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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慕宗铭,鼓起勇气才敢做了个请的姿势,“您请。”
慕宗铭皱了皱眉,尽管慕淮南逐客的意思明显,他却依然还是神色严肃着说道,“有时间我还会过来看看你的状况。”
“不必。”慕淮南断然拒绝了他。语气间满是寡淡的味道,“我的事情你别管,该怎么做我很清楚。”
慕宗铭皱紧的眉头没有松开,不过却终归没有说一句话,倏然转身在秘书的恭送下,扒开沉稳的腿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老练深沉的模样,叫人窥觊不出他在想什么。
慕淮南的目光是在目送了他走出办公室的门才收了回来,视线落在办公桌上那杯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杯上,然后渐渐移了过来。凝望着那张写着私人号码之外就没有其他过多繁复介绍的名片。
沉了下眸子,他俊美的面庞微微的紧绷着,接着拿起了桌上的名片,随手就扔进旁边不远的垃圾篓里。
没有再管那张被丢弃到垃圾篓的号码名片,慕淮南面色沉沉的松了松忽然令人感到躁闷的领带,这才靠着软椅坐了下来,深沉漆黑的眸色阴沉不已,仿佛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整个胸腔都是令人无法呼吸的躁闷感驱之不散。
整个办公室的空间温度好似都冷了下去。
到了下班的时间时,慕淮南已经处理了不少的工作。正在跟沈助理交代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时,他的手机徒然响起。
没有去看他也知道这个电话来自于谁,因为不想错过盛夏的每一个电话,他将她来电的铃声设置成了专门的铃声,只有她来电话时,那道独一无二的铃声才会响起。
慕淮南即刻就止住了跟沈助理的对话,没让手机响两声便拿起来滑过接听,唇角边绽放出温和的色泽,“我正准备下班。”
“我在公司楼下。”电话里的盛夏道,“等你。”
她来到公司楼下了?
慕淮南眉梢微挑,结束了跟盛夏简短的电话内容,他即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对沈助理道,“今天就这样,你可以下班了。”
“可是慕总您刚才交代的事情还没说完。”沈助理迟疑着,“而且今晚您本来有一个饭局需要参加”
“推了。”他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参加什么饭局,饭局这种事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还没交代完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沈助理默。
不喜欢参加饭局素来就是慕淮南的性格,这么多年慕总参加过的饭局屈指可数,沈助理对于他推掉饭局的这种事倒是挺能理解的,但是还有工作上的事情没交代完慕总就要离开,是不是太过急切了点?
慕淮南穿好外套就步履匆忙的离开了办公室,沈助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他早就应该预料到,太太都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慕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忙工作上的事?
幸而那些事放到明天处理也可以,也不算怎么急。
慕淮南走出公司的大门,远远就看见倚在车门边的盛夏,只有她一个人,还是她独自开着那辆他送她的卡宴过来的。
唇角绽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几步走过来到她面前时,他拥过她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记,溢满了宠溺的柔情,“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了?”
“没有,也就刚刚过来。”盛夏站在车门边,清隽的容颜上笑容生盈,“应该不会打扰你工作吧?”
“不会。”他浅笑着说。
她能突然跑到公司来等他,这已经是件意外的事情,揉揉她的头,他道,“上车。”
盛夏应了一声,很快转身朝着副驾驶的位置走去,主动的将驾驶座的位置留给他。
慕淮南站在车门边看着她身躯绕过车头,直至她打开车门坐入副驾驶座的位置,他深深的目光这才收回来,唇角笑了笑,也跟着矮身坐入驾驶座的位置。
车子被他驱离K的大楼前,行驶在车水龙马的车流中。
慕淮南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身侧坐着的女人,突然是饶有兴致的问。“怎么突然跑到公司楼下来了。”
“想见你啊。”盛夏毫不掩饰心里的所思所想。
他眉梢挑高,“那怎么不直接上去?”
