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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助理噎语,“付少要是安慰白小姐,我也怕白小姐更加难以接受不过话说回来,陆少爷刚才好像是很生气了。”
那眼神,就跟要杀人一样的凌厉。
“这次似乎确实是我们有些过分。”付东之无奈道,“但我们也给了他一个安慰白菁曼的借口,在白菁曼最需要也最受伤的时候,让他出现在她身边把她带走,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应该是生气怨恨我们,而是应该稍稍有点感谢的吧?”
因为难保白菁曼会不会因为他这么及时的出现,而对他心存感激从而好好正视他的感情,突然就开看了一下子就发现他才是最合适她的,从而就接受他了呢?
对于付东之那种顺理成章的认为,沈助理不敢苟同,中肯的评价一句,“付少,您心理其实挺阴暗的。”
付东之拿斜眼看他,又看了看天花板,没理。
沈助理,“”
被陆止森一路强势地带出医院大门。
在上车前,白菁曼挣脱开他的手,“够了,你要带我去哪!我不想走!”
陆止森脚步骤然停下。回头看着她,“还想继续留下来看那些东西?看了这么多还不够,非得让自己彻底无地自容才肯甘心?”
白菁曼收回手,面容难看而僵硬着,别开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的这个反应,令陆止森一滞,“曼曼!”
几乎是气恼着,他难得有些愤怒的对她吼道,“难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要我再次对你重复一遍吗?!”
白菁曼眸光一僵,心里头的滋味犹如针刺。
倏尔,她却是回头冷笑,“可是那些又能代表着什么?盛夏本来就是他的前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跟我都很清清楚楚,他不过就是在媒体记者面前说出了这个事实而已,又没有说错什么!”
陆止森一震,难以置信着,又觉得可笑之极,“他不过就是在媒体记者面前说出了这个事实?”
“难道不是吗。”白菁曼面色宛如寒霜,一字一句地看着他道,“没有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盛夏本就是他的前妻,他把这点告知所有人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陆止森冷冽弯唇,“那么,他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之前,有跟你商量过吗?”
一双美丽的双眸微微收缩,白菁曼随即又是冷笑,可还没让她反驳出什么,陆止森又接着愤然道,“你是他名副其实的未婚妻,但他在把盛夏是他前妻的这点公之于众的时候,有提前跟你商量过或者打过一声招呼么?”
当然是没有的。
不论是商量还是提前打一声招呼,慕淮南都没有这样做,她甚至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居然把盛夏是他前妻的这件事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来,这样的行为,令人无措惊慌。
然而白菁曼却仍旧不紧不慢的一笑,笑容没什么温度,冷冷着仿佛只想全力否定他的任何一句话,“淮南本来就是个行事果决的人。做任何决定通常都不喜欢问别人的意见,他有他自己的行事方法。”
“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你身为他的未婚妻,连这样的事都不跟你商量,又把你置于何地?!”
“就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习惯。”白菁曼高傲着,抬起下巴,顽固的坚守立场,“所以没有必要来跟我商量,他本来就不是会跟别人商量的人。”
像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她又继续道,“再者说,当时记者非要那么追着他问,他告诉所有人盛夏是他前妻这点不过临时起意。他也没时间来跟我商量,用不着这么一惊一乍,说得好像他没跟我商量就是对我不重视一样。”
他只是没时间来跟她商量而已,白菁曼心中如此笃定的想着。
听闻后,陆止森简直觉得可笑到了极致,“你就算想自欺欺人,也该适可而止,倘若他是临时起意,偏偏这么凑巧赶在今天去了风恒?偏偏就去了所有记者蹲盛夏的地方?”
她身体震了震,一股不留情面的尖锐直逼而来。
“慕淮南是什么心思,你既然是他的未婚妻对他很了解,那就更应该知道他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去风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陆止森愤然着,满腔的怒火犹如排山倒海袭来。
慕淮南既然能撑得起整个K上上下下,他的心思自然从来不会简单到哪里去,包括这一次,也绝非像是表面那样,恰巧去了一趟风恒,恰巧被记者堵住,又临时起意的把盛夏是他前妻这件事广而告之。
仔细深究,更像是早就预谋好的。
难道事实不是他从医院离开,特意选择这个时候去了风恒,做出一副他有正事去风恒的虚假样子,实则根本就是冲着那群记者去的么?
