室里的人基本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老板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盛夏啊,之前真是我对不住你,就算被曝出你跟唐家之间的恩怨和陆家的关系,我都不应该沉默不发声。让你被大家那样对待的,真是让你受委屈了啊。”
盛夏仍旧不卑不亢,“不委屈。”
“这样吧。”老板话锋一转,“我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那个办公室方向好,空间敞亮,空气也很流畅,我现在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