“不想打扰你工作。”
慕淮南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齐肩短发的脑袋,“以后如果来到公司,直接上楼,在不要在下面等。”
盛夏长长的哦了一声,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她以后就不在楼下等了,毕竟一个人在楼下等着的感觉,也是怪孤独的。明知道他在楼上,却又不能随时随地的上去见他,有点备受煎熬。
看见盛夏应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话,慕淮南侧过头来看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她咬了咬唇,抢先道,“回去之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吧。”
慕淮南微挑眉梢。
没用多长的时间,他们驱车径直来到郊区的一处教堂。
这个教堂是那次盛夏跟陆止森举行婚礼的地方,也是她跟慕淮南结婚时选择的那个。
这个教堂,平日若是没有举行婚礼时,素来鲜少有人会过来,而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点,教堂更是空无一人,四周静悄悄的,除了他们几乎寻觅不到其他的人影。
下车的时候,盛夏看见上次被火烧的休息室已经重新装修完毕,恢复了它原本该有的样貌,但比原本要更为崭新一些。
直到现在她才发觉,时间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却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令人感不到真实可言,可那些也的的确确的发生过的。
慕淮南不知道她突然想带着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旧地重游他才忽然想起那次他要她跟陆止森结婚的事,尽管过去了很久,到了现在甚至也可以不在意了,而她甚至也是连提都不曾再提起。
然而他心底还是稍稍的有些动容,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突然的,他说,“我很抱歉。”
“嗯?”
他的这句道歉令盛夏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正要伸手去推开教堂门的动作一顿,回头对望上他深邃的眼眸。
慕淮南说,“当时不是真的要你跟陆止森结婚。”
☆、第120章 都是他自食恶果,咎由自取
盛夏怔了一会,才倏然明显过来,他的道歉原来是指那件事。
她还没说话,甚至还没能有什么感想,慕淮南低声问她,“现在还在生气?”
当初的时候,她的气焰可不止一般。
只不过如今时过境迁,那些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好像过去了无比漫长的时间,盛夏心底倒是没什么感想,只不过看他认真的模样,忽然生出想逗弄他的心思,她眯起眼睛笑道,“是啊,还在生气。”
慕淮南眉头轻蹙了一下,深深地看着她,“道歉也不能让你原谅?”
“当然不行。”盛夏说,“要是什么事道歉都有用的话,那我还生什么气?”
慕淮南想了想,觉得她说得的确有道理,任何做出来的事情道歉都能不计前嫌,这个世界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仇怨。
只是,他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计较那件事,于是也只好问道,“怎么样才能将功补过。”
一本正经的询问语气,显然是将她的话当真了。
盛夏定定看了他须臾,本来差点就要失笑出来的告诉他,她只是在逗他,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却戛然而止,脑海中飞快地掠过什么。
她话锋一转,突然是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将功补过。”
“嗯?”慕淮南凝视她,静待她说下去。
盛夏望着他的眼睛,“那就以后有什么事都别再瞒着我,不论什么事情,你都必须得跟我说。不论大事还是小事。”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盯着他的眼睛格外的认真专注,仿佛想透过他漆黑深邃的眸子,试图看清楚他眼底深处的情绪,将他每一个不论大小的细节,都不留余地的纳入眼底。
慕淮南稍稍不经意的一滞,不过这样的异样几乎是在瞬间就消失殆尽,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什么,他唇角露出笑意,过了一会儿伸手捏捏她的下颌,俯身下来靠近她的面庞,他眼底满是戏谑着。“我还能有什么瞒着你的,嗯?”
“这种事只有你自己才能知道了。”盛夏哼哼唧唧着,“你要是真心想要瞒着我什么,我能知道才是奇怪的。”
她毕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依照慕淮南那深沉的性子,真要瞒着她什么,她的确是很难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毕竟,他伪装的能力太强,她洞悉不出多少异样。
发觉话题有点被他带偏了,盛夏