目的就是想把如今被谬论攻击处在水深火热困境中的盛夏解围,以他K掌舵者跟慕家继承人这样光辉高位的羽翼将她照拂,免去她受灾受苦受难,把她从囹圄桎梏中解救而出。
这么明显的事情,她究竟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白菁曼整个脸部的表情都僵硬着,陆止森一字一句不留情面的语言,像个洪水猛兽一样把她逼至退无可退的角落里。
她想笑,可笑出来的神色格外不自然,“所以呢?就算他去帮盛夏解围,那又怎么样呢?”
越是如此说着,她散去的底气又逐渐重聚,抬高了下巴,几乎是傲慢地睨着他,唇齿都溢满了轻蔑,“不过就是刚好有点时间,顺便做了件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的事,告诉了所有人盛夏是他的前妻,也只是让所有人不敢再去刁难盛夏而已,对本身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影响!我还是他的未婚妻,而盛夏只是他的前妻。”
言辞几乎已经推翻了之前她所有的紧张。生怕着慕淮南在这个时候露面帮助盛夏,也生怕盛夏会在这个时候来求助他,从而担忧而防范的安排保镖守在医院,甚至不顾慕淮南会不会排斥,还安排保镖在门口监视的行为。
她都已经到了否认自己之前所有行为跟语言的地步,然而陆止森基本就是咄咄逼人着,一步一步又把她往无路可退的角落里逼去。
“你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他冷冽的笑了一声,英俊的面容遍布嗤嘲,“两年前,慕淮南有多爱他的前妻,为他前妻都做出了些什么正恶不分的事,需要我再一件一件的细数出来提醒你么?”
“”
“如果盛夏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了,你以为按照他的性格,他还会做出像今天这种对他而言多此一举的事么?”眯起了眼眸,他犀利地看着她,“倘若这些都还不足以说明什么,让你意识不到慕淮南本来就一直深爱着他的前妻,对他而言你才是不必要的那个,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找他们,看看盛夏现在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说着,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了什么,他上前一步拉住她手腕,“那么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他们现在是不是正在一块!这样你就能清楚,慕淮南今天所做的,是不是他故意而为之的!”
出奇的,今天的陆止森,竟没再顾虑上她的感受。一腔愤懑的仿佛成心有意的把她往悬崖边上推,好似故意刺激着让她认清什么才是事实一样,言辞间犀利得针针见血,令她防不胜防,退无可退。
也终于让她努力压抑克制的情绪几乎在瞬间爆发出来。
“够了!”白菁曼激动的用力甩开他的手,连连后退了几步,美眸流露出难以置信的错愕跟惊恐,“你究竟想怎么样?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有多难堪,立场有多讽刺,请你现在立刻马上走!”
陆止森冲动着,“曼曼!”
“请你现在就走!”她的高傲,绝不容许她现在这么低微无措,如同一个被人取笑的丑角,“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你说任何一个字!”
更不想再听到,他是多么郑重而不顾她的感受,每字每句的提醒她慕淮南是有多爱盛夏,而她对慕淮南而言,又是多么轻微不重要!
陆止森久久地凝视她,没有动,绷着英俊的脸,额头上青筋突跳,仍然咬牙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慕淮南并不是合适你的那个人。”
“那谁才是合适我的那个人?”白菁曼转过头,冷笑地对望上他,呵了一声,“你么?”
陆止森身体一震,一种难堪之感令他此刻迈不出一步。
她讽刺着的样子同样也是不留情面的。宛如尖锐的利剑,无形的刺人,“我不想说什么伤害我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友谊,但这一次我有必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可能会对你有友情之外的其他感情,倘若你心底还对我有存有友情之外的其他感情,最好能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